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直觉告诉他,好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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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江光年的事一次都没有被提起过,依旧不清不楚的被禁足,季环离那日被吓成那样竟然也没有和他有私下交流,一直耐着性子,一点尾巴都不让人抓。
而容池临和绳结斗了几个来回,最后以胳膊扭伤告终,如今不光是断腿,又加了一个不能大幅度活动的手臂,日子一天比一天过的惨……看卫以珩的时候眼睛简直能喷火。
“呦,皇上回来了啊。”卫以珩这日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容池临正因为活动不便,打翻水杯弄湿了话本而心情不好,阴阳怪气道:“今儿我又打碎了一个古董瓷瓶,皇上是不是要把剩下的两个好的胳膊腿绑在一起啊,没事,您尽管绑,动一下算我输。”
卫以珩:“……”
“打碎了东西你倒是理直气壮。”
容池临“切”了一声:“要不是胳膊坏了我能打碎吗,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你。”
卫以珩上前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以下犯上,朕看你眼里就没有礼数。”
“错了错了,下次还敢。”容池临扭头把下巴抽出来,翻了个大白眼:“你自己说的对我百般纵容,现在就烦了不是,怪不得世上人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卫以珩捏住他的脸往自己身边拉:“说话要摸着良心,池临,朕突然就能理解为什么严其想要把你千刀万剐了,你这扣屎盆子的功力简直就是一绝。”
“切。”容池临打掉他的手正准备扬长而去,突然被闯进来的太监吓了一跳,容池临退了几步,骤然升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干什么慌慌张张的?”
直觉告诉他,好像出事了。
“陛下,公子,”太监跪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一脸惊慌:“那个失踪的锦衣卫……找到了。”
卫以珩懒散的喝了口茶。
“人已经死了,是被丞相带过来的,现在满城的人都知道了,就等着容公子去指认呢!”
容池临心里咯噔一声,突然明白了那种不安究竟来源于何处,他下意识的看向卫以珩,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卫以珩慢吞吞的放下茶杯,依旧平静的不成样子:“去看看吧。”
一出门冷气席卷而来,容池临拢紧领口紧紧的跟在卫以珩身侧,心跳越来越快,焦急道:“那个刺客,肯定是要拿这件事大做文章,季环离是要反咬一口了,我到时候要怎么说啊?”
“别怕,”卫以珩拍了拍他的头,甚至冲他浅浅一笑:“实话实话就好,有朕在,没什么好怕的。”
从始至终他都是这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容池临看着漆黑发亮他的眼睛,不知为何,真就没那么紧张了,他搓了搓手,出来的及,连手炉都忘了拿:“反正我就看到了一只手,说不知道就好了。”
卫以珩看着他的小动作,本想视而不见,但是这些日子的假情假意已经让照顾他这件事渐渐成了习惯,竟慢慢将他的手拉了过来,用自己的体温暖着。
然而,出乎意料的,容池临的手出奇的软,从掌心滑过,搞的心都跟着痒痒,平日里虽然打打闹闹无意碰到过,但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真正握他的手。
心中诡异的升起一种陌生的熟悉感。
卫以珩垂眸,不明白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因何而起,那只手纤细白皙,好看的紧,原本的冻疮薄茧这些日子也都用上好的药治着,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一点淡淡的红痕:“你说什么都不重要,他一定会让此事坐实的。”
容池临只顾着紧张,满心思都在如何应对季环离上面,下意识的与他相握,竟没发现那人的小动作,直到进入满是人的奉徳殿,他才后知后觉的抽回手,耳朵不合时宜的泛上一摸红。
屋里的人尽数跪下请安,卫以珩扫了眼殿中央盖着白布的尸体,直接坐到龙椅上,叫人在旁边给容池临摆了个座椅,冷道:“丞相,说说吧。”
“启禀陛下,此事说来惭愧,老臣和护国公有同乡之情,对此案多少有些关注,那日容大人搜府的时候老臣曾派人照顾这,就是怕有奸人为非作歹对容大人不利。”季环离不卑不亢,进退有寸,字里行间都不忘把自己摆在局外人的位置。
“当日容大人遭遇刺客之时,严指挥使未曾抓到贼人,但是说来奇怪,臣安排在府宅周边的护卫无意间竟射中贼人一箭,可那人身手极好,让他侥幸逃了。”
言外之意,我手底下普普通通的侍卫都能射中人,你堂堂锦衣卫首领为什么连人影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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