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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与日寇的这场战争打了十几年才结束。
山河破碎风飘絮,无数男儿前赴后继,为了家国大义抛头颅洒热血,牺牲在战场之上,这才换来了日寇的投降,华国最终赢得胜利,收复了所有被侵占的土地。
后来,为了纪念在这场战争中牺牲的烈士,华国特意为这些人建了纪念碑,就矗立在首都中心的地方。
石碑上刻满了名字,它们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冰冷的石块之上,接受着世人的观瞻。
一道略显苍老的身影杵着拐杖,手拿鲜花,步履蹒跚地走过来。
风雪下得很大,白茫茫的一片,鸦青色的萧条的树林沉在天际,无尽的房屋都现出灰色,天空和街道也染上暗淡的色彩,落了叶的枯枝,飞扬的尘埃和废纸,更增加了阴郁的情调。
冷风掠过长长的、窄窄的大街,仿佛带来了哀思。
来人拢紧了身上的围巾,拍掉肩上落着的厚雪,郑重地将手中的鲜花放在台阶前。
他抬起头来,脸被风雪吹得通红,连睫毛上都凝结起了冰块,他的目光落在纪念碑上,一排排地找过去,最终,落在一处。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名字:沈瑾。
沈瑾,华国名将,可以写进教科书的级别,生于华国十一年,死于华国四十七年冬,享年三十六岁。
当年日寇入侵时,北方战事频频受挫,损失保重,日寇的铁骑眼看便要逼近首都,华国人人自危。但这个男人却带领不过百人轻骑,诡异地绕到了敌人的后备力量处,烧了营地、毁了粮仓,敌人连夜后撤,给北方战事注入了一针强心剂。
那之后,沈瑾更是多次在与日寇的战争中取得胜利,可以说在战场上,他的名号能让敌人闻风丧胆。
但天有不测风云,在与日军交战的第四年,沈瑾所在军队出了叛徒,全队陷入敌人的包围圈,正值寒冬季节。
他们被困在山坳处,弹尽粮绝,后于援兵,几乎是死路一条。
沈瑾选择声东击西,转移走了大部分士兵,但他和十几个突围的人却被困在风雪中殊死一战。
那场战役到底有多惨烈,裴茗不得而知,只听说后来赶去支援的大部队只看到到了满地的尸首以及……
当时,许多平日里流血不流泪的汉子,看到那一幕都忍不住哭出了声。
沈瑾就这么死在了那场战争中。
后来,他的骨灰和遗物被人送回了沪市,骨灰安葬在沈家墓地,遗物则由裴茗亲手交到了琉璃手上。
遗物只有一封信,和一个小小的、有些磨边的香囊,看起来经常被人拿出来抚摸,上面还带了些未干的血迹。
听送遗物来的士兵说,沈瑾临死前将手放在了胸口处,这东西被他紧紧地攥在手中。
裴茗沉默半晌,他忽然明白了这人未说出口的深情。
他起身,敲响办公室的门,这才将东西交给了屋中的女子。
裴茗看着女子愣了半天,这才伸出手接过东西。袖口露出雪白的手腕,上面戴着一串红豆手链,从不离手。
琉璃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拆开那封信,昏黄的信纸打开,是男人遒劲的字体:
琉璃,吾感念此去之行甚危,特书此信诀别。此去倘能生还,固属万幸,如遇不测,亦勿悲戚。
吾初识卿便觉心爱非常,奈何七尺之躯,已许国,再难许卿。唯余吾心,心之恳切,即以心许之,亦无怨无悔。
平生唯愿卿喜乐安康,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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