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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许清让而言,喜欢不喜欢和离开不离开,他从未认真想过。
未雨绸缪、居安思危什么的在他这里从来没有。
他的生活向来随心所欲,做事随心而动。
活在当下,走一步算一步。
姜忻觉察许清让的脸色,不禁质疑自己多说这一嘴是对是错。
他从不再这些,多说也无意。
许清让不再看她,留给她一个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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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松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的,天都灰了。
十一月的天像女人的脸说变就变,上午分明还一副要把大地烤成焦土的架势,现下却平地生出一块青黑色的云。
云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涌下沉,黑云压城。
云层里隐隐闪着雷电,平息几秒后闷雷诈响。
带起一串轰鸣声,刺眼的雷纹将天空四分五裂。
米松从熟睡中惊醒。
走廊上拿着抹布值日的学生被吓得双肩一颤,一边加快脚步一边骂了句粗鄙之语,心有余悸说:“我去,刚才那一下真是赫死劳资了。”
没一会儿功夫就跑得没影。
米松发了会儿呆,才慢蹭蹭的支起上班那身,撑手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乏力的四肢,肩上倏地有什么东西垂落。
她旋过身去。
椅子上,一件皱皱巴巴的校服外套躺在那。
米松指尖勾起衣领边缘,还带着些许余温。
应该盖在她身上有一段时间了。
她拎着衣服双肩的位置,将其抖开。
整体看上去又大又宽松,袖子粗大得能容下她两只手臂。
柔软的布料上还残留着反复搓洗后都未能洗去的蓝色墨星子,清清浅浅的几点,不仔细看都看不出。
她正疑惑是谁盖在她身上的,鼻尖嗅到了点淡淡的雪松香。
混在洗衣粉的馨香中,微不可查。
哦,是许清让的。
米松百分百肯定。
但身边的位置空荡荡,他人不在。
她思忖片刻,伸手把敞开的拉链拉上,把这件过于宽松的外套一下一下叠成方正的方块,端端正正的摆在许清让桌上。
做完一系列动作,她又左右看了看。
姜忻日常趴在桌上打盹,消极怠工。
米松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发呆。
此时,天空像是被巨人戳了个窟窿,大雨倾倒。
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飘进走廊内侧,还有雨丝顺着风向飘进教室里。
她出神时,一只大手抵在玻璃外壁上,分开的修长的五指按压着平面而泛起充血的黄白,却又能真切的看清那只手的主人指腹上独一无二的小漩儿。
大敞的玻璃窗让人从外面关上。
夹在细雨扑面的凉风连带着雨滴坠落声一同被隔绝在外。
人影从窗前晃过,许清让从前门绕进来。
他踱步至她桌边,背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曲起的指关节敲了敲桌面:“发什么呆?”
明明是疑问句却用着陈述句的语调。
米松捧着脸颊,担忧却不见愁眉苦脸:“我在想待会要怎么回家。”
她话音落下,站起来让许清让进去。
“没带伞?”
米松微微颔首:“我昨天看天气预报可没说会下大暴雨啊,”她再度瞥了眼被雨水模糊的窗户,天空却仍然一个色调,甚至比之前更沉了沉:“天气预报也不靠谱。”
结果她今天好巧不巧的连之前那把小阳伞都没带。
许清让扯过桌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止住了抖开穿上的念头转而将它放进桌洞里:“我带了。”
他顿了那么零点五秒,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耷拉着的眼梢衬得他面容愈发清隽柔和几分:“今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家?”
米松迅速在心中权衡利弊。
两家住的也近,何况雨下这么大,看上去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怎么算都是百利而一害嘛。
一起回家就一起回家,又不会少一块肉。
米松许是因为解决了不用淋雨的这一大患,她一双清澈宛若星子的鹿眼眨呀眨:“好呀。”
许清让这会儿就觉着自己书那把无论晴天雨天都装在书包里的伞可算还有点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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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晚自习取消,所以放学格外的早。
没有晚课,但有作业。
米松“奉命”去搬作业的空档,许清让敲响了宋融的桌子。
宋融从游戏里抬起头来,手机屏幕里抱着m416,身穿二级甲,头戴三级头的人与角色自动向前跑。
他分心露了个笑:“让哥,有什么吩咐?”
许清让摸了摸鼻尖,指关节抵着唇瓣清咳两声:“我想问你一下......”
他话音忽而戛然而止,莫名觉得词语匮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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