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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顾朝夕也不知道,这人究竟哪儿来的那么多力气。
到最后一次在浴室时,她已经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手臂懒懒地圈住江洲暮脖子,整个人都是软的。
江洲暮裹着一层睡衣,将人捞出来,又抱着去床上,放下时顾朝夕迷迷糊糊地醒了。
摸到他腰间那块疤,凑过去亲江洲暮眼睫。
江洲暮抓着她的手,塞进被子里,揽着人拥进怀里,低声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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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站拍摄地在班赛罗那,历时四个月,《如你灿烂》顺利杀青。
临别前,李澈风对顾朝夕说:“等着,我让你一部登顶。”
顾朝夕笑笑,知道李澈风向来不会刻意自谦,也向来拥有自负的本领。
只是尽人事,结果如何,便交给观众检验。
至于额外的回抱,它来时便笑纳,不来便等候下一次风起。
顾朝夕道:“阿沄对我来说,就像是未曾谋面的挚友。谢谢您让我做了四个月的阿沄。”
杀青前一天的戏拍了一整夜,顾朝夕在飞机上的时间全用来补觉了。
落地时还在迷迷糊糊中。
下了飞机才感觉到冷意,原来又到一年十二月。
冬冬把围巾递过来,顾朝夕裹好,将小半张脸都藏住。
拿完行李,从vip通道出来,便看见等在一头的江洲暮。
他西装外面加了件深色大衣,头发好像比上次见面长了一些,那张脸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正低头看手表,许是在计算着时间,他微微蹙着眉。
顾朝夕停下脚步,盯着看了两秒,就像是有心灵感应般,江洲暮抬眼时刚好看向这边。
顾朝夕便笑了,她松开行李箱的拉杆,朝着江洲暮的方向跑过去。
十来米的距离,到他身前时,顾朝夕跳起来,直接挂在江洲暮身上。
江洲暮就像是准备好了似的,稳稳当当地托起来。
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不管他们是不是在看,只是此刻,全世界都只剩下他们眼中的对方。
顾朝夕抬起头,先在江洲暮唇角亲了一下,又重新将人抱住。
冬冬从最初的震惊,到现在对于这种场面已司空见惯。
她神情自若地将被顾朝夕松开手留在原地的行李箱和自己手里的并在一起,又示意另一边的周霄,一起拿去车上。
顾朝夕抱够了,才松手从江洲暮身上下来。
去挽他的胳膊,抱住说:“我们可以回家了!”
江洲暮拉了拉她围巾,又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来一只口罩,给顾朝夕严严实实地戴好,这才扣住她的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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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向来是是各类电视剧和电影节百花齐放的时间,或许大概今年是真的将从前的运数都积攒了个够,顾朝夕凭借《窗外》入围了最佳女配,又以《天下归心》中能文能武的叶翕一角提名国内电视剧最高奖项的最佳女主角。
不论结果是否真能花落,光是这一项项提名,就已经能引起热议。
电影节当天,顾朝夕受邀前去。
礼服选了一条白色薄纱长裙,整体的设计风格很有仙气,裙摆堆叠着薄纱很大,上面缀着一颗一颗的细碎水晶,近看远看都仿佛在发着光。后背更是设计了深v,露出两侧形状美好的蝴蝶骨,以及顾朝夕本身优越的肩颈线。
左耳为耳钉,右耳则为耳骨夹,设计很漂亮,映在黑发间,似一颗在天空中划过耳朵流星。
顾朝夕来之前没有戴公开后便一直戴着的婚戒,反而找出了那枚被藏起来很久的戒指。
return为名的戒指。
对戒款式更偏日常简洁,而这一枚,因为钻石太大,反而没什么机会佩戴。
林初薇见到顾朝夕这身造型时,没忍住说:“哇哦,不知道的还以为等会儿是你和江洲暮的婚礼。”
顾朝夕顿了下,也是被她这一说才发现,身上的礼服确实挺像婚纱。
只是这种电影节,江洲暮不会出席,今天早上他还去公司了。
顾朝夕问道:“你怎么来了?”
林初薇支吾了下,举了举自己手中相机说:“当然是来拍照的,我好歹也是知名摄影师好不好,有个艺人工作室请我拍照。”
顾朝夕看着她躲闪的眼神,也没拆穿,忽然问:“你和陆离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话题,林初薇凑过来,一手掩着嘴压着声音说:“这个事情,要说清楚比较复杂。”
顾朝夕道:“怎么复杂了?”
林初薇不太好将过于注重身体交流缺少心灵交流这种话直接说出来,正琢磨着如何委婉又含蓄地表达这个意思时,手机响了起来。
林初薇只翻开看了一眼,便飞速摁段,又很着急地将手机塞回包里,跟顾朝夕说:“同事打来的,说造型好了催我去拍照。”
她站起身,直接冲顾朝夕招了招手:“我先走了啊,为你庆祝的礼物都准备好了,改天送去你家!”
顾朝夕就这样看着林初薇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同事?
虽然林初薇动作很快,但她还是不小心看见刚才那个备注上写着四个大字。
小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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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夕没想到会再一次碰见白阮。
自从那些丑闻爆出来之后,白阮在大众眼中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所有的公开场合再也没见过,各种电视和商场广告全部不见了她的踪影。
没上映的影视剧也都像是搁浅了,谈拢的戏约早已另寻他人。
这种打击无论对哪一位艺人来说,都是致命的。
而近日这种场合,白阮更不可能出现在邀请之列,所以这人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也不得而知。
这么就没再见,乍一看,白阮的面容像是足足老了十岁。
“顾朝夕!”白阮喊住她:“都是你,都是你,才把我害成了今天这种地步,你给我道歉,你说!那些东西是假的!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白阮声音很大,言辞激烈,完全没了从前在公众面前的优雅和架子。
这种状态,几乎可以用泼皮无赖形容。
冬冬见状,立刻大声喊旁边的保安。
几步之外的保安冲过来,一左一右将白阮钳制住。
白阮的目光却一直锁定在顾朝夕身上:“江洲暮才是疯子,你们一个污蔑我,一个使尽各种手段封杀我,疯子,你们才是疯子!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顾朝夕至始至终冷静平和,白阮这副状态,没有人能不确信,她才是她口中的疯子。
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顾朝夕上前两步,低头看着她,冬冬担心地挡在她身前。
顾朝夕睨着她道:“他凭什么?白阮,你真的不知道?”
白阮说:“他不能这么做,我又没做错什么,他当年没答应我我都没有怪他,如今又怎么可以为了你就这么对我?”
顾朝夕听见这话,唇角的弧度都没有变化:“你没做错什么?白阮,你对他造成的伤害,哪怕抵上你这条命,我都觉得不足以偿还。你最错的是这颗到今天都仍旧自以为是的自尊和只看得见你自己的心,”
白阮睁大着眼睛盯着她,瞳孔颤动:“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伤害他的,我爱上他了,可谁让他不喜欢我,是他的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顾朝夕起身,闭了闭眼,也不愿再和她多说,一个眼神都没多留,转身离开。
白阮还在挣扎,外面冲进来一个女人,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画面,然后才请保安帮忙,一起将白阮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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