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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老头留下那道印记的时候，显然已经又从地球开始往上飞升，回到了蛮荒界……回到了这个离仙界最近的界域。”方羽皱着眉头，思索起来，“那他后面，是留在了蛮荒界，还是再次回到了仙界？”</p>
“疯老头要是回到仙界……他会想要做什么事情？他为何不留在地球，对他来说，那才是最安全的选择，回到仙界……还要继续面对万族的迫害。”</p>
这时，方羽又一次想起第二次见到疯老头时，疯老头所说的那句话。</p>
最好不要再见面，否则一切都完了。</p>
疯老头当时说的见面，必定指的是本尊相见。</p>
为何见面就全完了？</p>
疯老头的意思是……他的本尊可能已经死了，所以不能再见面？</p>
方羽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没有再思考下去。</p>
对他而言，目前想再多也无济于事。</p>
无论要找到疯老头，还是别的事情，他都得一步一步走下去。</p>
就跟白帝最后所说的一样，道阻且长。</p>
方羽把白帝道本收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对着棺木鞠躬行礼。</p>
“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而你也需要付出同等的代价。”</p>
那道死灵悬浮在前方的空中，发出阴冷的声音。</p>
方羽没说什么，只是站在原地。</p>
对他来说，能够见到白帝，得到白帝道本……那么沾染因果也无所谓了。</p>
反正他已经背负了很多的因果，不差这一点。</p>
“嗖嗖嗖……”</p>
方羽脚下出现了一阵漩涡。</p>
漩涡将他的身躯完全笼罩在内。</p>
在此期间，他感到身躯轻盈。</p>
“再也别进入此地，此地不是生灵可以染指的地方。”</p>
那道死灵的声音在方羽的耳边回响。</p>
“嗒！”</p>
很快，方羽双脚落地，眼前的视野也恢复了正常。</p>
他回到了那座山巅之上。</p>
方羽环顾四周，又看了一眼自己身躯上下。</p>
这就被送出来了？</p>
那死灵已经让他沾染上因果了？</p>
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p>
方羽原本还做好了准备，应对这因果之力。</p>
“因果本就无形，你还想有什么感觉？”离火玉的声音响起，“当它开始反噬的时候，多数情况下，你都是没有察觉的……但问题是，反噬的结果会从各个方面呈现，无论是你能想象到的还是想象不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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