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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人捉摸不透归捉摸不透,他治国却很有一套,不然也不会和兰国五国实力相当。
先不论这些,还有一点是,余辜这人的脾性非常奇怪,还很狂妄,当年纳兰倾登基的时候他便直接放话让纳兰倾别上位,老老实实地将兰国国土拱手相让,否则他有一天一定会后悔。
纳兰倾自是不可能理会他,要是真想打仗直接来便是,他不扯些有的没的。余辜虽然狂,但实际行动一直没怎么样过,所以这些年来大家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现在这余辜倒像是疯了,不仅疯了,还尤为的天不怕地不怕。
转眼间战事僵持几月,本先一直围攻兰国的大军却突然直奔五国而去了!致使原先就与庆国有战事的五国一下子应接不暇,有些乱了阵脚。
直到十一月易陌什被纳兰倾派去南下援助五国……前线却传来了不败将军战死沙场的消息,纳兰夜灼才彻底觉出了浑身僵硬。
余辜攻往五国时,让人送来了一封很是癫狂的信书,上面写着,“早说不让你登基,这繁华的血流成河、流离失所可还如你的意?”
信虽然被严严实实的封了起来,但余辜是什么草莽之辈,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将自己的丰功伟绩隐藏。
几乎不多时很多人都知道了纳兰倾与余辜是有恩怨的。
余辜到底是何意可能也就只有纳兰倾知道了,听说了信的人都让纳兰倾给个说法,因为似乎就是因为这个现在才战火不断的。
自从知道了像易陌什那样的神话都死无葬身之地了之后,纳兰夜灼也是想要父皇对他说一些什么的,可是没有,纳兰倾就像没有收到那封挑衅一样,不忍让、不退步的迎面至上。
应该是不分出上下便解决不了的恩怨。
兰国已经失去了易陌什,实力到底如何可想而知,虽然不至于转眼就落败,但也绝对不会像之前有不败将军一样令人闻风丧胆了。
不过现在庆国像是和五国较上了劲,余辜明知道兰国已经没有了易陌什,他也没有命人乘胜追击,而是不亦乐乎的和五国周旋。像是最后一刻他在看人垂死挣扎,由衷的好玩。
凡间各方胶着,三十三天的氛围也逐渐接近了剑拔弩张。
桃夭看着空无一物的不败方阁,眼睛里酝酿出了肉眼可见的风暴,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咬牙切齿的:“长谈,你当真嫌自己这个天君做的太—安稳?”
方才说让南征将神主动回来换衣服,桃夭便察觉不对,而长谈说完也自然而然的不再看面前的人了,桃夭便以为他是有什么不可告人、只能等自己发现的事情想要说却不敢说。
桃夭从来都不敢想是不败方阁的阵法被人破坏了——此时的南征将神寝宫和他作为至高无上的天神的时候别无二致,精致漂亮极了,可这完全不是桃夭想要的。
当时长谈既然已经明显的给了明示性的“不败方阁有情况”,为了不让刚回的南征再持着不绝捅他一剑,怎么说他现在都不应该跟过来。
可是他偏偏不,他不但跟来了,还异常心大的离桃夭只有一步之遥。
桃夭回转身,目光沉静,眼白里的红血丝却显得有些目眦欲裂:“我的阵法,谁、破、的。”
长谈目不斜视:“我。”
两人的视线在只有白昼的九重天里毫无阻隔的相撞在一起,长谈兀自轻轻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突然,桃夭笑了,他点了点头,随即一言不发地一脚踹开了不败方阁的门。
除了门外,门里还有一道阵法。当年经受三生雷劫耗费的心神太多,桃夭的神力几乎已经不够用,所以无论里面还是外边,阵法修的都不是很牢固,这也是为何他每一世轮回要转下一世的时候还一定要回来的原因。
他要定期加固阵法,以防止某个小畜生死掉。
桃夭脚下有些踉跄的迈进寝殿的时候还在想,只是外面的一道阵法罢了,只要里面的鹌鹑……
所有希冀戛然而止,桃夭愣愣的看着空荡荡的寝殿中央,眼神里少有的出现了一丝茫然。
长谈和方才一样,依然亦步亦趋的跟了过来,见此情景,他道:“妄初。”
“小索呢?”桃夭听见自己问。
长谈答:“我给扔下凡了。”
桃夭侧头看着他,眼睛里血红一片。
长谈慢条斯理:“妄初,你应当知道的,千年的修复都没能让一只妖有动静,她还有活的可能性么?”
对面的人一声不吭。
长谈则又道:“灭元殇是极其恶劣的毒—药,人一旦饮下按理说应当是没有一点生还的可能的,但厌灼华就是逆了天改了命。所以说,服下灭元殇的人也只不过两千年就回来了,你们的小索呢?毫无起色,你何必自欺欺人。”
周围不知静默了多久,桃夭手里的不绝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手里。
昔日的南征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昔日的天族太子,他问:“我是不是自欺欺人,你有什么资格过问?嗯?”
长谈蹙眉,真情实感:“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桃夭低头笑了,堪堪隐没了猩红的双眼,他低沉着嗓音缓声说:“长谈,我是否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不败方阁,包括你。”
说完他又笑着:“特别是你。”
长谈眉头还紧紧的皱着,似乎很不理解为什么往日的好朋友一点都不能理解自己。但当时的警告他确实还记得一清二楚,因此闻言也犹如装死并不吭声。
可桃夭的剑已经举起来了,他寒着声音说:“没有尝试过你父亲被众叛亲离的滋味与心情,你怕是根本就不害怕有人会反你。”
为了自保,不降也适时出现在了主人的手中,长谈冷静道:“妄初,我并不想看你反我。”
直到这时他好像才意识到好像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他心想一只鹌鹑蛋而已,就算这两千年她没有任何动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又不用他浪费什么精力。
完全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可他确实不愿看桃夭一世一世又一次一次的为这忧心。
现下不管如何操心还是其他的什么,长谈都没有机会想再多了,因为桃夭的不绝已经像两千年前那次一样砍了过来。
他说:“厌灼华是我前世今生都必须要紧抓住的人,那时你主动给他送去了灭元殇,无论他是不是自己愿意去死,你被我的不绝所伤也绝对不亏。”
他还说:“小索是我最爱之人的牵挂,无论她是不是还能回来,你在明知这对我有多重要的情况下还是将我们的记挂踩在脚底,今日我就是捅你三刀六剑,也是你应得的。”
他说话时一点都没有收敛自己语气里的杀意,长谈听的胆战心惊,以及他这样列着长谈在他这里犯下的两件可以诛杀的罪过,手上的不绝也确实没有留丝毫的情面,桃夭就像是发了狂一样,和当年亲眼目睹过厌灼华死去发疯的时候别无二致。
忽而地,只听一声剑入皮肉的声音,长谈霎时停下所有动作,他深皱着眉头低头看着插—入自己肩膀的不绝,一时白了脸色。
桃夭冷笑:“现下我还只是个刚刚飞升的仙上罢了,你如此都不是我的对手吗?看来天降还真是将你当做废物来养,你最初看到天降的忏悔录时为什么那么想杀了他呢,还不惜冒着被发现的代价拉灼华下水,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不绝又往人的皮肉深处陷了一分:“让我猜猜。天降虽然将我爹害成了那副鬼样子,但不得不说他看见我就可能会想起这至上的高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忏悔录上是不是还写了他愧疚于我爹,愧疚于我,要将这人人都想染指的天君之位让给我?”
长谈的脸色果然更白了。
“呵。”桃夭冷笑:“你爹将你的心剖出来给我就足够你恨我了,你怎么可能还能眼睁睁看着我坐上天君的位子。”
长谈胸膛剧烈起伏:“他不是我爹!”
“刺——”,不绝猛地从人的肩膀里抽—离出来,桃夭眼睛还是猩红的:“你爹为了将天君之位好顺理成章的传给我,将我培养成了战无不胜的南征将神,而你呢天君?连一场仗都没能打过的天族太子,你说你废不废物。”
长谈:“妄初!”
“长谈,”桃夭收了剑:“我从未对你说过这些,但这并不代表我不知晓。今日我是提醒你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我桃夭对你这个天君之位没有任何妄想,你大可以放心的坐到地老天荒。但如若你再有一次碰我在意的,”他一字一句:“我杀了你。”
“这是我最后一世的轮回了,再有一次历劫,我便又是南征将神。我如若真想反,你连这个暂代天君都坐不安稳。”
“所以,何不安分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鞠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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