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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觉得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风展行不是抓不住的夜风,不是心中可望不可即的遥远天光。
他有血有肉,触手可及,浓烈的像一杯热酒,温柔的似一片烛火,时刻在侧慰藉着她的冷然的心怀。
“你不能...”赵思雅哽咽的话还未出口,远远地便传来打斗声。
“嘘。”
风展行在唇间竖起一指,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一会我们到街角处,你带着二小姐往巷子外面跑,任凭后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头知不知道?”
“风...”
“听我说,不要回皇宫,那里更不安全。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躲个三五天再说,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全听义士的。”尉迟锦安连连点头。
风展行又看了一眼赵思雅,随即将两人推出院子。
街角处有两人正在激战,正是布衣人和剑客。
除此二人,其他人不见踪影,不知生死。
只有这个剑客边打边追,生生将战局搬到了这里。
风展行用内力推着尉迟锦安快速向前奔跑,自己则错半步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似是体力不支。
口中还大声喊着:“义士慢点,义士慢点,我跟不上了。”
剑客看到尉迟锦安现身,想脱身去追,又被布衣人缠住脚步。
巷子尽头有一个转角,那三人转过去便又会消失。
剑客不能再一次错失良机,他被逼急了,几个风驰电掣般的剑光连续劈下,硬是将布衣人逼退了半步。
他旋身一转向那三人方向追了过去。
“执扇者”向后看了一眼,脚上功夫更甚。须臾间便转过墙角,只剩一角翻飞的喜服。
扑通!
身着喜服的“尉迟锦安”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实实诚诚来了个狗啃食。
剑客已经马上要到近前,“尉迟锦安”慌乱不已,打算起身逃命,无奈腿脚又缠在厚重的喜服中。
挣扎着起身,又几次被绊倒,只能连哭带嚎的嚷嚷:“义士,义士,别扔下我,别扔下我!”
剑客追了上来,“持扇者”已然无法,只能抛下“尉迟锦安”,拉着二皇子妃匆忙逃走。
正在此时,一个铜铃铛飞了过来,砸在了“尉迟锦安”大红的喜服上。
那被“持扇者”正拉着跑的二皇子妃在一片浓翠中回过头来,大声喊道:“记得一定要还给我!”
“尉迟锦安”将铜铃铛攥在手中,一挑眉笑了出来。
他将铜铃铛珍重的收好,顺手在墙边抓了把灰土抹在了脸上。
剑客恐失良机,他调动周身内力注于剑内,在千钧一发中寻了一个空档,翻飞的剑气如虹泄出,长短两剑以沧浪之势压下布衣人。
这种孤注一掷的打法,确实将布衣人压在了剑气之下。
布衣人举剑奋力格挡近在眼前的短剑,谁料长剑顷刻卸了力,剑客抽回剑锋,向后退了几步。
那剑客竟然舍了短剑和几成内力,用其暂时牵绊住布衣人后,迅速飞身到尉迟锦安身边,拽起他便凌空而起,几个腾挪逃命一般的便没了身影。
。。。。。。
“什么?竟然没有截下尉迟锦安?让他跑了?”
“五百玄武军冲锋,二千五百人替补,竟也让他跑了,那要你们还有何用!”
“滚,都给我滚!”
尉迟景雷霆震怒。
他束发散了半边,眼眸赤红,唇色发白,略略显出疯狂之态。
严四海心中一惊,一个不该有的想法忽入脑海。
那日,在那间紧闭门窗的房中,到底是曹少棠杀了尉迟景,还是尉迟景杀了那个温文的曹少棠?
假冒的尉迟景已经多日未眠,事到如今他才知道成大事者不光要有野心,还要具备眼界、魄力、韬略、才华,缺一不可。
他模仿尉迟景三十几年,自觉已入骨髓,足以以假乱真。
谁知这些日子他才明白一件事情,他承其的不过是尉迟景的表象,那些深埋于骨血中的精魄是怎么也模仿不来的。
他心力交瘁,最近常有力不从心之感。
“主上!严松回来了!”
“严松回来了?快快让他进来!”
尉迟景打了一针强心剂,仿佛活过来一般,双眼锃亮紧盯着由外走进来的严松。
严松形容十分狼狈,一身白衣污垢不堪,还刮出多道口子。
“主上,我先喝口水。”
言罢,他竟不顾面前茶盏是尉迟景的,仰头便灌了一盏。
三盏茶过后,他的嗓音才清亮起来。
“主上,我们的玄武军在城郊三十里处与禁军正在交战,目前已锁胜局,两个时辰内应该就能破城而入!”
“好!好好好!”这是尉迟景今天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他击掌相庆。
“半个时辰前,朝廷又派来了约五千御林军支援,只是这些御林军怕是天天吃皇粮养尊处优惯了,没有什么战力不说,排兵布阵便要半个时辰,我离开的时候,咱们玄武军已经破了他们的列阵,令其溃不成军!”
“好!待玄武军攻入都城,我们就直冲皇宫,斩杀嘉惠帝!”
“来来来,严贤弟你辛苦了,快坐快坐!怎弄得这一身尘土,一会好好洗洗。”
尉迟景不顾严松身上脏污,搬着他的肩膀将其让至椅子上。
严松抬眼梭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严四海,只见他眼神刀锋一般的看过来,眼中凶光大盛,面上却在隐忍,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
“主上,严松还有要事禀报!”
“哦?还有何事?快说!”
“我在城外看到嵩山派和三山派的人!还有一些来路不明的小门小派之人也混迹其中,怕是能有三万人!”
“什么!三万人!他们是...”尉迟景略作沉吟,“他们是尉迟重的人?”
“应该是。前皇长子不是一直与武林中一些人士交往过密吗,他们难道也是来...”
“也是来要这皇位的!”尉迟景将严松的话补全,“难道这个和我斗了半辈子的皇长兄也在都城之中?”
他负手而立,看着窗外,面沉如水,心中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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