勇敢——正文番外(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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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将军,这芙蓉树不是开花的时节,您为什么总是要站在树下,是在望什么?”
自从他们攻下了安邑城,重新住进河东裴氏的府邸办公,方纾若是在早晨或黄昏时过来寻晏既,总是会看见他站在树下,静静地望着不曾开花的芙蓉树。
新年伊始,当然不会有芙蓉花。
“这裴府虽然大,倒是也没有种什么梅花。将军若是想要赏花,末将明日让人去城外寻几棵梅树回来。”
晏既转过身来,望着他笑了笑,“原本也不是在看花,季宽,可是有何事要同我说?”
此时没有花,可是在他眼中,曾经也是满树繁华的。美人如花隔云端,都已经望不见了。
望着晏既落寞的笑容,方纾很快就明白了。
无花时望月,故地重游,他一定是想起从前他和他心中的那个女子,在芙蓉花树下的情形了。
他是后来跟在晏既身边的副将,知道的并不如旁人那样多,往后要越发谨言慎行才好。
方纾收敛了心神,“夫人说她待会儿想要同您一起用晚膳,不知道您是否有时间。若是可以的话,此刻便可以过去了。”
这里看起来原本是女子的闺房,人去楼空,是晏既特意点名了,要用这个院子来办公的。
幸而军营之中只有李六小姐和李夫人这两位身份尊贵的女子,晏小姐还是个小女孩,不然男子在内院之中来来去去,还是有些不方便的。
晏既点了点头,“那我这就过去了。”
他将手中的信纸递给了方纾,“今日有好消息,眼见着就是上元节了,嘉盛和蔺姑娘的婚礼会在上元的后一天举办。”
方纾也眼见着高兴起来,“真是太好了,新年才过,就有了这样的一个好消息,将军,我们今年一定会顺利的。”
方纾的出身不高,靠着战功和聪慧被他提拔成为了副将,向来谨小慎微,喜怒都不现于行,此时看来,是真的十分高兴。
连说话都带了几分稚气。
晏既也被他的情绪感染了,“季宽,你也太好商量了一些,太容易满足了。”
“他专挑我们不再会稽郡的时候办喜事,等我们回到会稽郡,要让嘉盛再好好地请我们喝一顿酒才是。”
“要最好的酒楼,喝最好的酒。”
方纾笑着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将军若是忘了,末将也会提醒您的。”
他又道“您方才说话的语气,可真像伏大人。”
晏既回想了一下,也道“这样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想念琢石了。”
“她总是在为旁人的因缘忙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见自己的那个人。”
忽而想起来李夫人还在等着晏既,方纾连忙让开了一条路,“将军,那您快去夫人那里吧。”
于是晏既同他点了点头,吩咐了一句,“若有薛郡的消息,随时报我。”便从院中出门了。
他到达母亲李夫人的院中的时候,天色暗下来,房中却没有点灯。
他正在疑惑之间,走入房中,只是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了床榻之上的那个小人儿。
那是他的妹妹晏淳,在刚刚过去不久的攻城之战中受了惊吓,发了好几日的烧。
此时也不知道是午睡未醒,还是就打算从时起,一直睡到天明了。
他在她床边坐下来,纵然小心,还是发出了一点声音。小女孩有些不安地皱了皱眉,幸而是没有醒过来。
自从太原一别,他们兄妹有两年多不曾见过。
原本记忆之中胖乎乎的小女孩,长到如今,不知是否是吃了苦,慢慢的开始有一点少女的轮廓了。
能够无忧无虑的时光总是很少的,她要比他更不幸运一些。
还不满十岁,没有经历过他拥有过的风光和快乐,便要经历这些常人所无法想象到的痛苦了。
这一切虽然不是他造成的,可是他还是会觉得有些愧疚,想要再努力些,让她以后的生活,不再陷入这样的困境里。
他很快也听见了院中的动静,他望了窗外一眼,母亲在慢慢地朝着房中走。
姿态优雅,眉宇之间却也有着无尽的愁绪,直到进屋之后,那些忧愁才如冰雪一般化去了。
她看见晏既坐在妹妹床边,解下了子身上的披风,向着他招了招手。
晏既便站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母亲身边去,跟着她到一旁的小佛堂里坐下了。
佛堂里的檀香是刚刚燃烧尽的,母亲在出门之前,看起来便是在佛堂之中礼佛。
从他出征之后,母亲礼佛的心就越发虔诚了。不仅是在为他祈福,也是
他和母亲开着玩笑,“母亲让方纾给我传话,结果自己却不在屋中。”
母亲的笑容永远都和他记忆之中的一样温柔,“原本想着你即便是要过来,也不会这样早的。”
也好像永远都是那样年轻的,美丽的,不会老去。
令他想要不自觉的依靠,哪怕他如今早已足够做旁人的依靠。
纵然被高世如挟持长达一个月之久,但的确,高世如并没有为难她们,除却攻城的那一日,她们过的或许比在晏晰之手下还要好。
这一点,他还是很感激的。不然也不会好好地送她一场了。
他们之间原本有过的一点情谊,在他离开长安的时候,毕竟就已经消磨殆尽了。
她望了外间一眼,“你妹妹难得睡个好觉,还没有醒过来,明之,你可是饿了?”
他微笑着摇了摇头,“今日没有什么事,也想要早些见到母亲。母亲方才不在院中,失去做了什么?”
他发觉母亲的神色很快黯淡了一些,“是去看了眉瑾,她还是有些不舒服,我实在不能放心。”
自从小产之后,信期便一直不准。这一次许久不来,还以为是又有好消息了。
谁知道癸水一至,便痛的连床也下不了了。
他们攻打安邑城的最后一仗,便是有眉瑾与蒋掣参与的。南阳郡一派平和,没有参与到任何的动乱之中。
或许是赶路劳累,也或许是别的一些原因,近来她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
他也并不是很懂妇人的事,知道有些避讳,不好意思问地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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