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死了都要爱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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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叫住了温若，笑着招招手让她过来。

温若顿了顿。

“快过来啊，阿姨这里有冰粉。”

她挺有营销头脑，不卖水煎包和胡辣汤了。

察觉到盯着她后背的目光像一把剑，又或者是几根长长的钉子，如有实质的贪婪和渴望，温若终究过去了。

“冰粉六块钱一碗，不要嫌贵，阿姨这个，是有肉的。”

见她来了，卖饭阿姨立马热情的开始营业。阿姨脸上的伤还没有好，顽强持久的横贯在唇边和额头。

凉滋滋的冰粉摆了一排，晶莹剔透还加了不少的肉末，看上去颇为诱人。

温若还从没见过这种吃法。

阿姨笑着催促道：“来一碗吧。”

越靠近这个摊位，凉爽的感觉就越明显，倒让人真的怀疑，是不是这一排凉粉的功效。

温若知道不是。

“阿姨。”

她突兀地叫了一声。

卖饭阿姨的笑容顿了顿，隐约察觉到不太好的氛围。

温若道：“冤有头，债有主。”

阿姨搅着围裙的手停住了。

低着的头一点点抬起来，脸上现出青紫的死气，像是尸体放了很久。

残留着血迹的伤痕几乎遍布着脸上每一处，眉骨、鬓角、嘴边，是被人徒手造成的。

而她背后深深横贯着的伤口，一点点渗出浓稠的黑血来，沾湿了整个后背洗的发白的衣服。

她咧嘴一笑，缺了门牙和舌头。

“你不吃吗？多好吃呀！”

温若摇了摇头，缓缓向后退了一步。

疑惑道：“你既杀了他，为什么又要杀我？”

她们素未相识，平生就是打个招呼的关系。卖饭阿姨手刃了自己的仇人，为何又非要对她纠缠不休？

不期然的，她想到了问于小白的那个问题的答案。

——无论生前是善人还是恶人，只要变成鬼，就会平添许多戾气，非得杀人不可。

从未例外。

果然，阿姨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她或许不知道答案，只是一点点理智跟随着浓重的本能行事。

“我要在这儿一日日卖他的肉，卖尽了，看着别人一点点吃完了，我才高兴。”

仿佛想到极为开心的事，阿姨笑得很是开怀。她生前街访邻居都说，她是个乐于助人的好人，平日里脾气温温和和的，还没跟谁闹过红脸。

“那你为什么要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