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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忍着疼痛,那个嗜赌如命的女人是她手上最后一张王牌,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护身符就这么随意丢弃?再怎么痛苦,也要撑到幕后几个大人物来。外强中干的他,这时候好像脑子清醒了,似乎还拎得清。刀疤男知道眼前这几个人是不会拿他怎么样的,毕竟这不是一个随便就能要人命的时代。
想到这里,刀疤男破天荒硬气一回,紧咬牙根:“你们能拿我怎么样?有种就杀了我,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只是你们要知道,杀了我,刘玉梅那个女人肯定也活不了。”
最后一句话像是沉重的警告,更像是无声的威胁。在安以柔听来特别不爽,耳朵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好,看你能耐到什么时候。江助理,把他带走!至于这几个小喽啰,就别那么浪费心神了,让他们滚就行。”
江婉华把刀疤男带走了。安以柔拍拍手后,又理了一下衣服,才笑着对简澜道:“怎么样,我刚才的表现是不是特别有古代女侠的风范?”
简澜回想了下,安以柔刚才爆粗口的样子,忍俊不禁。哪里是什么女侠风范?分明就是女土匪样子。她没好意思打击安以柔的自信心,点点头:“确实有。”
两人从里面走出,安以柔边走边说,感觉还是很不解气:“今天抓了这个王八蛋,明天去把地下钱庄砸个干净。”
简澜轻轻道:“道上的人不好得罪,还是静观其变,看看对方出什么招数再说。”
安以柔皱眉:“可是我就气不过,你看,宁夕她爸爸被折磨成了那副样子。”
简澜:“先解决问题,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那没必要。你最近不是新拓展了块业务吗?树敌太多,对你来说没有多大好处。”
“行呗,那就听你的。”安以柔娇笑一声,“你好像变得越来越沉稳了。”
简澜看她一眼:“人嘛,当然是越活越进步的,谁会止步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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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华抓了刀疤男之后,直接联系顾总,请示下一步该怎么处理。
顾静寒听完后,询问宁夕:“那个气你父亲的人,已经抓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宁夕听后略微一惊,实在是很佩服江婉华的处理能力。这些放高利贷的流氓把她们家逼得那么惨,根本没有还手能力,只能一躲再躲。没想到,把她们家逼得走投无路的流氓,就这么轻而易举被江婉华制服了。
宁夕揉揉有点泛红的眼眶,眼神也变得坚决起来:“这个王八蛋作恶多端,他不光是害了我们家,想必有千千万万个人都毁在他手上。直接把他送到监狱里去吧,省得以后又祸害别人。”
顾静寒又问:“你不去出一口恶气吗?”
宁夕:“我就算去打他,把他打得半身不遂,又有什么意义呢?我爸躺在医院病床上,这个事实也改变不了。再说了,打这个流氓也是脏了我的手。”
顾静寒为宁夕的宽广胸怀而感到惊讶,在这个愤恨的节骨眼上,宁夕想到的不是一己之私,而是大局:“真没想到,你心胸原来这么宽广。心胸宽广是好事,一辈子能少很多烦恼。”
她话音一顿:“送刘玉梅去劳改倒是容易,但是送这个流氓去监狱,恐怕一时间也没有那么容易。他背后老板和肖时韵走得很近,就算送他进去,估计没过两天。可能又会被救出。”
宁夕声音微寒:“难道就任由这个王八蛋,继续去坑害别人吗?”
“也不会,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情我来想办法。”
宁夕像是想到了一件事情,不觉皱起眉头:“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他背后的老板和肖时韵走的很近?”
顾静寒点点头:“对。”
宁夕脑海中渐渐浮现起肖时韵的轮廓,她对这个人没好感,越是回想着,眉头皱得越紧。想起对方那趾高气昂,处处撩/人的模样,特别心生厌恶:“她……”
顾静寒问:“怎么了?”
宁夕深吸了口气:“我和她也有过一面之缘,这个人好像不是很容易对付,气傲高得很,说出话咄咄逼人。”
出乎宁夕意料之外的,顾静寒又一次点了点头,心里也有点不痛快:“我知道。之前以柔已经说过了。我和你一样,对她也没什么好感。肖时韵这次不插手还好,要是插手,我定让她心里不舒服。”
让顾总心里不爽的原因,不是肖时韵在生意场上和她有过节,也不是对方参与到了这放高利贷事件中。而是肖时韵在大庭广众之下挑逗过宁夕,据安以柔说,那是赤/裸/裸/的挑逗。
顾静寒这个人表面上看着清新寡淡的,实际上对珍爱的人或事看得特别重,眼睛里容不得一丁点沙子,她这么宝贝宁夕,又怎么会忍下这口气?
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她眉峰也敛上一层厚厚的霜意。
宁夕察觉到对方神色的异样,已经知道安以柔把事情都告诉顾静寒了。她觉很开心,毕竟这能证明她在顾静寒心中占了很重要位置。
深陷爱河中的人总是特别天真浪漫,想法也非常多,她推推顾静寒的手肘,明知故问道:“你是因为公事讨厌她,还是因为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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