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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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北棠回到自己房间就跑去浴室洗澡,但她躺在床上,还能回忆起任逸舟颈间清清凉凉,带着檀香。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用的都是同一种洗衣液,残留下来的味道一摸一样。
别说男生了,洛北棠从来没和一个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
她并没有把这事和任何偶像剧情节联系在一起,不过是抱了一下而已,从医学角度来讲,这叫感觉神经末梢在作用。就算不是任逸舟,随便一个抱枕,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话是这么说,洛北棠有点失眠,还好明天不用早起。
次日清晨,她去书房瞄了一眼,发现里面已经被整理好,饭桌上,也没看到任逸舟的身影。
蔺姨说他出去玩了,可能过两天回家。
她在说话时表情有些怪怪的,其他人的笑容也和平时不太一样。
洛北棠不太明白,只觉得心里毛毛的,但也没多想,吃完饭上楼复习。
任逸舟就像他说的那样,帮她复习完中考重点,就越来越少回这里了。洛北棠原本鼓足一口气要在下次见到他时嘲讽他几句,但一时半会儿见不到他人,这股气就像放置久了的气球,慢慢就把这事给忘了。
接下来的几次考试中,洛北棠渐渐爬到班级和年级前十名,基本上可以稳定进入高中部实验班。
初三上半年结束,洛北棠考完最后一科,给父母打电话,问今年过年在哪里过。
父母告诉她今年他们在国外谈事,她是初三考生,建议她不要浪费时间在来回的路上,不如在任家过年,顺便和任逸舟搞好关系,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吧啦吧啦吧啦……
家长都这么说了,洛北棠只能应下,但她也不想在别人家过年——虽然任奶奶已经说过让她在任家跨年。
洛北棠没有直接拒绝,而是报了个补习班,半封闭式小班授课。她跟奶奶打了声招呼,暂时搬到补习班租借的酒店去住。
她本来想报中考补习班,但只有高考补习班在大年三十还在开课,可见高考生是多么没有人权。
她每天听得云里雾里,勉强能跟上初级内容。
洛北棠出现在高中补习班里原本就很突兀,一看她的面孔就知道很青涩,身上也没有高考生那种晦暗与焦急压迫肩颈的抑郁感,就算抛去这些,凭她的脸蛋,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高中生和初中生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说他们是成年人吧,思想却不见得有多么成熟,没遭到社会的毒打,每天幻想只要高考一过,自己就是世界的主人。
洛北棠心里这么想着,却自嘲自己也即将称为这些人中的一个。
她在补习班中坐靠门那侧的第一排位置,身后经常有两个男生在课上课下玩游戏,要么就是讨论黄段子。
洛北棠有一次实在忍无可忍,回头怼了他们一句。
他们看她年纪小,笑得更加肆无忌惮,问她能听懂他们讲的段子吗。
洛北棠从小背着父母和老师看医学课本长大的,还会被这些无聊的东西为难到?她冷笑着回敬他们一个更黄暴的男同黄段子,这才让他们闭嘴。
书上说,这个年纪的男生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男女那种事,洛北棠接触的男生很少,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但任逸舟好像和这些男生不一样,他对周围不管男生还是女生都是同一幅表情,那就是“与我无关”,整天摆着一张厌世脸,看谁都不顺眼,尤其对洛北棠的时候。也就在任奶奶和蔺姨面前收起他的王霸之气。
想了想,他们见面的时间很少,但每次他在家,好像都是在摆弄电脑或者拍摄器材,可能也没干什么好事罢!
洛北棠轻嗤一声,将脑子里蹦出来的那个名字随着橡皮擦拭过铅笔字,一起消失。
不过,洛北棠没想到的是,农历三十这天,数学老师有事请假了,周围的同学们原本跟蔫了的黄花菜似的,瞬间欢呼的欢呼,扔书的扔书。
唯独洛北棠一个初中生,磨磨蹭蹭地收拾书包,等周围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慢慢往酒店走。
三十这天大街上人很少,补习班的同学们家境都不错,做家里的专车回去了。
洛北棠也不是第一次一个人过年,但总觉得这个年过得格外冷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感觉身后有人跟踪,但几次猛地回头,又什么人都没看见。
她吐出一口气,气息在冬天的冷空气中化成白雾凝聚又散开。
快步走到酒店门口,洛北棠稍微安下心,身后突然响了几下喇叭声。
她看到驾驶室车窗露出了个眼熟的人,是补习班那个被她呛回去的两个男同学。
其中一个耳朵上带了个时髦的耳钉:“妹妹,搭便车吗,哥哥带你出去玩。”
洛北棠呆了片刻,下一秒,拔腿就往酒店大厅跑。
身后传来车门关闭的声响,还有男同学的声音贱兮兮地说:“跑什么呀!”
洛北棠背着个沉重的书包,在后背一颠一颠地打着腰尾,好在她跑得够快,不小心从拐角处撞了个人也没来得及道歉,进了大厅后和前台说后面有人要打劫她,这才匆匆进了电梯。
进了自己的房间后,她放下书包,把椅子推在门口,又把窗帘全部拉上,这才坐在床上大口喘气。
——看来补习班是不能去了。
洛北棠洗完澡,打开电视,中央台播放着春节晚会,和别的小孩不一样,她还挺喜欢看这种大型直播晚会的,这至少说明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春节不回家,还卖力气地为她表演小品和歌曲,就算小品不是那么好笑,歌曲大部分是假唱,她也忍了。
洛北棠翻出补习班讲义,刚做完一道题,就听见门口有敲门声,轻轻的三下。
她以为不是敲她的门,但敲门声越来越大。她只能挪开椅子,趴在门缝问一句:“谁?”
对方只回答了一个字,声音被房门隔得闷闷的:“我。”
“……”
一般这么回答的人都是熟人,但洛北棠实在想不出她和哪个男生这么熟,她没好气地又问:“你谁啊。”
门外沉默几秒:“我,任逸舟。”
洛北棠没由来地松下紧绷的身体,又觉得奇怪:“你来干嘛?”
“接你回家。”任逸舟觉得她说的是废话,“奶奶让我来的。”
口气也十分不耐烦:“你快点,别耽误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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