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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会回应,我来了点兴致,这也许是打好关系的第一步,手中的针线挑动,我笑着说起自己的事情。
一般来讲要互相增进感情,首先自己要坦诚,这样才好继续交流。而我,其实一直掩藏了一件事情,我曾经见过飞坦。
很短暂的一瞥,只记住了那双阴鸷阴森的眉眼,甚至没有看清整张脸,但我确定不会认错。
我不知道葵总是在忙些什么事情,自从我中学被割喉以后,她就不经常在家了,甚至数月不回来。她好像存在于另一个世界,是我触摸不到的。
我有点难过,却无能为力。
她偶尔会伤得很重跑去找仗助,出了什么事也不会告诉我,为了不让她感到厌烦,我选择了放任。
只要葵还会回来我的身边,那就足够了,这世间我总有一个亲人还在。
两年前我和吉良吉影分手,就是在那时我看到了飞坦,还有一个额头上纹着十字刺青的男人。他俩在露天咖啡厅与葵交谈,并没有注意到我。
我坐在公交车上,车开过的那一刻看清了飞坦对葵的眼神。
“我父母去世很多年了,现在是我和葵一起生活的,我想你认识她。”
在打游戏的飞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在车上见过一次你与葵,还有一个男人。飞坦你不是随便爬墙的吧,你知道这里是葵的家,所以选择了这里。”
“脑子还不笨么。”
“葵和你是朋友?她有没有经常聊起我呀?”
“几乎不说。”
“作为姐姐稍微有点伤心呢……”
“谁会把弱点时刻挂在嘴上。”
“噫?”
飞坦的注意力完全从游戏上转移过来了,饶有兴致地盯着我,这个时候看起来很好搭话,仿佛问什么,他都会回答。
“你是看在葵的面子上,才容忍我留在你家?”
“只是觉得你认识她,所以作为她的姐姐,我理应好好对待。”
“我和葵交情一般,想杀她倒是真的。”
从飞坦嘴里说出来的话很普通,就像在谈论天气一样说着杀人,我应当愤怒,但潜意识告诉我他做不到。
“她做错了什么,我向你道歉,想要赔偿也可以。但我认为你对葵绝对不仅仅是讨厌吧。”
像是被我戳中了心事,飞坦拧起了眉,锐利的黑眸带着煞气,手下的游戏手柄发出破碎的声响。
我笃定,如果我再说几句话刺到他,也许会招来杀身之祸也说不定。现在我能断定葵和飞坦交情不浅,至少不是普通的憎恶,也许还有好感。
只是葵从来没有给我说过关于飞坦的只言片语。
在我成年以后,葵热衷于给我介绍对象,她喜欢仗助那样的,甚至让我等仗助成年,说他一定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我不知道她怎么变得跟相亲中介一样,但她经常带男人回来也是事实。
比如明星黄濑,赤司财团的少主征十郎,职业猎人云古,漫画家新妻,除灵大师灵幻新隆,帮爸爸经营寿司店的大学生山本武,甚至是在侦探社工作的国木田独步……
这些年来认识这么多杜王町以外的人,都是因为葵的联系,但其实我觉得某些朋友是碍着葵的面子才来的。
这些相亲对象优秀且人品很好,但最后我都和他们成为了朋友,而非情侣。吉良吉影成为我的初恋,是葵没有料到的,她差点气疯了。
虽然热衷给我介绍终生伴侣,但葵不是什么人都塞给我的,比如芥川和飞影她不会要求我处对象。
甚至飞坦这类型的朋友,她提都没提过。
想了这么多,我换了话题,“飞坦你这样受伤,家里人不担心吗?”
“那种东西从来就没有。”
“这样啊,对不起,我没想到是这样。”
我觉得自己很失礼,马上道了歉。
飞坦起身来到我面前挑起我的下巴,他看起来很暴躁,嘴角却扬起轻蔑的笑,“假惺惺难过什么,因为我说没有家人?”
“是的,你应该过的不容易吧,我会对你更温柔一点的。”
“……”
“没关系哦,你在我家好好养伤,我会照顾你的,再不会说要你走的话。”
飞坦的手指有些粗糙,与他干净纤细的手型不太相符,带着茧子的指腹摩挲着我下颌的皮肉,有些刺痛。
他黑沉沉的眼睛好似连光到照不进来,能把一切明亮的事物给吞噬,纠缠,拖入无尽的黑暗中。
我皮肤泛起冷意想退缩,可一想到他可能从小就没有家人,我就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怜,也许就是因为童年很悲惨,所以才会性格比较恶劣吧。我应该多多包容他,毕竟这是没有父母亲人教导的孤儿。
很自然的,我对飞坦产生出一种浓郁的怜爱之心。这种心情第一次是给了吉良吉影,他吻我的手说了一些正常人不会说的话,我包容了他的这种癖好。如果我的手能让他快乐,我也很愿意一直牵着他。
可惜他自己先松开了。
下巴的疼痛唤回我的失神,望着飞坦,我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但被粗暴地打开了。
“高高在上的怜悯,这眼神我很讨厌,想把你眼珠挖出来。”松开了我的下巴,他沙哑的声音泄露出些许不满。
我忽略了这恶劣的威胁,缓和了口吻,柔声道,“那你想要怎样的眼神?”
“葵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具体时间不确定呢,要告诉她你在这里吗?”
飞坦听了这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的笑让我看的心惊胆战。他俯身凑近我,可能是牵动伤口了,他啧了一声退开几步,然后上楼了。
他应该是想对我做点什么的,但身上的伤让他顾忌,又或者那种警惕是对我的?
又是一天早晨,我捡来的大黄狗带着自己的花猫不见了,可能是找到主人了又或者流浪去了,但飞坦还在我家。
昨晚与他聊到了葵,他不愿意多谈什么,偶尔的坏笑让我觉得他一定在想不太好的事。
但我选择了包容。
清晨起来收拾着自己,匆忙洗漱后坐回房间的梳妆台化妆。套上浅色的丝质项圈,左腿踩上化妆凳,将丝袜从脚趾上套入,然后拽着有弹性的裤头一路顺着脚踝、小腿的曲线往上拉扯。
从衣柜里抓出一件包臀裙穿上,将侧边的隐形拉链锁上,一回头我就看到了依靠在门边的飞坦。
我感到脸上一阵燥热,不知道他出现了多久,家里有一个男性,我还这样不关门,实在不能说是明智之举。
也许我是故意的。
想要掩盖自己的一些情绪,我小声为自己辩解着,“我不是锁门了么。”
好像看穿了我蹩脚的掩饰,飞坦不拆穿,直接问我打扮成这样要做什么,我微笑地说,“去上班,今天周一哦,这里是钱和备用钥匙。”
感觉只是给钱和钥匙还不够,我又拿出笔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与公司地址,如果他有事完全能找我。
飞坦夹着那张纸条没吭声,这应该是默许了。
上班几天一切正常,家里的家具也换新了。下午下班时我接到了朋子的电话,朋子说她今晚不在家,东方叔叔也要加夜班,所以让仗助来我这里蹭个饭。
我问朋子仗助现在在哪,她说已经去我家门口等着了,因为来公司的话怕打扰我工作。
啊,家里有只很凶的猛兽,会吓到小朋友么。
赶紧打车回家,于是我看到仗助和飞坦凑一块打游戏,画面非常和谐。在看到满脸着急的我时,仗助爽朗地笑着和我打招呼,还说自己带来了一些菜。
飞坦只是对我哼了声,我有点不好意思,还以为他会欺负小朋友。
在我做饭的空挡,这两人相处的挺愉快的。
晚饭后,仗助帮忙一起洗碗,高大的少年弯腰凑到我身旁,小声嘀咕,“百合姐,你这次捡回来的帅哥有点酷,和他玩游戏体验很好,great!”
青春期少年会喜欢有点冷酷的类型,我倒是能理解,飞坦面冷话不多,是挺酷。
“他身上有蜘蛛纹身,上面还有个数字2,这酷到没朋友!”
“啊?你看过?”
“上次不是帮他清洗伤口嘛,纹在左腿上。我要是纹身能被老妈打死吧。”
“乖,不要学这些,仗助是个好孩子。”
“我不小了,百合姐……”
少年噘着嘴,有点不满意我的哄小孩模样,我改变了口吻,配合地说道,“对,是个可靠的大人了。”
有仗助帮忙,很快就收拾好了厨房,他又和飞坦打了几盘游戏,夜里八点多才回去。将人送到门口,我折返回屋。
飞坦还是在打游戏,我是不是可以在他身上贴个网瘾青年的标签。但比起黄赌毒的话,这个爱好无伤大雅的。
“你早点休息哦,身体还在恢复中,不要过度熬夜了。”
“别吵。”
“……”
我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轻手轻脚地回二楼的卧房睡了。
又过了两天,依旧是平淡的过日子,我似乎不在意飞坦在不在了,在房里换衣服时也不会刻意关门。洗澡忘记拿浴巾,也会让他给我递过来。
我依旧把猫猫狗狗带回家,但它们都不逗留太久,吃了就跑。其实之前我带回来一个迷路的男人,留他在家里吃饭,然后被飞坦瞪走了。
飞坦警告我不要随便捡人回来。
我表示不满,认为他也是我捡回来的,但飞坦表示自己是选择过来的,和那些猫狗野男人不同。
周五这天加班了,来不及赶回去给飞坦做晚饭,我打电话给他,结果那边的人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让我赶紧滚回去做饭。
他的不体贴和不讲理我已经习惯了,正常人会很讨厌,但我觉得有种被需要的感觉,其实是有点小开心?
于是我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加班,在七点之前从公司跑出来了,神奇的是我居然又见到了吉良吉影。
傍晚七点是比较暧昧的数字,在家吃晚饭的应该都做好饭了,但如果是去约会的就时间正好。
吉良吉影搂着一位火辣时尚的卷发女郎,可能是妻子。面对面与他遇上,我下意识地想避开。尽管我打扮的职业成熟,但我骨架小,身上肉也不多,说好听点是纤细,说难听点是干瘪。
葵的身材饱满适中,非常有朝气,可我很瘦弱,这是我自从成年后就一直羡慕她的地方。
吉良吉影先叫了我,我微笑着与这对夫妻打招呼。
“才回去吗,我送你。”
他将妻子送到了车上,调头来问我。我连忙摆手,并不想去打扰前任的饭局,这多不识趣。
“不忙,不用在意我,妻子等久了也不好。”我盯着自己的高跟鞋鞋尖,不去看那双浅灰蓝的眼眸。
没有预兆的,他拉起了我的手,指腹在我的手背刮过,若有似无地轻轻捏了捏我的指骨。
我惊愣地抽回手,用无措的眼神看着他,就算是曾经在一起过,现在也不能这样吧。
“那不是我妻子。”
不带任何抑扬顿挫的语气,我却分明听出了一丝解释的意味。
“还请吉良先生努力。”
“不,我不需要你的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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