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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笙寒不答,耸肩笑笑:“你就当他是我的跟班好了。”
“跟班……”傅茗渊再次端详着那少年。
分明把他打扮成了景帝的样子,还明目张胆地穿着明黄色的衣服,这是……要造反了?!
但她随即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这朝中不太平是老首辅在世时就对她有所交代的,她也想过景帝出行是否会遇上半路拦截的,遂早早地安排了亲卫军,这才放心地让他一人上路。
然而这始终不是万全之策。
所谓兵不厌诈,若是真有人想对景帝做什么,纵然有三路亲兵沿途护卫,难免要出什么差错。夏笙寒此举,大约是找来个与景帝年纪相仿的少年充数,再择另一条路,以护小皇帝的周全。
可是这也太荒唐了!
他们出行不过三人,再加上一个年迈的车夫,瞧这少年的小身板与她差不多,估计也没什么能耐,倘若真的有人以景帝为目标而来围攻他们,那不是妥妥的要死么?!
和疯子呆在一起,真是每日都要把命给赔上啊……
她开始抱着脑袋叹息,惹得那小少年盯着她左看右瞧,转头问:“王爷,这位是……”
“她姓傅,大名矮子,也是我的跟班。”夏笙寒解释道。
“什么矮子!”
傅茗渊当场就要跳起来,又一想二人身着常服,她也不过是平时的男装打扮,坐的马车亦是临时雇来而并非慧王府的,即是说……她要是不说,应当无人知晓她便是当朝首辅。
五省之中的第一个目的地是东边的云州,此去大约三五日的路程。傅茗渊一路提心吊胆,再加上三人有意沿着官道迂回了一段,花的时间自然比景帝那边要长,时常到了晚上看不见一个活人。
每到这时,傅茗渊就会开始烧香拜佛。少年一路对她甚是怜悯,总觉得与他英明神武的慧王殿下比起来,眼前这个个头不高的人才是疯了的那个。
“傅公子,你在作甚啊?”
“我在祈祷。”
“祈祷什么啊?”
傅茗渊侧目一瞧,正好与少年四目相视,对方的眸子一眨一眨,满目明快与好奇,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年日晒,皮肤有些黝黑,却显得十分健康。
“说起来,你……是谁来着?”
“我叫殷哲,是特地从云州来看王爷的,正巧你们要去,我便就随同了。”少年粲然笑道,“陛下在云州办的学堂可红火啦,可惜我没什么机会去。”
“为何?”
少年尴尬地笑笑,不语。一旁的夏笙寒道:“阿哲是将军之子,家里希望他成为武官而不是文官。”
傅茗渊纳闷道:“再是武官也得识字啊!”
“对!我就是这么跟我爹说的,结果他三天没让我吃饭。”殷哲抓了抓脑袋,“我这次跑过来就是想搬王爷这个救兵,傅公子你若是能说动我爹,那也好啊。”
傅茗渊拍着胸口道:“没问题,你放心罢。”
她虽是大义凛然地应下了,下一刻便有些怅然。这一路如此艰难,究竟能不能撑到平安到达云州啊……
这般想着,她又准备开始祈祷,却猛地感到马车剧烈地颠簸起来。夏笙寒与殷哲同是神色一凛,顷刻伸手扶住车壁,而她却没有那么强的反射神经,手忙脚乱地抓瞎一阵也没扶稳,最后被一个强烈的震荡给颠离了座位,一个猛子扑到了夏笙寒的面前,两手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头撞到了下巴。
嘶叫的马儿渐渐恢复平静,马车也随之停了下来。
“矮子,你在作甚?”夏笙寒低头望着她的脑袋。
“没……”傅茗渊尴尬地垂着头,愣是不敢瞧他一眼,小心翼翼地将他的领口理平整,“我帮王爷理一下领子。”
夏笙寒轻轻挪开她的手,执起伞来,而那外边的车夫顷刻掀了帘子冲进来,脸色煞白地叫道:“王爷,遇袭了!”
言罢,跳了马车飞一样地逃跑了。
夏笙寒微微蹙眉,却仿佛早有预料,从容地与殷哲一道下了车。傅茗渊心里苦啊,这都快到云州了,再坚持个一天就安全了,怎么不偏不倚在这时候撞上遇袭的?
她伸出脑袋一瞅,瞧见昏暗的天色之中,几十个黑衣刺客像泼墨似的席卷而来。夏笙寒站定不动,殷哲倒是小跑回到马车边上,不知想从中取出什么。
傅茗渊瞧他慌慌张张的样子,以为他是害怕至极,遂道:“我说……殷哲,你若是害怕就与我一起躲着罢。”
谁知殷哲却奇怪地打量他一眼,笑道:“傅公子在说什么呢,你就放心罢。”
他腼腆地与她点点头,随即从座下抽出一柄银枪来,又一路小跑回到夏笙寒边上,正面迎敌。
等等,这枪……是从哪里来的?
傅茗渊眼瞅着这马车如此闭塞,倘若出了事不好逃,遂一跃而下,又不敢靠近,只得倚在边上一瞧,只见殷哲挥舞着一把比他还要高上几寸的□□,双目一凝,足尖一点,三下五除二就把来人给解决了,如此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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