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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多言在电话中三言两语地说清道明,目的是问他为什么。
裴继州说:“我去过那房子里,想留个念想。后来……”他顿了顿,怪不好意思的开口,“也是跟安总赌气吧,项目我这边负责,至少能保留房子。他跟我不对付,我怕一扭头,开挖掘机给房子铲了。”
待客室是北欧极简风,有飘窗。易多言坐在飘窗前,一圈圈转着矮几上的陶瓷杯,短短片刻,铁观音变凉,他砸咂嘴,有许多甜味。
“我怎么不记得。”
裴继州的笑声低沉:“你还小,三岁吧。”
他知道不能把小多多偷偷藏于柜中留下来,另出新招,把自己送过去。并下定决心住下来,不回来了。
大人当他好奇作客,管家提了不少礼物,知道务必看好,也知道这样的家庭必然是蓬荜生辉。然而谁都没想到少年的心思已足够复杂,暗暗揣起压岁钱的存折,那是一笔让人眼红的巨额财产。
小继州从白天待到傍晚,原本计划午饭后回,管家拗不过他,又等到吃过晚饭。小多多一天十八个小时的睡,扒着他的胳膊,嘟起嘴,睡着后还会金鱼似的吐泡泡。许是小时候睡眠充足,长大后运动细胞才会那么发达。
睡了半小时,小继州的胳膊开始发麻。人精的管家看懂少不更事的少爷的小心思,暗红的存折并没有藏严实,哪个孩子小时候没有舍不得撒手的玩具,如何舍不得都抵不过时光终究会送来代替品,一段恋情可由另一段崭新的代替。
管家一遍遍劝,声音只有他和小继州听得到:“少年再不回去,老爷会生气。您还记得叔叔伯伯吗,老爷生气了,所以您再也见不到他们。”
裴家上下牢记大换血的阴影,小继州天真地歪了歪头,“爸爸开心了,我就能见到他。爸爸怎么开心呢?”
管家温柔地抱起那个孩子,放到小床上,“当然是少爷听老爷的话,好好学习。”
好好学习是所有大人敷衍孩子的话,背后隐藏多少层含义。裴继州打小就有严格的时刻表,书架上永远是更深奥的书,浩瀚的知识摆在面前,永远比他的进度超前一步。
后来裴继州学到“永动机”,觉得自己就是台永动机。按爸爸的规定,他永远也停不下来,甚至他超越之后,也无法停止。其实无论是父亲还是自己,到这一步,都停不下来。
“怎么又三岁了,你也没几岁吧,记那么清楚。”易多言嘀咕,到不是怀疑他,“妈妈过世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像大梦一场,忘干净了。”
也几乎是那之后,裴继州只能远远看他,“我过去吧,你在那等我,顺便跟安总商量个好价格。晚上请安总和杨教授吃饭,是添了不少麻烦。”
看来那位家庭管理十级严格的老公姓杨,易多言直言不讳:“认识啊,熟悉啊,打过球游过泳吗。”
裴继州含笑:“没,不过我把安总勾搭我的信息,每一条都同步实况转播给杨教授。好像当时安总跟杨教授说他在处理工作。”
易多言哈哈大笑。
裴继州等他笑够,继续聊天,静静等了几十秒,结果那头传来“怎么还没挂”“又忘了吧”的嘀咕。易多言的手速是被各种网游练出来的,那叫一个迅猛。裴继州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又被单方面挂断电话。
第n次了……裴继州觉得还是杨教授家教好,说一不二,据他说,安总从不敢单方面挂他电话。
易多言走出门,发现助理和秘书都不搭理他,不过他比安抉更不敢使唤阿姨们。他记性好,找到安总办公室,得到允许后推门却不进去。
“晚上有空吗,裴总想请你们夫夫吃饭。”
安抉瘫倒在椅子上,转来转去,自得其乐。闻言一挑眉梢,眉眼中的愉悦不加掩饰,仿佛打什么鬼主意:“好啊。”
易多言:“!?”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安抉的计划了。
助理没忘记待客室还有位“贵客”,陆续端来八|九样瓜果点心。
易多言端着瓜子小碟正噼噼啪啪嗑的时候,门被人猛地推开,吓得他手一哆嗦,瓜子天女散花,撒了一□□。
开门的人风尘仆仆,铅灰色风衣衬得身材修长,英伦风围巾遮掩下的半张脸看起来凶悍又阴沉。门缝后还能看见幸灾乐祸的安抉,悠哉地揣着兜,笑得一脸得意。
杨教授拧着眉头看了易多言两眼,目光犀利,三秒钟后点头致意:“失陪一会。”说罢当着依旧一脸快意的安抉的面,关上房门。
大祸临头,易多言感慨一声,摇摇头,把□□上的瓜子抓起来统统揣进兜里,端着碟子当垃圾桶,遏制不住汹涌澎湃的好奇心,凑到门边偷听。
当日不少人亲眼目睹,杨教授一把把安总按在墙上来来回回摩擦。
动静听不清,易多言干脆推开一条缝,正大光明地边嗑边听。
“你自己傻当别人傻!那是易多言我能不认识?”
“姓杨的你个禽兽,你们怎么认识的!你们不可能见过面!你他妈给我说清楚了!”
“废话,裴总办公桌上那么大一张照片!”
“卧槽那个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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