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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帝被堵得说不出话。
看戏许久的齐帝支着下巴看着谢闲笑道:“侯爷你瞧,寡人说了,他会来找你得。”
谢闲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齐帝说的是谁。
等他看去,顾行简已经站在殿中,对齐帝行礼:“让王兄不远万里跑一趟,是臣弟之过。待臣弟将此事了结后,臣弟自会跟王兄会大齐,终身绝不出封地。”
齐帝颔首,摆手,不再说话。
顾行简将大殿之上得所有人都扫视了一遍,而后开口:“诸位大人,七年前得真相就如你们所听到得那般。我自幼被送到南梁为质,化名顾修远,十三岁那年梁帝陛下暗中将我介绍给伊嗣妄,而后伊嗣妄又让我假作父母双亡得流浪儿被镇国侯府的世子捡了回去。伊嗣妄将我的身世布置的非常完美,以至于侯府的人对我的调查没有任何问题。”
“那时世子谢闲很喜欢我,我在侯府的四年里与世子结成好友,之后便是齐梁之战,作为大齐的皇子助国打赢战争是我分内之事,但是为友,我手段卑劣,背叛对我信任至极的挚友,导致对我有恩的老侯爷与夫人命丧黄泉,我的好友谢闲中蛊染病多年,生不如死,我罪无可恕。”
顾行简看向谢闲,双手提起衣摆,跪下。
谢闲后退一步,蹙眉:“你这是作甚?”
齐帝撇了一眼微微皱眉,但又没说什么。
顾行简垂首:“我向你赔罪,是我对你不起,说出真相是我对你的补偿。”
谢闲沉默地看着顾行简,片刻,他说:“你不必这样,我不会原谅你。”
说完谢闲没再管他,径直走到寂悯身边,背对所有人,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眼睛变得干涩。
顾行简缓缓站起来:“所以真相就是这样。”
许久不曾说话的伊嗣妄癫狂着大笑起来:“既然这样,那在场诸君今日就别走了!来人!”
“来人!把他们都拿下!”
半晌,无人应他。
“人呢!都死哪去儿了?“
伊嗣妄发了疯的跑到殿门口,还没等他半只脚跨出去,只见两把剑刃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只能慢慢往后退。
持剑人抬脚跨入大殿,原是莫飞与暗一。
莫飞收剑走到谢闲面前,抱拳单膝跪地,尊敬的开口:“侯爷,反叛逆贼已经全部拿下!”
谢闲转身踢了他一脚,而后向着梁帝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莫飞赶紧走到殿中,单膝下跪抱拳行礼:“启禀陛下,包括关内侯在内的所有叛军全部拿下!”
梁帝气的一口血接着喷了出来。
但是这个时候没有几个人为他出声说话了。
一直立于他身后的福延大监,取出一方手帕给他擦干净血污。
梁帝将福延的手拍开,喘着粗气:“将所有叛军移交刑部。伊嗣妄欺君罔上,陷害忠良,贪赃枉法,私立军队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撤其一切军职封号、收回兵权、贬为庶人、打入天牢,明日午时于午门斩首示众!”
梁帝此言一出,伊嗣妄直接瘫坐在地,神形涣散。他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而在场所有文武大臣皆起立,对梁帝行礼:“陛下圣明。”
但所有人都知道,在这件事里,还有一个人没有得到惩罚,那就是他自己……
梁帝抬眸看向场上战立的所有人,虚弱地开口:“现在,你们满意了吗?”
谢闲向前一步走,对梁帝行礼:“陛下,臣大胆还想向陛下讨一份旨意。”
还没等梁帝说话。谢闲抬手,莫飞将一个木匣打开放在他的手中。
谢闲从中取出一份明黄的诏书递给梁帝,朗声:“二十五年前的安远王谋逆一案,仍有诸多疑问,臣申请重审!”
寂悯冷淡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他一直盯着谢闲的眸子猛地一缩。
他,怎么会知道的?
诏书从梁帝手上滑落,他仿佛已经失去了魂魄:“假的,这是假的,假的……”
谢闲走过去取走,而后递给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他是张承裕老丞相,谢闲恭敬道:“张老丞相您是三朝元老,您看看这份诏书。”
“好。”张老丞相接过诏书,打开,眯着眼一字一句仔细研读,越读握着诏书的手越是颤抖,到最后他和梁帝一样,诏书落到地上,整个人失魂落魄。
谢闲捡起诏书向着众大臣开口:“这是一份传位立储的诏书,是梁文帝所写,将皇位传给安远王的遗诏!”
众人哗然。
梁帝怒吼:“假的!不可能!是你私自伪造出来的!”
“陛下,梁文帝薨逝时,臣尚且还未出世,臣怎么伪造?”谢闲反驳,而后看向张老丞相说道:“张老丞相是三朝元老,想必不会不认识梁文帝的笔迹和私章,张老丞相您说这诏书是真是假?”
众大臣的目光聚集在张老丞相的身上。
老丞相仿佛苍老了十岁他缓缓点头:“老臣看了,这诏书上的字迹与梁文帝的字迹一样,私章就是梁文帝的私章,老臣侍奉梁文帝几十年了,不会认错,不会认错……”
老丞相的确定,也就确定了当初梁文帝是要将皇位传给小儿子安远王的!
谢闲说:“据本侯调查,当年梁文帝最喜爱的儿子就是安远王,安远王才情艳绝,在百姓口中也是一位贤王,梁文帝能写下这份诏书不足为奇。”
“这份诏书是本侯偶然之间得到的,连同这个木匣一起被尘封在妙湘偏殿的观音像后。”
“原来你就是昨晚那个刺客!”禹王咬牙打断谢闲。
谢闲顿时说不出话来,他向禹王赔罪:“禹王殿下,臣真的不是有意向您投放火折子,导致您烧伤的。”
“哼。”禹王冷哼一声没在说话。
谢闲便继续:“为什么这份诏书在梁文帝薨逝后没有被公布?为什么最后登基的是先帝?为什么安远王成了弑父的逆贼?”
“老臣看到的!是安远王杀了梁文帝!”张老丞相悲愤,“老臣亲眼所见……安远王满手是血的跪在梁文帝面前,他拿着刀……陛下就躺在他面前,浑身的血,死不瞑目啊!陛下死不瞑目!”
谢闲从木匣里取出一把匕首,拔出刀,刀身上面还有发黑的血迹,他将刀递给张老丞相:“您看到的可是这把刀?”
老丞相拿着刀仔细端详,斩钉截铁:“就是这把刀!老臣不会记错!就是这把刀!安远王就是用这把刀杀了梁文帝!”
谢闲又把刀鞘递给老丞相:“可是……这把刀的刀鞘上写的是先帝的名字啊……”
“这把刀是先帝的!”
张老丞相握着刀鞘,跌坐到椅子上,半晌,说不出话……
梁帝拍案而起,怒吼:“够了!谢闲,这件事已经过去二十五年了,你现在翻出来是要干什么?造反吗!”
谢闲看向梁帝,眼里有悲伤:“陛下,这是真相,很重要!正如七年前的真相对臣很重要,这个真相也对应该得到这个真相的人同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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