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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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周侍妾向来对王妃面和心不合,她昨夜气愤王妃死而复生,心中怨念无处发泄便拿王妃送给她的婢女露珠出气,奴婢当时就在场,是亲眼目睹了周侍妾是如何生生的将毒药灌入了露珠的口中,活活的将她毒死的。”
彩霞方才瘫坐在地上已然被周婉然吓得不知所措,可曾夫人来后便是又有了靠山,瞬间又伶牙俐齿了起来。
周婉然苦笑“我有孕在身,身子不适,昨夜我一直在寝殿休息,何时毒害露珠了?况且这人命关天的大事,若当时你在场,我又怎会留下你来做活口,让你如今咬着我不放呢?”
周婉然只觉得这彩霞可笑的很,既然打算了说话,那就要能自圆其说才好。
对于周婉然的问题,彩霞顿了半刻,而后解释道:“奴婢当时的确在场,但不是在屋里,而是在屋外,奴婢是亲眼在窗缝中看见周侍妾毒死了露珠的。”
周婉然大笑,“方才你还信誓旦旦的说你就在屋中,怎的这么一会就变卦了?”
“卑鄙小人,血口喷人!”
采青在一旁冲着彩霞恶狠狠的说了句。
可彩霞自然是不把采青放在眼里的,“你这个杀人帮凶,你可别污蔑好人!”
“帮凶?采青何时成了帮凶了?”周婉然问道。
彩霞有鼻子有眼的解释道,“昨日露珠被灌下的毒药,便是周侍妾下令,采青亲手灌下的,怎么不是杀人帮凶!”
周婉然冷冽大笑,“你方才还说是我亲手将毒药灌进露珠口中,这会怎么又变成是采青了?真是颠倒黑白!”
起初周婉然说报官,彩霞便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一瞬间也记不得自己方才都说了些什么。而后曾母赶来,便是又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有人替她撑腰,她说起话来便也没顾忌那么多。
可因此周婉然却当着众人的面,抓住了她的漏洞,彩霞一时被吓得不知所措,眼神游离间她看向了曾夫人。
曾夫人给她使了一个神情,这让她信心大增。
“奴婢哪里有胆子敢颠倒黑白,若说颠倒黑白还是周侍妾您,昨日我可是亲眼看见你让采青将一大碗毒药灌进了露珠的口中,如今您到是不承认了。”
彩霞说的十分的肯定,就仿佛她真的亲眼看见了一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周婉然当真是无奈极了。
“你胡说,我昨夜一直在小姐身边伺候,什么时候灌露珠毒药了,你这分明就是在贼喊捉贼!”
“我亲眼见着你害死了露珠,我哪里有贼喊捉贼,分明是你在撒谎,你这个杀人凶手!”
“我没有害露珠,你凭什么说我是凶手!”
采青实在是气不过,便和彩霞争执了起来,可这合芳苑里只有周婉然,采青彩霞和露珠四人,大家各执一词就是争执也争执不出什么。
更何况彩霞咬死了不松口,而事情发生的时候除了她们几个便没有任何人在场,所以周围的人看都的云里雾里,也分不清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都给我闭嘴,这里哪有你们说话的份!”曾母老脸一横,威严劲十足,自是吓得众人不敢有丝毫的言语。
曾夫人正襟危坐的看向周婉然,“周侍妾身为妾室,不恪守本分,以正室为尊,而是魅惑君主,以下犯上,目中无人,这本就是大错,如今又起歹心给,杀害王妃不成便用婢女撒气,导致王妃亲赐的婢女露珠无辜惨死,其言其行当真是人神共愤,天地不容,如今王爷不在府中,老身我便要替王爷做一会主,清理门户,来人,传我命令将周侍妾绑了送出王府,再不许让她踏进王府半步!”
曾母说完,她身后带来的两个嬷嬷便带着凶神恶煞的眼神直冲她而来。
“露珠,你的在天之灵终于可以安息了!”
彩霞哭天抹泪的冲着露珠的尸体大喊,那样子当真像是真的一般,而她的哭诉让周围本来还云里雾里,看热闹的众人认定,周婉然就是杀死露珠的人。
“放肆,我怀了王爷的骨肉,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周婉然眼见着两个嬷嬷一人架起她的一个胳膊便要将她拖走,情急之下她便只能将王爷搬出来,希望能震慑住曾夫人,救她和孩子一命。
“你还有脸搬出王爷,你有孕又如何,你这毒妇丧心病狂,为达目的无恶不作,谁知你是不是为了拴住王爷的心,秘密与别人私会暗结了这个珠胎,如今你犯了大错谁也保不了你,来人,将这恶妇给我绑了拖走。”
曾母不知王爷何时会回府,自然是想快些将这件事了结,所以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急于将周婉然赶出府外。
“我腹中的孩子是王爷的第一个子嗣,皇家血脉,何其尊贵,怎是你一句话就可断定的,定要等王爷回来后才可做决断。”
曾母急于将她赶走周婉然怎会不知,但她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曾夫人,您虽是王爷的岳母,可这王府里的事怕是您还是无权干涉的,不如还是等王爷回来后再做处理吧。”
王府里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惊动了所有人,自是也惊动了管家,管家是王爷儿时便跟着他的人,平日里只管前院,后院的事自有王妃处理,但今日他就是逾越了,也要插手一管。
“刘管家既知道我是王爷的岳母,这后院全交由我柔儿打理,我又怎么不能插手呢?。”曾母此时已然是翻了脸,断了后路,再没有回头路可走,便决定破釜沉舟。
如今她若是不趁着王爷回来之前为女儿处理了障碍,怕是日后王爷回来后得知此事,便是弄巧成拙,会惹的王爷迁怒于王妃。
“王爷的生母,皇贵妃娘娘都不曾插手王爷的私事,您只是岳母,想来是更加不合适的吧?”
刘管家丝毫没有被曾母的话所威胁,他跟随在王爷身边,自知周侍妾在王爷心中的重要性,而这几日王府里所发生的种种,碧露的死,他也自然知道周婉然是被冤枉的。
“你,你!”
曾母没想到区区一个管家,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这般的说她,当真是让她下不来台。
“采青,还不快扶着你的主子回屋去休息。”
刘管家见着曾母吃瘪,便趁热打铁让周婉然脱身。
“不许走!”曾母说不过刘管家,可心里却十分明确不能就这么放过周婉然。
“曾夫人,我再说一遍,这里是王府不是曾府,您没有权利插手王府的事。”
刘管家跟了王爷二十多年,也是看着王爷长大,他自知周婉然在王爷心中的重量,也深知自己在王爷心中的位置,所以说起话来便十分的有底气。
“我母亲没有权利插手王府的事,那刘管家,您看我行不行?”
说话的人自是缓缓而来的王妃曾柔,张嬷嬷扶着她走进合芳苑,周婉然见到王妃前来,本是喜出望外的,可她却觉得今日的王妃和平常的王妃很是不同,一肚子的话便就这么被她暂时压了回去。
王妃娘娘入府多年,刘管家知道她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所以才情急之下插手了此事,因为他认定王妃知道后不会置之不理,她一定会给出一个公道。
于是他恭敬作揖,“给王妃娘娘请安。”
可刘管家话音还未落,王妃一张温厚的脸便瞬间的冷了下来。
“刘管家眼里当真还有我这个王妃吗?”
曾柔仰着头,自是连看都未看他一眼,刘管家花甲之年,就这么鞠着躬,时间久了身子都在打颤。
他不知王妃为何会突然如此,但此刻来不及细想便说:“王爷和您都是这王府里的主子,做下人的怎敢心里没有主子。”
说道最后刘管家的声音都在颤抖,可曾柔却丝毫不理,她径直坐到张嬷嬷为她拿来的椅子上,那平日里宽容温厚的面孔,如今冷冽无情起来,也当真叫人害怕。
“既是心里还有我,便不该对我母亲不敬,念你年迈,这件事姑且这么罢了,若是日后再犯,就别怪我不念昔日情分了,平身吧。”
王妃话落,刘管家方才敢直起腰身,可刚站稳身子却因为弯腰实在太久,重心失去平衡便狠狠的打了一个趔趄。
“管家小心。”
周婉然上去扶住了险些摔倒的刘管家,刘管家十分无奈道,“老了,老了,真是老不中用了,多谢周侍妾出手相助。”
“管家严重了”周婉然微微一笑,帮刘管家站稳。
刘管家走后,周婉然便被周母的两个嬷嬷一人一只手臂架住了身子。
曾柔叫退了院子里的所有人,之后这里便只剩下周婉然,曾柔等人。
“柔儿,还不快快下令将这杀人凶手处决了。”
曾母口上一直说的是要将周婉然赶出王府,不再让她入府半步,可这眼下她却是露出了真面目,她想要置周婉然于死地,以绝后患。
“母亲,您当初不是这么说的,您没有让我杀人!”
曾柔今日之所以会来合芳苑,全是因为曾国藩的威逼利诱和曾夫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才使得曾柔被激将的答应了赶周婉然出府的决定。
可说好的是赶周婉然出府,如今母亲却突然改变了目的,她不单单只想撵周婉然出府,她还想要她的命。
“柔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只有杀了她,斩草除根才能完整的抓住王爷的心。”
一说到得到王爷的心,曾柔的脑海里便浮现出了方才父亲痛骂她的场景。
她是曾家的独女,自小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曾国藩为了培养他这个女儿,也是倾尽了所有,让她自小便熟读四书五经,知书画,懂音律,落落大方,亭亭玉立。
父亲和母亲为了培养她,付出了太多的心血,而唯一期盼的便是希望她可以为曾家争光争彩。
而她也的确不负所望嫁给了三皇子为正妃,可正妃又如何,她还不是嫁进王府数年只同王爷圆过一次房,她明明是王妃,明明是最该陪在王爷身边的那个人,可到最后却近不得王爷身边半步,到是一个小小的妾室却每天陪伴在王爷左右,承恩雨露,夜夜笙箫。
当父亲骂她抓不住丈夫的心,无能,不配做他曾家女儿的时候,那一刻什么王妃的本分,什么不嫉不妒,什么宽厚温良,她通通全部都忘记了,而她唯一知道的就只有她不允许任何人和她分享一个丈夫,她要的只是得到王爷的心。
“王妃娘娘,王爷如今在宫中有难,您就算是恨透了我,也请先想办法救王爷回来,您再处置我也不迟。”
周婉然被两个嬷嬷压得抬不起头,只得低着头拼命向曾柔大喊。
“什么,王爷在宫中有难,怎么会这样?”
曾柔刚刚苏醒,只知皇上将王爷留在宫中侍奉,却丝毫不知王爷在宫中的境况。
周婉然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奋力挣脱开了被两个嬷嬷按着的手臂,她向王妃跟前上前两步,“王妃,奴婢敢用性命起誓,王爷此刻被囚禁在宫中,生死不明,您此刻最该做的便是想办法入宫去救王爷,不然就晚了。”
周婉然急迫的眼神中没有一丝谎话,曾柔能感受到她的真实。
于是便问,“你所说都是真的”
周婉然肯定,“句句属实,我敢用我腹中的孩子起誓。”
周婉然发了如此大的誓,而事关王爷,关心则乱,曾柔自是有些信了,就在她犹豫之时,曾母上前拉住曾柔的手。
“柔儿你不要听这小贱人胡说,皇上留王爷在宫中侍奉,怎会有难,她这分明就是缓兵之计,你可别傻到等王爷回府,王爷有了她,心里就再也容不下一丝你的位置了,我的好女儿你可别傻了。”
曾母的话句句直戳曾柔的心,可曾柔又觉得周婉然的话不像是假话,就在她犹豫不决之时。
曾国藩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柔儿莫要听信这妖女胡言,你兰伯父方才刚从宫中亲眼见过王爷,王爷在宫中服侍在皇上身边十分安好,你可莫要被她骗了。”
曾国藩口中的兰伯父便是他身边的西北侯,兰芷若的父亲,兰朝兰大将军。
“是啊王妃娘娘,王爷此刻就在皇上的寝殿尽孝,他们父子情深,其乐融融,王爷怎会有性命之忧。”
“王爷当真没事?”
曾柔自是不信兰朝的话,她看向旁边的父亲。
曾国藩笑得我一脸慈祥,“我的傻女儿,你难道连父亲的话都不信了吗?王爷与我们曾兰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若王爷真的有事,你觉得我们两家会看着不管吗?别傻了,你兰伯父亲眼见到了王爷安然无恙,她这分明就是在骗你,以求得到庇护。”
父子情深,其乐融融,若不是周婉然早就知道王爷不得皇上喜欢,怕是她听了也信了。
“女儿,这女子如此心机深重,当真是在王府里留不得了,你还不快下令处置了她。”
曾国藩笑的一脸的慈祥,可心却如地狱修罗般可怕。
周婉然曾对曾柔有恩,曾柔从没想过要杀她,如今就算父亲和母亲如此逼她,但她也还是下不了这个狠心。
“柔儿,你是怎么答应父亲的,你可莫要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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