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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晰走时,没有受到阻拦,陆冕默然停留在原地看着她与林答一起离开。
她的步伐轻轻巧巧,背影单薄,似一折就断,令人无法相信在这具弱不经风的身体中,会藏着一颗那么冷硬的心。
“叮叮——”手机响了很多声,在走廊来回飘荡着,无人应答。
它变作单调重复的背景音,缓解着这难捱的寂静,陆冕听得木然,一动不动站了很久。
直到蒋东霆从不知何处走过来:“不接么?”
蒋东霆在陆冕的身边站定,顺着他视线所在,望望同一个方向。
走廊已空无一人,只剩精心修剪的绿植在两侧摆放,试图为白茫茫的医院添一点不一样的颜色。
却反倒让整个色调显得更冷清了些。
陆冕从口袋里拿出了电话。
它响了停,停了又响,锲而不舍,显然是经纪人打来的。
来宁市看父亲原本就是从百忙中的拍摄中抽出来的时间,见一面说几句话就又要赶回剧组。
再接到他病情突然加重的消息时,陆冕人已经上了飞机,临起飞前硬生生赶回来,卓凡就一直在火急火燎地等这边的消息。
“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陆冕说。
“那就好,”卓凡总算松气,“那我帮你买明天上午的机票……”
“买今晚的吧。”陆冕说。
稍作思忖,他道:“我现在出发,大概过一小时能到机场。”
他话声落下,蒋东霆侧过脸,眉毛微挑起一边。
“现在?”卓凡抬手看时间,这个点出发到机场,就算能立刻登机起飞,要落地又得是凌晨了,“你不用休息休息吗?”
陆冕挂了电话,未抬头,一只手搭住了他的后背。
“我送送你。”蒋东霆说。
蒋东霆陪着陆冕,一路走到医院楼下,自温暖的室内出了大门,外面是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世界。
朔风席卷着雪花迎面刮来,那是种很锋利的冷冽,吹拂在脸上会直觉刺痛。
痛得人睁不开眼睛。
“有空多回来看看,弟弟。”蒋东霆说这话时,表情一如既往的寡淡,只有扶在他肩上的手还带些温度,“爸爸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最惦记你的。”
“是么?”陆冕仰起了脸。
朦胧的视线中,苍茫的夜空不见尽处,纷纷的雪花迎头飘摇着,缓缓落下,覆住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雪已经下了那么多天,他以为早就该停了。
但直到现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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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天寒地冻,北风瑟瑟,满屋子里洋溢着的黄油焦香却有一种扑鼻的暖,甜蜜而温馨。
“夏宝,饼干可以吃了哦——”母亲的声音遥遥传来,夏晰应了一声:“等一下,就来。”
洗手间里亮着明黄的灯,水流声涓涓地淌,她站在水池前挽起了袖口,正清洗一条灰色手帕。
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处理掉它们需要多花一点时间,她耐心地搓揉着,檀丽在门后探出一个脑袋,好奇地观望了几眼。
“哪儿来的?”
夏晰用手背蹭了蹭鼻尖,抬头看镜子里的妈妈,檀丽温柔的眼睛转悠了一圈:“我记得你可不喜欢这类过时的东西。”
“有吗?”说得夏晰愣怔一下,提起手里的东西,看了看。
手帕主人的那张清癯的面容仿佛就在眼前,儒雅地微笑着,把它放在了自己手里:“别太担心。”
夏晰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把别人的东西弄脏了,就洗干净而已。
现代的社会确实已经很少有人会使用手帕。
就像很少有人还会用到怀表一样。檀丽笑吟吟地看着女儿。
思绪晃一晃,不经意勾起那段久远的回忆,随之在脑海涌现出画面来。
——“怀表呢?”
——“弄丢了。”
“弄丢了?”檀丽可还记得自己当时的哭笑不得,“知不知道,那可是你爸爸费了好大的劲从古董贩子那儿淘到的?”
“确实是老古董,”娇纵的少女点着头,满不在乎地评价,“这个年头谁还用那个啊?土到不能再土了。”
现在,她站在镜子前,洗着一条同样可以称之为“老古董”的手帕。
看颜色和材质,似乎都不像是女士的所有物,檀丽的眼睛弯弯的:“对妈妈有秘密了吗?”
“没什么好秘密的,”夏晰也笑笑,埋下脑袋继续了动作,“洗干净就还给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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