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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的日子,哭什么。”楚让往前一步用拇指轻轻地擦了擦他的眼角,亲昵地在泪痣的地方摩挲了几下。
林鹤羽瞪大了眼把眼泪忍回去,嘴上倒是还不退让,“我没哭。”
他一向不太善于自我表达,捏着话筒的手微微地抖,声音也止不住的颤。
“我不太会说话,你就随便听听。除了打游戏我什么都不会,脾气也不好,很普通很无趣的一个人,我何德何能……能够碰到这么爱我的你。
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品质,就是认死理儿。我认定了是你,这辈子就都不会放开你了,怕不怕?”
“怕死了。”楚让直接歪头亲上去,嘴里放着狠话,“最好别放开我,不然弄死你。”
“还没到接吻的流程……哎,算了,亲吧亲吧,亲完后交换戒指,礼成。”主婚人看着眼前一对儿充满爱意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
楚让弯着眼放开人,拿出另外一对儿戒指给对方戴上,这是林鹤羽当初想要求婚的时候买的,赶了巧了。
两人说好,单双月换着戴,反正戒指多,就是任性。
一直在旁边等着的黎晚穿着一身酒红色礼服已经按耐不住,看两人戒指戴上,也不按着流程走了,径直挽着楚岩走到中间。
反正这一家子人都过得随性,主婚人已然放弃。
黎晚越过楚让抱住林鹤羽,满眼欢喜,“以后就是我们家的儿子了,是不是该改个口了?”
因为两人的婚礼是纯西式,就略掉了传统婚礼的敬茶环节。
林鹤羽是早就把他们当作自家人,只是突然改口还有点儿不适应,本来松了一口气,这下被黎晚问得猝不及防。
楚岩也在旁边催促,“就是,我等这一声可是等了很久了。”
这老两口兴冲冲跑上台就为了听这么一句,林鹤羽深吸一口气,张了张嘴,还是害臊。
又回想起老两口对自己的好,天人交战,改个口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心理一转变,“爸、妈!”猛然张口就叫了出来,叫完他自己都愣了神。
大概有十几年没叫过爸,七八年没叫过妈,太久远的记忆了。这两个字窜回林鹤羽的耳朵里,感觉头皮发麻、心尖儿发颤。
更多的是,又有了家的感觉,还挺不错。
“诶,好孩子。”黎晚笑着拍了拍他的手,看向台下,落落大方,“谢谢大家光临我们楚让和小羽的婚礼,我们准备了午餐,下午也有娱乐活动,大家自便。”
熊猫瘫在椅子里,用餐巾纸擦了擦眼角,跟小鬼咬耳朵,“我现在才真是感觉队长是已婚了,退役后面都没见过两次,有时候还挺怀念以前的日子的。”
“前几天还有一个新战队在找我谈转会,我是真挺舍不得zg……有队长在的时候哪儿用考虑这些事情,现在真跟没爹妈的野孩子一样。”小鬼搓着衣角,叹了口气。
楚让揽着林鹤羽从台上下来,满面春风地挤进两人中间,“聊什么呢,一脸沉重?去吃饭啊。”
“在说我们漂泊无依的人生,队长走了zg都成一盘散沙了。”大萧也加入了讨论,“现在吧,光直播都够赚的,就是没什么意思,人生毫无乐趣。”
林鹤羽气笑了,“你们非得在我结婚当天聊这么沉重的话题?能不能行了。”
熊猫接话,“这不是触景伤情嘛,算了不说了,说多了想哭,喝酒去。”
“其实,我准备开个游戏公司,你们有兴趣可以来一起。”林鹤羽盯着死气沉沉地几个人,还是没憋住开了口,“除了把zg收购,还会有新的游戏研发部,最近除了学校的事情,我都在忙这个。”
“卧槽,队长你不早说。”大萧眼睛都亮了,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必须一起啊,亏本也去,我们这帮子人最好一辈子绑在一起。”
林鹤羽眯着眼睛浅浅的笑,“绑一辈子,也不嫌烦。”
“不烦不烦,我们最爱你了。”
“滚,恶心死了。”
话是这样说着,心情倒是像涟漪一样一圈一圈荡漾开来,满满的都是安心。
这大概是他二十多年来过得最快乐的生日,一辈子的朋友,一辈子的爱人。
那些对于年末最孤单的记忆,都已经被这份喜悦覆盖。
——
在各种人的起哄中,这场婚礼仪式闹闹嚷嚷地终于是落下了帷幕。
吃过午饭后,黎晚带着长辈们去茶话会去了,年轻人就都跑去海上玩儿了一整天。都是自己人,也就放开了浪,嗨到不行。
到了晚上各自回房间,楚让盯着刚洗完澡的林鹤羽看了一会儿,欲言又止,“宝贝儿,是我的错觉么,你怎么黑了这么多?”
“嗯,黑了吗?我没涂防晒。”林鹤羽无所谓地拉起衣服下摆看了看,“肤色很均匀,很正常啊。”
楚让用指尖勾起他的内裤边,出现了一道明显的分界线。遮住的地方白到发光,其他地方整体都黑了一个色号。
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看见了吗?都分层了,你信不信你脱完了都能看出内裤的形状?怎么结个婚搞成这样……”
“没事儿,过一两个月都白回来了。而且你不觉得还挺酷么?”
林鹤羽在这种事情上是真的直男,不用护肤更搞不懂防晒什么的,也觉得并无所谓。
倒是楚让觉得无比心塞,一脸心疼地摸着暴露在空气里微微发红的皮肤叹息道,“还是白点儿好看,黑了再穿女装就很诡异了。”
上回露娜的衣服还被他好好的挂在家里的衣柜里保存着,就等着下次逮着机会再被惊艳一把,这黑皮肤黑脸的,半年内都黄了。
越想越气,楚让闷闷地点了一根烟,一口气吸了一大半儿。
“你还在打这个主意?想都别想了。”林鹤羽冷哼一声,抢过他的烟吸了一口,“再这样我就去全身晒黑。”
楚让痛心疾首地靠回床头,挤了一点儿乳液往着林鹤羽的脸上细致地抹,“多擦点护肤,早点白回来。我没别的要求,你就对自己好点儿成么。”
林鹤羽被弄得有些痒,一边躲一边吐槽,“别过来,一会儿烟点着被子了。你自己也挺黑的,我黑点儿怎么了?你这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别的我不管,但是你不许糙。”楚让扑过去压住他想要继续涂乳液,一阵乱斗中就抹到了别的地方去,两人都愣了半秒,空气逼仄。
楚让扬着涂满乳液的手,挑了挑眉,“不如,别浪费,都洞房花烛夜了,其他地方也涂点儿?”
这邀请实在太赤//裸,烟也不想抽了,林鹤羽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把脸埋进枕头,“随便你。”
“随便我吗?”楚让含着笑勾起衣摆,双手肆意乱来,“好像腰也黑了,大腿也黑了,屁//股我看看黑没黑,都涂一下吧。”
.......
林鹤羽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各种由头开始,最后都是以被压倒作为结束。
找了这么骚的一个人,怪谁呢?
都结婚了,老祖宗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认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最后一更,晚上发。
谢谢sxc、画师、幽薰-沫婷的地雷,谢谢十八度春秋、爱吃水果的猫、倾一涩、sxc.、泠瑞的营养液~
谢谢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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