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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阿方索才一入场,tatiana便朝着他近乎是小跑着迎了过来。她伸出手正想拉住阿方索的手,却被他侧了侧肩膀,躲开了。
“alfonso……”面容精致的女子脸上近乎带着哀求,正入场的人带着好奇的目光朝着他们打量。
作为现场为数不多的外国面孔,想不引起注目都难。
旁人看来,阿方索丝毫不怜香惜玉,美人欲泣,可他却毫无反应。
看着tatiana的眼泪,阿方索心里的厌烦达到顶峰。他也曾苦苦哀求过眼前人不要离开,可到头来她却还是投向了另一个人。
如果他曾遭受的伤因为她几滴惺惺作态的眼泪就被平息,那他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你说,如果有一天突然媒体曝出你和我交往期间还找了个金主,大众会有什么反应?”阿方索笑着说,只是眼里却毫无笑意。
“求你……”tatiana现在好不容易要从模特转行,说什么都不愿再生事端。
之所以还想再站在阿方索身边,更看重的不过是他的超高人气和手中越来越多的资源。
娱乐圈中不缺美男,而她也不想在最好的年纪放弃上升的机会。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就走,以后都不要再来打扰我,这样,你和你之前做的那些小动作,我可以忽略不计。”
说着,阿方索唇边没了笑意,眼睛微眯,透露出些许危险。
被纠缠被骚扰,一次两次可能抓不到,可是持续了几个月,足够他找人查清楚。
这是tatiana最后的底牌,她通过找人骚扰眼前人,妄图制造一些只有她才能解决的事端。她在等,在等阿方索精神崩溃,然后带着救世主般的能力回到他身边。
只是她习惯了阿方索的绅士,却忘了眼前人身后的背景。想要知道一件事的真相,只在于他想不想。
正僵持,冉苒跑了过来。她冲进阿方索和tatiana中间,让正六神无主的女子不得不朝后退了两步。
“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吗?”这话是冉苒对阿方索说的,语气里的恨铁不成钢过于明显。
可她却一直看着眼前的美女蛇,生怕她又耍什么小动作。
“她缠着我,我实在没办法。”阿方索收起周身气场,故作可怜地站着。
“我警告你女士,之前你曾未经允许闯进阿方索先生的房间,拿走了他的私人物品,给他造成了困扰。接二连三的骚扰电话,故弄玄虚的警告信,这些都是你对他正常生活进行干扰的证据。”
冉苒表情冷冷,恨不得手撕了眼前人。如果不是远在西班牙的同事调查了这件事,她还不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竟然能如此歹毒。
“证据我都收集了起来,如果你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我毁你前途。”警告的语气和阿方索如出一辙,就连内容都极其相似。
收到双重警告的tatiana迅速离开,脸上挂着尚未调整的惊慌。
见她走远,冉苒对着耳机让同事确认tatiana是真的离场,接着转头看向身后之人。
“这是一朵食人花,你难道不知道?”冉苒来得急,并没有注意到阿方索手上的酒杯已经空了。
当她正警告tatiana,阿方索无声把手里的酒泼在了身上。暗色的西装看不出什么,酒味闻起来很浓。
他身子摇晃了两下,冉苒连忙抬手扶住他。接着他得寸进尺地靠在冉苒肩头,就连发音都变得黏糊:“我当然知道,可她太坏。”
偶像真是见光死,看了看身边人这么怂,冉苒气不打一出来。
她甚至开始怀疑,总能写出英雄史诗般著作的作者,到底是不是身边人了。
“ran,”这是阿方索第一次用单字叫冉苒的名字,这个发音对他而言难极了:“送我回去,好不好?”
远处开始热闹,大家都在拓展着交际圈,就只有阿方索毫不在乎。
见他醉到甚至站不稳身子,冉苒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肩头,架着人往外走。
阿方索用故作迷离的眼神一直看着冉苒,贪恋又直白。
(14)
等冉苒带着阿方索回到酒店,一把人放在床上,阿方索长臂一伸,就把冉苒拽到了他怀中。
从背后把人搂住,阿方索始终没放下来的心这才平静。
他终于明白巨龙为什么会苦苦守着宝藏,不愿离开分毫了。
冉苒在替他脱去外套后,并没有从他衬衫上闻到酒味,在衣领处看到了几滴暗红,这才知道眼前人在撒谎。
她本不想拆穿,却被他从身后死死抱住。
紧密贴合的两个人,肌肤才一接触就蹦出花火。室内明明有中央空调在调节温度,可冉苒却还是因为近在耳侧的鼻息而感觉热。
“你没喝醉。”冉苒用力扣住了阿方索的手腕,接着侧身坐了起来。
“没有。”眼前人毕竟是专业人士,没有什么蛛丝马迹能逃过她的眼。所以阿方索跟着坐起身,爽快的承认了。
冉苒衬衫的扣子被拽开了,身体曲线从缝隙里露出些许。阿方索看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只是心里的渴望变得深沉。
他从来都觉得,爱和感受是相互交融的。
“那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离开吗?”这些天,冉苒心里也不好受,她的喜欢很直白,却也强烈。
她很确定眼前人她喜欢,没什么好遮掩。
也许说出来会不被理解,当他第一次出现在她眼前,她就喜欢。
“我语气不好,我态度恶劣。”阿方索说着,朝冉苒所在方向挪了挪。
他们的膝盖交互抵着,看似亲密却又在相互抗衡着。
“不止。”冉苒不是瞻前顾后的人,既然此时正适合说话,她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当断不断不是她的风格,哪怕眼前人就只能给她一个彻底放弃的理由。
“我还在喜欢温琅……”阿方索在此前的漫漫长夜里反复回忆了那天的事,这是唯一的可能了。
“我可以允许你暂时不喜欢我,我也可以包容你对我脾气差,但是我唯一接受不了的,是你心里还装着别人。”
冉苒说着,眼睛红了。情绪之下,并非软弱。
这些话,阿方索很认同。经过tatiana的背叛,他也正期待全心全意的爱恋。
“相爱不是公平的事,我明白。自然也存在先来后到,我接受。可是我无法允许你接受我的同时对别人还怀抱着不可明说的感情。”说完,冉苒坐到了床边,垂着头。
冉苒的立场表达的很明确,阿方索闻言重重叹出一口气。
他可以答应她很多事,却唯独这一件,他自己到目前都还没整理好。
“你是我以作家出道后的第一批读者,这对我的意义很不同。”阿方索说着,掰过冉苒的肩膀,和她面对面。
“你对我自然也意义非凡。”说着,冉苒回忆起了她人生中的至暗时刻。
“我当保镖之前,是职业散打选手。”因为是运动员,所以冉苒懂得阿方索被迫放弃职业道路的艰辛。
“我被队友下了兴奋剂,之后遭到禁赛。”她也曾带着热忱深爱这个世界,只是人心里的暗,让她失去了很多。
“我当时的体育道路,其实已经结束了。”服用禁药这一条,足够摧毁她光荣的过去和灿烂的未来。
“但是我看到了你的书。”当时她在国外接受了处罚,如幽魂般游荡在街头,看到了书店玻璃上贴出的巨型海报。
海报里的人有着如海般闪耀的双眸,而他的书叫《触底》。
那时,冉苒英语还很一般,那时她身上的钱并不太多。只是着了魔似的,看到海报和书名,就选择了购买。
“你让我知道,路被堵死了,大不了就再换一条,之后我有了热爱的事业。”发自内心的感动和感谢,融化了堆积在冉苒眼中的冰雪,她并非生来冷漠。
“我崇拜你,继而追逐你。我去签售,直到后来成为了你的贴身保镖。”说完,冉苒站起身。
“我现在有了更大的野心。”话到这就停下来,而她转身朝外走。
“我唯一的要求你已经知道了,那么,再见了。”说完,冉苒离开。
阿方索跟着从床上跳起,却因为脚麻而慢了些许。等他追下楼,冉苒已经没了踪影。
(尾声)
结束所有日程,阿方索回到了家。他始终无法平复心情,便投入到了下一本书的创作中。
书在他离开前就几乎写完,现在只留下一个此前悬而未决的结尾。
把自己没日没夜地关在房间里,有需求就联系生活助理。就这么日夜颠倒了一个月,阿方索把初稿给编辑交了过去。
当他站在镜子前打算好好洗个澡,才发现头发蓬乱,胡须繁密。
到这时,他才惊觉,他在离开房城后,从未想起过温琅。
像是要印证什么,阿方索给温琅打了个电话。两个人闲聊了几句,始终透着好友间的融洽。
他不敢说温琅已经完全从他心里消失,但他现在至少很确信,他不再喜欢她,他们只是朋友。
激动的心情几乎无法隐藏,阿方索在剃胡子的时候甚至不小心割破了下巴。
换上西装,把头发精心梳理过上了发蜡。阿方索拿着证件和财物就朝着机场走去,这一次去房城,意义非凡。
冉苒正躺在医院里,阿方索离开后她接到了比较凶险的任务。距离危险过近的下场,就是她内脏出血,和死亡擦身而过。
住院的这一个月,她想了很多。想到了过去,想到了阿方索。
疲惫的闭上眼,在药力作用下,冉苒又睡着了。睫毛上还悬着眼泪,透出些罕见的难过。
早上,晨光穿破窗帘的阻挡,透过罅隙照了进来。
冉苒转醒,第一眼看到了放在床头的花。
接着,她又侧了侧头,看到了正带着疲惫,却也笑意盈盈的阿方索。
他头发长了不少,就快要超过她头发的长度。
“我只爱你。”阿方索在冉苒额上落下一吻,接着又掷地有声的说了一遍:“我只爱你,心里没有别人。”
这是相爱的前提,那么,就让他们从这一刻开始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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