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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放完,评论区瞬间乱作一团。
大批原本就相信柳易尘、却因为正主没有说话而被迫闭麦的粉丝终于能站出来说话了。
但更多的是冷嘲热讽。
“如果真和柳易尘说的一样,那他有什么必要憋这么多天才出来解释?”
“洗白吧?往一个老人身上泼脏水也下得去手?”
“啧,难怪现在私生活混乱,原来小时候就被玩过了?”
“别看他说得可怜兮兮,要是真想反抗早就反抗了吧,能忍四年?”
“就是,我看他怕不是自己也乐在其中?”
“说到底,空口白牙,还不是他说什么是什么,证据呢?十几年前的事,还不是他爱怎么编怎么编?”
评论、转发、点赞几乎瞬间就飙上了热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增长着。
客厅里,沉默依旧蔓延着。
施岩伸手拿走了柳易尘的手机,附在柳易尘耳边:“我带你回房间?”
他担心柳易尘选择了坦白,不愿意留在这里面对刚刚了解了那些过往的朋友们、还有记录一切的镜头。
柳易尘摇了摇头,推开施岩的手:“不用,我去给大家切点水果。”
几分钟后,柳易尘的微博再次更新。
一段段由过去的受害人陈述的证据出现在微博里。
其中有一份甚至自称是任正的亲生女儿。
迟迟没有发声的这一周里,柳易尘与施岩委托了值得信赖的律师花了很久说服了受害人们作证。
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即使柳易尘记得任正曾经骚扰过的人,很多人也已经开始了新生活,想要选择息事宁人。
然而柳易尘很清楚,所有的“息事宁人”都是自欺欺人,都不过是因为惧怕未来而选择的委曲求全,事实上,梦魇如影随形,如同附骨之疽,永远挥之不去。
在亲自联系受害人、一一说服、保证绝不泄露隐私后,柳易尘终于得到了受害人们的同意。
在提供证据后,所有受害人的隐私都被重新埋藏,过往的蛛丝马迹也被斩断。
就连十余年前,她们在早已倒闭的网站上发布的树洞,也被小心翼翼地删除,过去的名字、过去的知情人也一一经过了打点。
会选择今晚发声,是因为就在不久前,最后一个可能暴露受害人隐私的线索也被成功抹去。
更多证据出现后,评论的混乱也愈演愈烈。
有人开始心疼、愤怒。
“卧槽,如果是真的,那这老男人可真是禽兽了?”
“如果说柳易尘一个人是撒谎的话,这些怎么说?”
“我现在是真的佩服柳易尘了,从这样的家庭走了出来,而且活得那么干净。”
“能有勇气用这种方式站出来,这样的态度还有人说炒作、撒谎,你们还是人吗?”
“十二岁啊,我的天,老畜生!”
有人依旧不信。
“如果是真的,为什么是文字?其他受害人不拍视频吗?不露脸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这些受害人?”
“等一个反转,我看那个老爷爷也不像会撒谎的样子,倒是柳易尘,一看就是撒谎惯犯。”
“he!tui!别以为我会信洗脑包!我不看!”
还有一部分人,根本不在意真假。
“强烈要求其他受害人露脸,算算年纪她们也是适婚年龄了吧?我可不想做接盘侠。”
“啧,说了这么多,原来是个被人玩过的脏货?”
“我还以为菠萝的太子爷能找个多好的对象呢,居然是这么个货色?”
羞辱从来不分性别。
人们不在意谁是受害者。
人们也不会记住谁是受害者。
假以时日,就算这件事过去,人们会记住依然只有最刺激感官的部分。
柳易尘早已知道事情会以怎样的形式发展。
因而才做了这样的完全准备。
现在,没有人能查到其他受害者的信息,他就是所有恶意的集中对象。
这两天微博由工作人员代发,他已经为了防止电话被打爆,提前关闭了手机。
客厅里坐着的大家,谁也不是傻子。
大家浸淫娱乐圈已久,看完这一系列操作,已经看懂了柳易尘的用意。
“干!我忍不了了!”陆薇薇第一个骂了一句,抓起手机开始噼里啪啦打字。
@薇薇身高一八八:真是好笑了,还有人问受害人存不存在,你们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吗?他这是把所有脏水都往自己身上揽了啊,妈妈都要哭疯了好吗!你们还有没有心?
紧接着,一条条微博悄悄出现。
@奇奇怪怪的小方:你们把这些当笑料之前,有没有想过受害人正在被你们的言论二次伤害?
@流星下了一场雨:让我看看是谁在这舞,你不听不看不相信就别站在这里发表脑残言论了。
@微博用户8199:做人善良点,别把没素质当好玩。
@周大哥教你做人:年纪轻轻的,怎么有的人说话这么难听,看来还是缺锻炼。
@季小姐不做人了:怎么还有人在这里揣测受害人呢,你不是妈生的么,没人教你怎么尊重女性吗?
六个人各自登录小号,回消息回得飞快。
一时间,客厅活像个水军工作室。
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周锐铭和季雅娴手速慢一些,像实习生,而陆薇薇俨然是个职粉头子的样子,指挥得气势汹汹:“我跟你们说,净化广场要这么搞,反黑的这么标记,还有,不要人身攻击黑子,我们不能留下话柄,懂不懂?”
柳易尘端着切好的水果回来,看见面前的一幕,哭笑不得:“谢谢各位了,我们有安排过控评,各位不用替我操心太多。”
陆薇薇忙着回复评论,头也不抬道:“你和岩岩就甭管了,回头记得请我们吃饭。”
“谢谢。”柳易尘放下果盘,郑重地再次道谢。
施岩喉结滚了滚,抬头看向站着的人。
柳易尘脸色始终平静,但他清楚,不管是什么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更何况这个人是柳易尘。
柳易尘是敏感的,此时此刻,即使不看手机,柳易尘的脑子里也很可能都是他预想过的谩骂。
“我带你上楼,大家不会介意的。”施岩起身,抱紧了柳易尘,和大家打了个招呼,随后牵着他朝卧室走去。
卧室门关上的瞬间,施岩在柳易尘耳边落下轻吻,“我知道你在忍,你可以……在我面前流泪。”
“何必让别人也不舒服?我挺好的,既然是我自己做的决定,那随便别人怎么说,我都挺得住。”柳易尘用近乎极致的冷静回答施岩。
他一直都很清楚,流泪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将糟糕的情绪传递给最在乎自己的人。
在施岩面前流泪,或许会让自己好过一些,但也不过是将一部分情绪转移给了另一个人而已。
就像过去,他的所有挣扎,不过是把养母也卷进了痛苦的深渊而已。
“尘尘。”耳边有轻柔的声音,“我知道你自己也能撑过去,但我想和你一起经历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 写无脑网友把我自己气得险些写不下去,代入感可太强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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