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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背部有伤,任禹要么坐卧着要么趴那,不敢有大动作,只在临睡前上了个厕所。
谭烬搀扶着他进了厕所就被赶出去了,临出去前谭烬还耸肩玩笑道:“都是男人,害羞个什么劲?”
任禹冷冷地回了个“滚”字。
因为左臂骨折只能靠右手,还要防止牵动到伤口,任禹做什么事都慢吞吞的,等他解决好个人问题回病床上睡觉时,他突然想到了程瑞一行人。
“程瑞他们怎么处置的?”他问。
“进局子了。”谭烬正在给胡哲联系,“未成年,没办法,关不了几天。”
任禹藏在被子下的右手不由紧了紧。
当年也是,程瑞仗着未成年,家里有钱又有点人脉,为虎作伥,除了他爸没人能镇住她。
现在更甚,估计是他爸都镇不住他了,程瑞跟疯了一样,几乎每一场大型一点的斗殴事件都有他。
他头上那道疤八成就是死亡的擦边球。
虽然三年里一直没见过他,但有关他的事迹还是略有耳闻。
葛逍尧之前还给他说程瑞跟一群人打残了一个人,弄死了一个,被抓后猖狂道“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最后这事被他爸出面摆平。
现在的程瑞,就是个不要命的。
也就是他的这种不要命,他才得以如此嚣张。
“你明天还要去录一下口供”
“另外那个受伤的男生怎么样了?”
想到秦笑,谭烬眼神闪躲了一下:“刚从急救室出来,内脏受损,还在昏迷,在icu观察。”
说白了就是还在生死交接地带徘徊。
任禹侧目看窗,透过映射着室内影子的窗户,看到窗外的灯火明明。
如果他不救秦笑,后果会是什么呢?
他如果早一些出手搭救秦笑,结果又会是什么呢?
“他舅舅来了。”谭烬又说,“会没事的。”
“嗯。”
“你们怎么认识的?”谭烬看向任禹,问道。
任禹语气淡淡道:“我们不认识。”
不认识?
以谭烬对任禹的了解,任禹是不会多管不认识的人的事的,就是管,也不可能拼了自己的命。
这样一来问题必定出在程瑞身上。
“你当时讲的那个被校园欺凌那个男生,参与欺凌的人中是不是有这个叫程瑞的?”谭烬猜测道。
“嗯。”任禹答完,拉了拉被子,撑着身子让自己趴在床上,“睡了。”
“好,晚安。”
谭烬看着窗户上映出的任禹的影子。
任禹脸侧歪着睁着眼睛,根本就没有睡觉,却没有一丝动静,病房里只有二人的呼吸声。
谭烬轻声踱步出了病房门,给程韶韵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走廊里一个刚查完房的护士带着口罩匆匆走过,他坐电梯下到一楼。
出了医院大楼不远处就是一条小河,他靠在河边桥梁汉白玉的护栏上,掏出一支烟点上。
“不是说戒烟了吗?”程韶韵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响起。
“偶尔放纵一下自己。”谭烬头也不回道。
程韶韵打了个哈欠,顺手拿过谭烬手里的烟,吸了一口,慵懒道:“又咋了?大晚上叫我出来,感情受挫了?”
“算是吧。”谭烬手里没了烟,低垂着头望着河中倒影,揉了揉有些乱的头发。
“说说。”
“他受到过校园欺凌。”谭烬闷声道
“校园欺凌?”
“嗯。”
“所以呢?”程韶韵不明白这和他感情受挫有什么关系。
“欺负他的那群人里,有谭向。”
程韶韵哑然。
“那你准备怎么办?”
“慢慢来吧。”
程韶音将手中的烟按灭,问:“谭向出国了?”
“嗯,不过他好像还想回来。”
程韶韵蹙眉:“他怎么那么挂念这边。”
谭烬平静地说:“还能怎样,就是不想让我爸和戚叔好受。”
等谭烬回到病房里,已经过了近两个小时了,他拿着刚在楼下买的洗漱用品简单清洗了一下,然后躺在任禹旁边空着的病床上准备休息。
任禹已经睡着,脸朝着谭烬这张床的方向侧趴着,也不知是口疼了还是趴着睡不舒服,眉头微皱。
谭烬下床,伸手轻轻揉了揉任禹的眉心,顺便帮他调整了一下睡姿,让伤口不被压到。
任禹舒展开眉头,他才回到床上,和衣而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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