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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极端慌乱的情况下,原来是不会哭的。
站在电梯里,温琅背靠冰凉的电梯壁。此刻的她虽然心里发堵,连呼吸都有些费劲,可脸上表情却极度平静。
电梯才一停下,温琅擦着缓缓打开的电梯门快步朝红色特斯拉走去。摸出手机,朝车门扫了两下,按下门把手,车门却出人意料地仍旧锁着。
又把手机靠近试了试,车门还是打不开。她举起手机一看,这才发现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
上午反复翻看视频忘了充电,钥匙卡又在车里的总控台放着,见状,温琅颓然地松开把手。
从差点遇见车祸,到看见江歇身边站着别人,从摔坏蛋糕,到手机没电无法开车,她还真是一件事都做不好。
念头才一产生,强忍的眼泪最终还是顺着脸颊滴落。
江歇于她本就是求而不得,这是她许久之前就已经知道并且接受的事实。
可就算这样……
可就算这样,她却还是无法平静地看着江歇身边的位置被其他人占据。
“温琅!”江歇从电梯跑出环顾四周。他不知道温琅把车停在哪,一时之间没有头绪。
听见江歇的声音,温琅身子一僵,抬手胡乱地抹了抹脸。什么都顾不上,抬脚就往外跑。
江歇正皱着眉朝四周看,乍一听见脚步声音,连忙追了过去。
要往哪里走,温琅也没想法,她从地下停车库出来,顺着人行道跑到十字路口,见绿灯正好亮起,便混在人流中跑向马路对面。
也许先动感情的人注定要被牵着走。
温琅现在很清楚地意识到,江歇的一举一动对她的影响尤为明显。
江歇追在温琅身后,见她慌不择路朝前跑,一颗心始终悬着。单手解开风衣扣子,江歇松了松领带,眼看绿灯读秒开始倒数,连忙加快速度冲向对面。
温琅到底没有江歇跑得快,没几下就被江歇追上。他拉住了温琅的手,接着一使劲,把人拽入怀中。
牢牢把人抱住,江歇心里的慌张才被平息了些。
温琅被他圈住,连忙推拒。抬手用力拍在江歇胸口,可他却不愿松手。
“松开。”温琅强忍眼泪,思绪因为这个怀抱更加混乱。
江歇不愿伤她,任由她在怀里挣扎。多日来的躁郁因为温琅的发香而逐渐平静,他半眯着眼深吸一口。
下巴轻抵在温琅额头,唇齿碰撞后,引起胸腔共鸣,带着些许低哑的发音落在温琅耳边:“温琅……”
温柔的发音,让温琅的手慢慢垂了下来。靠在江歇肩头,眼泪无声落下,最终泅湿了江歇黑色的风衣。
听着温琅小声啜泣,江歇站直身子,像怕她又跑了似的,一手放在温琅手臂上,抬起另一手帮她擦眼泪。
“你听我解释。”刚刚发生的一切对于江歇而言也是意料之外,他没想到百般拒绝之后,王婉辞却还是缠了上来。
温琅吸了吸鼻子扭开脸,哑着嗓子说:“你没有向我解释的必要。”
江歇听她这么说,心里发堵。带着几分执拗,江歇坚持解释道:“我不认识她,也没有特别的关系,如果有,那就是来自于长辈的单方面授意。”
他微微俯下身,视线和温琅保持齐平,眸中清明一片,除了焦急并无遮掩。
可王婉辞揽住他的手臂,和他并肩的画面却依旧刺眼,让解释显得苍白无力。
“江歇,”脸上的眼泪干涸,泪痕残留处皮肤紧绷,温琅话音轻颤:“你为什么要向我解释?”
“我们只是朋友,”温琅感受到了从手臂交握处传来的压力,她抬手把江歇的手扯了下来,“就算是朋友,却也无权干涉你的私人生活。”
江歇受不了来自于温琅眸中的波澜不惊,他俯身再度把人抱在怀里:“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会介意!”
温琅感受到了江歇的鼻息,伴着几分急切的呼吸扫在耳边。眼前这的他万年沉稳,何曾出现过眼前这般慌乱。
强烈的陌生感从温琅的心里开始蔓延,相互依偎处承载着彼此的体温,可寒意却顺着温琅的四肢百骸开始扩散。
长久以来,她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
她喜欢的到底是眼前这个越来越让她感到陌生的遥不可及,还是横亘于整个青春并且带着几分幻想的明朗少年。
她的暗恋毫无疑问因为时间空间带着几分道听途说和自我美化,当她真真正正接触到十年后的江歇,心里的不确定变得更为强烈。
喜欢往事还是喜欢眼前这个早就和之前不同的人是两码事,这个认知让温琅僵在原地。
“温琅,我和你保证,以后都不会再出现类似的误会。”江歇说地郑重,可一个字却都没能传入温琅耳中。
温琅低头闭口不言,江歇不愿逼她,只想把人哄回去,然后慢慢沟通。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江歇低头一看号码,不得不朝远处走了两步,明显在避开温琅。
公交车到站,温琅见江歇不察,便跟着人群上了车。江歇结束通话,一转身,却见温琅背对着他坐在了座位上。
“温琅!”江歇试着追了几步,可她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于此刻,他们就像渐行渐远的平行线,不断远离。
江歇喘着粗气停下追逐,看着温琅离去却毫无办法。如果豪门争斗让他乏力,温琅的误解对他如同打击。
攥紧手机,江歇的心忽的一揪。越来越多事正在脱离掌控,朝着尚未明朗的方向发展。
强压心里翻滚的苦涩,江歇转身回到维康。开着车,朝刚刚约定好的地方驶去。
温琅也不知道在公交车上坐了多久,等她回过神已经到达终点站。这里没有去晟庭花园的公共交通,她索性朝着家的方向一走着。
好不容易走到,她正要进小区,车门开关声响起,接着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温琅背后响起:“veronica.”
温琅回头一看,是许久未见的阿方索。他穿着冷色调的西装,脸上没了标志性的轻佻。
“好久不见。”温琅走到他面前,朝他露出一笑。只是那笑容里的勉强和疲惫,让阿方索不由皱眉。
“明天我就要回西班牙了,想和你告别。”这些日子,阿方索其实不止一次出现在温琅身边。见她总和江歇并肩,便打消了打扰的念头。
得不到本就让人心情复杂,更何况看她和别人言笑晏晏。
温琅没能察觉到阿方索情绪的变化,只当这是好友之间的话别。她想了想主动拉开了副驾驶的门,朝阿方索说:“我请你吃饭。”
就近找了家环境不错的日料店,温琅和阿方索坐在铺满榻榻米的包厢里。生鱼片和寿司没多久就上来了,配上刚出锅的天妇罗,两个人手边一人一壶清酒。
温琅并无胃口,可见阿方索并为动筷,便夹起三文鱼沾了些酱油和芥末。冲鼻的辣意让她轻咳出声,阿方索伴着几分紧张把大麦茶递到她手边。
很明显,温琅不快乐。
“怎么了?”倒了一杯清酒给温琅,阿方索拿起酒杯先喝了一口。轻轻柔柔的酒意并不会让人喝醉,只是回味中的苦涩,令他不得不又喝了一口试着压制。
温琅看着眼前的味增汤,沉默了半天开了口,没能和其他人言说的心情,此刻急需有人倾听。
江歇到达约定好的茶楼,到达指定包厢,抬手轻敲三下,坐在里面的人说了句:“进来。”
推开门,穿着枣红色唐装的温若锦正坐在主位上,岳蓉陪在身旁。
“叔叔阿姨。”江歇颔首问好,坐在他们面前。表演茶艺的女孩把泡好的茶放在他们面前,关门离开。
“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温琅不在,温若锦身上毫无平日憨厚,双眼里闪着精明的光。
“果然和我们所想的一样,王会长只是嘴上答应签约,却一拖再拖。”早在江歇决定继承遗产的那天,他就和温琅的父母联手了。
江兆动的人不仅仅是江歇喜欢的人,还是温若锦的掌上明珠。这口气,温父温母并不打算咽下。
这些日子,江歇假意寻求多方合作,故意放出急于合作的讯号,为的是把暗中支持江兆的人都依次筛出来。
“给你看点有意思的东西。”说着,岳蓉从平板上调出几张照片放在江歇面前。
江歇一张张翻看着,唇边浮现玩味的笑。
中午才一起吃过饭,甚至陪他过生日的王婉辞,现在就已经和本应在家禁足的江兆搂搂抱抱。
岳蓉接着又从手机里翻出一些照片递给江歇,视线落在相拥热吻的人身上,眼里闪过几丝狠戾。
“王婉辞是王会长为了得到你那5%使的美人计,而王婉辞又和你想扳倒的江兆纠缠不清。眼前这局面,还真是有意思。”岳蓉语气冷淡,丝毫不见平日温柔。
一想到让江歇和温琅产生误会的是一条看似无害的美女蛇,岳蓉不由冷哼一声。
明暗相交,这是一个互相制衡的局,不到最后,胜负难定。
温父看着江歇堆积在眼里的疲惫,不由放轻声音说:“琅琅那边有我们,就是接下来你还要受点委屈。”
江歇沉思了一下,喝下温父倒进来的茶说:“为了此后都不会再有麻烦,值得。”
“十年?”阿方索听温琅说她喜欢江歇并不吃惊,却在听见时间时不由反问出声。
温琅见他悠地坐直身子,甚至声音加大,又喝进一杯清酒。
“没错,十年。”温琅沾着桌上水迹写了一个十,一横一竖容易,可换算成三千多天却并不易。
“alfonso,你说我喜欢上的是残存在记忆里的美好,还是十年之后出现在我身边这个真真切切的人?”温琅看着阿方索,眼里浮现出些许无助。
这个问题她问了自己千遍,却迟迟得不出一个答案来。
这句话让阿方索如遭雷击,他对温琅的喜欢,何曾不是短时间的相处外加长时间的思念。虽然时间长度不同,可温琅的疑问何尝不是他并不能迅速得出答案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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