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未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39、将 军,神仙也要谈婚论嫁,下落未明,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还是熟悉的配方。
只是美归美,千杯脸上下巴处却有两处很显眼的伤疤,不长,但当时好像是深可见骨的伤口,此时的凹痕还挺深的,早就已经长好了,放在这样一张脸上也不难看,但若是没有那么两道伤疤,他定是会更美。
千杯察觉到了他的眼神,不待他问,便道:“当年傻了吧唧断七尾的时候弄的。”
不知当年发生了何事,但听到他说断七尾,纳兰夜灼竟是下意识呼吸一窒,他心想原来真的是九条尾巴,怪不得现在只剩下两条。
“你不是妖么?”他问:“尾巴虽不能……长出来,但伤疤应该可以修复吧。”
千杯似有若无的笑了下:“不。这是教训。”
话到这里及时止住,千杯直入主题:“我先前因为幻化人形不稳,便在妖界让商先生助了我一把,前几天才想着出来,没想到……”
没想到遇到了这样的变故。
纳兰夜灼知他下文,对方不再明说,他也不再明听,只垂下了眸子。
半晌,他才又没所谓的说:“惊变来的突然,念之兄长……应当是死了。阿夭……我也找不到了,现下余辜什么时候会再发狂都不一定。”
千杯道:“桃夭在渡劫。”
纳兰夜灼霎时抬头:“什么?”
千杯:“你们上次遇见,天上有惊雷落下你还记得么?”
纳兰夜灼立马点头。
千杯则继续道:“他不是人,修为、时间到了,无论是什么,只要有个契机,三十三天便总会有他一席之地,能不能度过此劫便看他造化。”
初见时天雷从天上毫不留情落下来的场景似乎还历历在目,纳兰夜灼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亮了起来。
果然,千杯又说道:“上次便是他在渡劫,但由于你出现所以才中途终止。”
纳兰夜灼希冀问道:“那他现在就是在九重天吗?”
“我不知道。”千杯摇头:“更多的我也不方便在说什么,一切都有定数,说的太多反而对你不好,跟天机不可泄露一个道理。”
话都这样说了,那就是在想问什么都问不出来了,纳兰夜灼能理解。
他点头压下心口‘桃夭不是突然不见了、他还在,他过段时间就会回来’的兴奋,问:“那你今日……”
是单纯寻到这里来说这些的么?
纳兰夜灼的话还没问出声,千杯就已经看透了他的想法,他颇为严肃道:“我算是来告别的。”
纳兰夜灼闻言果然一懵:“告什么别?”
千杯抿唇:“如今我已能幻化人形,如何做好一个君主早先前也已经学了两千年之久,商先生不会再纵容我了。”他看着纳兰夜灼眼睛:“我要即位了。”
凡间兰国年号景和二十一年夏,千杯在妖界即位妖界君主,虽然纳兰夜灼不知道妖界在什么地方,但千杯已经前来告诉他即位的消息了,他当然是恭喜的——尽管现在他身边真的谁都没有了,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去恭喜。
而不久前还被两人讨论的桃夭此时正在九重天与人打的难舍难分。
方才桃夭明明已经放下不绝了,他在学长谈“诛心”的时候就觉得他们应该不会再打起来了,因为但凡长谈还有那么一点难堪之心的话,他就不会让自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毕竟被“父亲”剖过心,记恨好友,曾经还想将昔日好友置于死地、以及好友的伴侣对他来说便更没有什么价值了,被揭穿这样的事实,一般人怎么可能会不难堪。
难堪过了,人可能便会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想扭头走人。
可与常人的反应还真是有些不一致,桃夭句句诛心的同时,长谈的眼睛已经不受控制的红了一片,他几乎是发狠似的盯着桃夭那张脸,心里被激发出了前所未有的不甘心与气愤。
他想,虽然不知道他当年为什么会在机缘巧合之下被天降带回来,他和天降也确实没什么关系,可他们之间没有父子之情的事情那时只有长谈一个人知道,既然如此,天降又凭什么因为一个外人的孩子要挖了自己的心,最后立了他为天族太子,忏悔录里却说他想要将天君之位传给桃夭。
只因为他的位置来的肮脏,他担惊受怕了八万多年,终究还是受不住了,他愧疚、他懊悔,所以他想将在任不战身上犯下的错通通补偿到他的儿子身上?
完全不顾他这个“亲生儿子”的心情与死活。
南征将神可太光鲜亮丽了,谁提起他首先认知到的就是那个只要没有无亡界主,他便没有任何对手的不败将神,他连一处寝宫都是——不败。
反观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那也可是太尊贵了,从小到大没有领过一士一将,更别提像桃夭一样风风光光的打赢一场仗了。
真正担起了一个肩不能抗的“太子、殿下。”
他是生不逢时?长谈时常在想这个问题,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哪怕他从天降那里真的学到了很多,甚至颇有些青出于蓝。
可他却真的没有想要害、过、妄初,无论对方信不信,又无论他之前是不是恨过。
因为从未想过将对方置于死地,长谈才格外不能忍受他字字珠玑,对方想用言语将他杀死的模样真的、太难看了!
所以就算桃夭诛完心便不想再打了,长谈却犹如发了疯,手持不降就向桃夭的方向攻了过来。
“妄初,你到底是何种铁石般的心肠啊。”他几乎是咬着牙将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说给昔日的好友听。
桃夭闻言却毫无悸动,他甚至还冷笑了一声:“天君是觉得我话说的太重了吗?可你长这么大不都是时时刻刻在与人这么说话么?”
长谈手握不降的手下意识一抖,他像一个被人彻底拆穿的囚犯,外面再如何干净,都让人忽视不了他身上那天大的“囚”字。
而桃夭又道:“你这辈子真心待过的人可能也就只有一个千杯了,可那小狐狸见了你是一副什么光景?你与天同齐了,那又怎么样呢?”
长谈已经被他说的双眼血红,他倏地收了剑,语气发狠:“我真不知这些年我到底在布什么局设什么计,自己给自己看的笑话吗。”
这话说的毫无根据还异常难懂,桃夭暂且压下心中的戾气,眉头皱了起来。
可长谈已不愿在多说,他只咬牙恨声说了最后一句话:“当我应受的吧。”
伴随着这句话的话音,他的不降再次不客气的指上了桃夭的命门。
模棱两可乱七八糟地说了一通别人听不懂的话就算了,现在还频繁拿着他那把破剑乱指人,小索不知道被他给扔哪里去了,桃夭没有一直找他算账已经是不错了,没成想这人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桃夭这次是彻底的冷了脸,不绝当即在亮堂的有些刺眼的九重天里反射出了瘆人的寒光。
兴许是他们打的太过厉害,凡间忽然有一天便跟着遭了殃,刚遭惊变的几个国家突然连绵不绝的下起了大雨。
雨势来势汹汹,已经到了让人看不清雨线的地步,那股繁杂的声音哗啦啦个不停,不止一个人被激起了心里的暴躁。
纳兰夜灼看着这场几乎不下到将兰国淹了便誓不罢休的大雨,心里忽然起了一股深沉又冰凉的预感。
——他们的战争还远没有结束,无论是与庆国还是兰国本身。
说不准几年后便又是个新的你死我亡了。
千杯已告诉过他桃夭是在历劫,纳兰夜灼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就已经不担心了,他目前做的就是安心等他回来,不论多久。
除此之外,他还有另外的重要事要做。
景和二十一年冬,纳兰夜灼及冠一年,不是请示、而是直接了当的告知纳兰倾——他要参军。既然不败将军已经战死,那他便做第二个,保护百姓是一个未来君主首先要做的事,生死由天、也由己。
景和二十二年春,军队里出现了一无名小卒,众人不知他家住何方家里又有几口人,只知道他叫叶灼。
余辜从去年占领五国说了不再战的消息后,没几个人会觉得他真能沉住气。果然,纳兰夜灼参军没有一个月,他便又主动的挑起了战事。
说来也奇怪,一个杀了兰国不败将军的人,在这时候就好像是他意识到兰国没有很厉害的人让他不在乎了一样,他的军队竟是连连败退。
而出谋划策居多的还是个没有什么阅历的小人物。
他就像是天生为战争而生的,除了杀人时需要“娇气”的蒙上条白色缎带,他竟是一点儿都没露出这是个杀人如麻的战场的怯意。
可认识他的人都知晓,这只是个刚及冠没多久的小孩儿罢了。
时间更长些,他又像是被激发出了什么统领人的将领气息,每次他提出的意见就算有时候不让人认同,可就是没有人去反驳。
似乎是不敢。
军中的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叶灼的地位也是越爬越高。
历时两年,余辜像是已经被压制的没了戾气,到最后也只是做着最基本的防御,再也没有主动的发起过战争。
而纳兰夜灼的太子身份被暴露也将好是这一年,众将士在知道他便是那个刚及冠、便要求来打仗的未来储君时,一时之间除了佩服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早在他的身份暴露的半年之前,他就已经是军中顶天立地的人物了。
纳兰夜灼十九岁那一年,被纳兰倾赐封号——北战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糖!南征将神,北战将军,南征北战!不甜吗?
感谢支持,鞠躬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