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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继州看他白净的面皮红白交错,分不清病理上的晒伤还是生理上的羞涩,毕竟被表白还靠装傻充愣抽身,结果下一秒就撞到亲老公怀里,对于易多言这种脸皮薄的人,基本是百年洪水。
他特别心疼:“我来接秘书的电话,公司有点事。”
易多言那炸了漫天的毛顺理成章地理顺了:“那你慢慢谈吧,要回去谈吗?你走呗,没关系,反正我们一群大人陪着小孩过生日,谁能放得开啊。”
裴继州说:“等你一起回去。”
易多言没什么想法,手机震得次数太多,发烫了:“有人找我,我打个电话就回,你先去包厢里面等吧,这里蚊子多。”
催猫撵狗的话,裴继州听在耳里,变了味,尽剩温柔缱绻。
易多言翘着尾巴,一步两台阶地往下走,放任手机嗷嗷叫了一分半,才接通:“爸,什么事啊?”
易咏明显在压火:“你弟弟过生日,你怎么不回来!”
易多言知道他是忌惮裴继州在这边,狐假虎威让他有种快意:“他过生日我回来干什么?他请我了还是您老请我了?没有吧。”
“你少跟我阴阳怪气,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易多言底气充足:“对不起嘞,不知道!”
听这语气,裴继州可能不在,易咏想通了,听着楼下的喧嚣,这真是他们家最盛大的一次家宴,本来以为裴继州会在晚饭前来,既然没来,也无妨,至少切蛋糕时在。但一等再等,易咏实在磨不过钱丽妍尖利的催促,给儿子打了个电话。
他是亲家,裴继州这么晾着他,肯定是受了易多言教唆。易咏怒吼:“少废话,你现在立刻让裴少过来!全家人就等他一个!”
易多言背靠墙:“等他一个?你直接找他?找我干嘛,我又有没跟他在一起,要电话吗?我只有他秘书的,当然他不止一个秘书,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
钱丽妍踩着高跟鞋上楼,推开房门,皱眉时挤出了深刻的法令纹,像是能把整张脸一劈为三:“你小声点,下面都听见了。”
易咏瞪了他一眼,钱丽妍想当然地以为他与裴少通上话了,赶紧关上房门走了,理了理精心打理的卷发,顿时美得不可方物。
“喂!”易咏把手机放在耳边,全是嘟嘟嘟——
易多言挂断拉黑两部曲,慢吞吞地上楼。
路非凡跟女朋友汇报行程,旁边忽的有人落坐,凭重量,他意识到可能要完。
没易多言夹在中间,路非凡怂都怂得没新意:“裴少……呵呵呵,回来了…….呵呵。”
裴继州仿佛挺满意他那低眉顺眼的怂样,手肘搭在膝盖头,震耳欲聋声中,问:“多多跟他爸爸关系还那么差?”
“就没有好过的时候,您想想,不到十岁就去读寄宿,嘴里说教育资源好,就算舍得,周末也得去接吧?他们家就没接过一次。”路非凡岂止是怂,还委屈,吸吸鼻子,“有一年过年,他回家,吃饭都不能上桌,跟保姆在厨房吃,保姆让他蹲地上吃。他直接翻窗跑了,晚上□□点吧,一个人在肯德基过了年,也没见谁来找过。打那以后,就再也不回去了。所以你就不用说‘还’,就没好过。”
路非凡瞥了眼人群中的易敏,“他是前妻的小孩,这还是亲闺女呃——”
——门被推开。
他每次中断,都像被掐脖子的鸭,做坏事就不能叫上他,抓内鬼叛徒第一个考虑他。
裴继州有心灵感应,嘴皮子几乎不动,警告:“别告诉他。”
易多言推门把自己挤进来,回座位时,目光落在裴继州身上,微翘的嘴角分明在问:“走?”
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易多言先坐在易敏身边:“今天吓到了吧,没事的,爸要是打电话你别理他。”
易敏以为是大哥是敲打自己别管那领证的事,拼命点头:“哥,你是要走吗?每回你要走,都得煽点情,跟难忘今宵似的。”
“.…..”易多言心情好,“点首难忘今宵?”
易敏崩溃:“才八点我不要曲终人散啊!还没唱够呢。”
易多言看了眼易敏毛糙的头发:“行了,回头带你去工作室剪头发去,别说出去啊。不过你得帮哥一个忙,你们那个班长,你懂的?”
“唉——哥我懂懂懂!你太好了!我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
“你太夸张了你!”易多言伸长脑袋,和早已等待的裴继州目光接壤,彼此都读出“可以走了”的信号。
他们说了再见,路非凡既不想继续坐,更不想跟煞神一路,没想到易多言却等着他,顿时感激涕零。
电梯里,易多言发现不对劲:“你怎么了。”
裴继州浑身散发极地的冰冷气场,单把易多言圈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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