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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砚浓没想到温琅会拒绝,连忙补充:“之前江歇怕你担心,不让我告诉你,其实他是上一线,不是滞留。”
郑砚浓见过江歇意气风发,见过他因双亲去世消沉,可此前从未见过他因疲惫和失眠而憔悴的样子。
他以为温琅是不了解江歇的真实情况而拒绝。
温琅看了他一眼,眸中神情仍旧平静,口罩让她说话有些不清楚,可话语里的坚决却异常明显:“我知道,但不去。”
温琅早就通过别人的短视频知道江歇在前线的事,一直默默关注,自然也知道他平安归来。
“我没有什么立场也没有什么理由去接他。”说着,温琅打开车门。
“替我谢谢江医生作出的贡献,他辛苦了。”不带任何留恋和关心,温琅朝郑砚浓颔首,接着下车离开。
郑砚浓抓着方向盘一头雾水,这和他想的重逢,丝毫不同。
看了看时间,眼看江歇就要解除隔离。郑砚浓没空再去劝说,只好一脚油门上了大路。
轰鸣的发动机声仿佛诉说着他心里的些许不平,温琅听着,脚下步子一顿。
可她头也没回,继续朝家走。
温若锦已经把东西都寄了出去,他依稀记得好像忘了些什么,可见温琅低着头回来,便没去多想。
“售房公告我已经挂到小区布告栏里了,我们走?”温若锦说着,回头看了看住了这么多年的房子。
这套两室小居室,承载了不少回忆。突然离开,温若锦心里涌出些不舍。
温琅抱住温若锦的肩膀拍了拍,缓缓说:“生活还是要继续,某些断舍离是必要的。”
空空的房间里,温琅的话带着些回音。这话,她又何尝不是在告诉自己。
早在江歇说出他们不合适那天,她就打定了回头是岸的念头。
有些事坚持十年换来一个不合适的答案,已然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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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门前,其他医院的同事,都有本单位派车派同事来接。和他们相比,最先去到j城的江歇,孑然一身从宾馆走出。
江歇低着头朝前走,行李箱的轱辘在地上摩擦。
晌午的阳光照在他侧脸上,他正眉心轻拧,似在思考什么。
“江医生!”江歇因为这一声称呼回过头去,微笑被藏在口罩里。
只是在看清来人后,他薄唇边明显的幅度消失,继而被失落替代。
叫住他的人并非温琅,而是工作人员。她身边站着怀里抱花的郑砚浓。
“江医生,感谢你平安归来。”这话是郑砚浓从其他单位的迎接队伍里现学来的,见江歇一个人,他心里自然不好受。
那种别人都有,就亏到自家孩子(?)的感觉,让郑砚浓后悔没把维康医院的医护人员叫来给江歇撑场子。
江歇很快收敛了情绪,现在还不是他应该见到温琅的时候。
见郑砚浓要把火红的玫瑰塞进他怀里,他说什么都不愿接受。
江歇嫌弃是肯定的,刚刚郑砚浓匆匆把车停花店门口,让售货员拿了束花放在他后座就走。
直到刚刚停车他才发现是竟然是红玫瑰花。
他第一次给男士送花,感觉好奇怪。
“内什么,都是店员的错。”见江歇加快了脚下的步子,郑砚浓连忙跟上。
“她问我送谁,我说朋友,结果……”甩锅要快,可郑砚浓也没说谎,只是店员误会了,觉得他口中的朋友只能是女孩子。
真是狭隘。
继多次拿错手机这件事后,江歇又有了新的理由去吐槽郑砚浓。
“送我回家,然后记得把花带走。”江歇揉了揉抽痛的额角,丝毫不愿和郑砚浓唠叨。
车子停在红灯前,郑砚浓见江歇没睡,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我其实来之前邀请温姑娘了。”
他扭头看了看江歇,见他紧闭的双眼忽地睁开。
眼白里带着些红血丝,看起来没休息好。
“她……怎么说?”不方便见面和联系,是江歇单方面的坚持。温琅没来,他接受。但他却也好奇,她没能来的理由。
“她就拒绝……”郑砚浓顿了一下:“拒绝了两次。”
想他从小到大,哪会有女性拒绝他发出的邀约。谁能想到,竟然有一天,会在温琅那里折戟沉沙。
“理由呢?”江歇看向郑砚浓,眉间褶皱更深,语气里透着股冷淡劲儿。
“她说她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郑砚浓跳过了温琅神情中的平淡,不愿让江歇伤心。
不管怎么看,郑砚浓都觉得这两个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肯定发生了很严重的争执。
温姑娘怎么看都不是心冷的女子,但拒绝邀请时的干脆利落,有些伤人。
“立场和理由吗?”江歇重复了这两个词,手无意识轻敲着车门。
等江歇到家,推开门,熟悉的感觉迎面扑来。把郑砚浓赶走,江歇关上门。
依旧选择在玄关做了初步消毒,然后顺手处脱掉衣服,赤着脚把衣服分类,然后去沐浴。
等他精着上身从浴室出来,才往室内走。肩上搭着白色浴巾,身上的肌肉线条明显。
穿上白色衬衫,江歇坐在贴合身体曲线的沙发上。按开电视,他不由翘起脚。
回到家,这才让他产生出双脚落地的实感。哪怕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却还是让他自在。
滚动播出的新闻,播报着各地抗击疫情的成果。目前除了j城,全国其他各省市地区都在好起来。但是输入性病例仍在增长,是防控工作的重点。
江歇闭着眼,靠在舒适的靠背上。困意逐渐萌发。
“近日,我市公安机关将**教一举查获,成员悉数落网。”播音员用标准的播音腔念出这一条,本想睡去的江歇立刻睁开眼。
他坐起身来,加大了电视音量。
从口袋拿出手机,江歇找到了从心的电话。毫不犹豫地播出,被快速接起。
“江医生,感谢平安归来。”江歇去一线的事,从心是知道的。对于无畏者,所有人都特别感谢。
“谢谢从警官,”江歇说着站起身来,朝电视走近几步:“我看到新闻了。”
从心听了听,是他们抓获xie教成员的新闻。
“江医生,案情我不方便透露,唯一能告诉你的是,目前你和温琅,安全了。”从心没多说,可这句话却给出了江歇最想迫切知晓的答案。
“谢谢您!”江歇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很明显的激动:“有什么需要配合的,随时给我打电话。请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
江歇有些语无伦次,心上的石头终于被挪开,顾虑消失。
安全了。
意味着他终于能没有任何负担地和温琅见面了。
想到这,江歇困意全无。他走向衣帽间,开始挑选。迅速选定了西装皮鞋后,江歇拿出温琅送出的胸针别在衣领上。
他正迫不及待要见她!
整理了一下袖扣,江歇打开家门。可还没等他离开,物业打来电话——“江先生,有您的快递。”
江歇走到门口,经过闪送小哥提醒,他才发现他收到了取货密码。
看着眼前这几个大小不同的箱子,还有近二十盆花,他心里的激动旋即被减弱了几分。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江歇把东西搬回家。
一看花,他就知道,东西是温琅寄来的。
他本以为,这些专门为她挑选的多肉,她会喜欢。她的精心照顾甚至令他产生出她已经原谅他的错觉。
薄唇轻抿,江歇试着给温琅打电话。大段的忙音持续,她一直没接。
把花一盆盆放回架子,江歇心里的愉悦正逐渐消弭。
当他打开其中略小的盒子一看,里面赫然放着他曾送给温琅的所有东西——没了镜片的镜框,为了给她安慰的红宝石钢笔,格外衬她皮肤的红宝石樱桃耳钉。
她都还了回来,一件不留。
江歇没再看其他东西,把箱子搬进存放遗物的房间,之后坐在窗边许久。
同一时刻,温琅刚把她的植物安排好,看着更大的阳台,和全自动伸缩遮阳篷,她不得不说一句,有钱真好。
见她忙完,岳蓉这才把放在一楼的手机给温琅递去:“快看看吧,刚刚一直响。”
温琅抬手擦了擦鼻间的汗,按亮屏幕一看,是江歇。
在过去半小时,他打了十几通电话过来。
是想感谢吗?
温琅看了看,最终还是放弃了回复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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