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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一出,四周霎时陷入静默,纳兰夜灼颇为无辜的眨了眨眼,而易莫什还维持着方才那般姿势,眼睛错眼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太子殿下。

“嗯……”纳兰夜灼挠了挠头,似在斟酌回答。知晓不知晓的好像是不太知道的,不然他大早上也不会想到了某些事乱了阵脚,可易莫什都如此问了那应该是清楚的吧?

因此,纳兰夜灼正经想了半晌,只颇为正色地问道:“那看来易将军知晓?”

易莫什:“……”

错眼不眨地眼睛终于带了些莫名情绪的移开了,易莫什抿唇,他也正经地想了半天,而后答:“我知道。但我不是。”

“所以,”纳兰夜灼说:“是与不是的,到底为何意啊?”

易莫什:“……”

被人如此逼问,易莫什脸上也没什么神色,他把双手环胸地胳膊放下,站直了身体,对纳兰夜灼抱拳微行一礼,不容置喙道:“臣告退。”

言罢,不待纳兰夜灼反应过来,他便不假思索地转身出了太子寝宫,不过片刻就没了踪影。

纳兰夜灼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表情若有所思。

午间,教学先生告到纳兰倾那里,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在上课期间寻不到纳兰夜灼了,老先生说的凄凄惨惨,刚因为被太子殿下气到剃掉而刚刚长出来的些许胡须似乎都白了。

皇后娘娘怕纳兰倾太过怪罪他,先发制人早一步寻到纳兰夜灼打算“训斥”他——没找到。

“太子呢?”单白坐在寝殿的正中央,眉头轻皱看着底下跪着的人。

平云头伏在地上,恭敬答:“回禀娘娘,殿下出宫去了。”

单白眉头锁的更深:“何时?出宫作何?”

平云答:“今早殿下做了噩梦从床上摔下来,本想禀报娘娘,但殿下说他无事,不让奴婢们去叨扰皇上与皇后娘娘,但殿下总归是不太舒服,所以便没去上早课,这会儿说是去京城看看民生散散心,晚前会回来请罪。”

果然,闻听此言,单白方才还紧皱的眉头当即松开,她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慌张问:“摔着了?摔着哪里了?有事没事?”

平云:“娘娘放心,殿下就是做了噩梦心情有些不佳。其他无恙。”

“好、那就好,”单白用手捏了捏眉心,不知不觉都替这小混账操了十几年的心了,烂摊子都收了不少:“还请什么罪,让他回来了好好在宫里待着,有哪里不舒服要及时说,皇上那里本宫会去说,你们照看好太子便好。”

话落,原本还一直紧绷的身体悄悄地放松了些,平云暗地里松了口气,答道:“是。谢娘娘。”

待单白带着一众人等离开这里前往皇上的宫殿,平云立马从福身送人的动作里直起身体,道:“快去找太子!”

没上早课是真,出宫可能也是真,但除了这两个,平云所说的话里没一句是真的,纳兰夜灼从出生起就不是让人省心的灯。往日里的所有场面话,如果不是纳兰倾与单白站在面前,他都是从来都不曾说一句的。

哪怕知道后果是要被罚,他也不知道提前找好后路。

可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跟着、照顾着的太子殿下,真有些什么事还是得兜着惯着,皇上虽然明确说了娇纵太子者得罚,但真让她明眼看着纳兰夜灼被罚也说不过去,自己心里不愿,单白也会怪罪。

除去能包庇就包庇太子殿下的私人情绪,一边是皇上,一边是皇后娘娘,似乎怎么做都要落个里外不是,难。

只是这宫里除了像平云这种跟在纳兰夜灼身边几年的贴身侍女,几乎是没人敢替太子兜乱子的。

几年来,平云也习惯了。

更何况今早那话本书,纳兰夜灼虽没有承认,但到底是怎么回事谁都能猜的出来,平云肯定是要撕了的。

当时站在寝殿里的宫女不止她,还有其他三个姐妹,如果不撕的话,如若她们哪天不小心说漏嘴让皇上听了去,那纳兰夜灼铁定不好过。

但书撕了,也就等同于得罪了太子殿下。纳兰夜灼皮是皮了些,但从没有怎么生过气,也几乎没罚过下人,但平云知道这事儿先是因撕书而起,因此心里更觉得得替这小孩儿兜着事情了。

“唉,”平云拍了拍脸,没忍住自语:“十几岁的芳龄,几十岁的心。”

“殿下回来了!”这时,一宫女略带些惊喜的跑过来对平云道:“殿下回来了!!”

言罢,果然,出去迎接还没多久,纳兰夜灼就颇为优哉游哉地踱着步子踏进了东宫。

面前站着些许零散的众人,只一眼这位太子殿下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谢谢平云姐姐。”他正经的由衷道谢。

平云:“……”

和以往别无二致,认错态度挑不出毛病,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思忖片刻,只问道:“殿下去何处了。”问完又提醒似的说:“娘娘担心坏了。”

纳兰夜灼:“是母后寻的我?”

平云点头,应:“是。”应完不待人说话,她又将方才不久发生的来龙去脉讲与了纳兰夜灼听,后者听了,果然把要去看单白顺便请罪的话咽了回去。

平云见他还在听人说话,赶紧趁热打铁:“往后殿下万不可这般任性了,吩咐都没一声便寻不到了人。再过些时日便是殿下十三岁生辰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那奴婢们可都是要受罚的。”

了解了不必应付纳兰倾,也可以不用去向单白请罪,纳兰夜灼才彻底放松了神色。

他像是从外面回来找到了什么好东西,此时眉眼上还染着些了然的笑意,听了一通平云的唠叨也只是顺从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忽而,他问:“平云姐姐,你知道龙阳吗?”

平云:“……”

被问的是平云,可此时在场的并不只是平云,闻听此言的一干人等,也不知道到底知不知道,只低着头各自惊恐地传递着未知的眼神。

细看之下那些眼神里包含的意思似乎都不怎么样。

但更多的是询问之意。

“看来是不知道,”没得到回应,纳兰夜灼自行盖戳:“你们都下去吧,无事勿扰。”

待把所有人都赶离了寝殿,纳兰夜灼回到内寝,些许兴奋的从怀里掏出了好多本书面印着龙阳之——断袖之——的话本。

没了天神书,他也不会特别老老实实地研究功课,人生在世当然得及时行乐。

易莫什讲完故事走了之后,纳兰夜灼就彻底坐不住了,书没了就算了,怎么人讲故事也只讲一半?

皇宫里没这些,不代表京城的书阁里没有,他总要去试试运气。

可大抵是上天也跟他作对吧,明明世上当真有妄初这个不败战神,封号南征,但等真的去找了,一个两个的书阁里竟是怎么也找不到,以至于他一度很怀疑他听的真得只是虚假的传说。

在寻到第五家偏僻书阁的时候,还是没能如愿找到一本无亡界主、又或南征将神的话本。

而就是在这时纳兰夜灼忽而想到,南征将神如此厉害,世间为何连一座庙宇都没有他的?他记得他幼时单白为了哄他睡觉,给他讲过两句天神故事。

千年前不知发生了什么,凡间无数战神庙化灰而飞,可世人已经习惯了不败战神的庇佑,神像碎了,他们便尝试着再去捏塑,可毫无用处,每被捏造而成的神像还没有被移进庙宇就再次迅速龟裂。

似乎他真的不愿再守护众生了,又或者曾经仅支撑着天神的执念没有了,他也就真的不存在了。

不存在,神像自然无法成型。

时至今日,京城里所有的庙宇里都没有一座是南征将神的。

明明在得到那本天神书之前,纳兰夜灼都没想起来单白曾经给他似有似无地讲过这些,但他今日倏地便想起了这奇怪的记忆。

不仅想起了,心里还霎那间起了一层阴翳,让他难受极了。

除此之外,他竟然不知道它是怎么寻到那本天神书的,他喜欢偷懒,总是想要在做功课的时候找些其他事情做,然后似乎就是突然有一天,他手里就多了这么一本故事。

奈何还没看完就被“斩立决”了。

现在到京城的书阁里寻又寻不到。

待纳兰夜灼好不容易从莫名其妙地情绪里回过神时,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两本龙阳之——书。

纳兰夜灼:“……”

除了无缘无故地战神神像,易莫什中午说的龙阳果然也跟着潜移默化了。

还别说,他还真的挺好奇的。所以除了龙阳,不久之后,他手上又多了几本断袖。

他其实没太明白什么意思,但潜意识里觉得这俩东西差不多。

此时身在东宫寝殿的纳兰夜灼就在暗搓搓地探知新知识。

一炷香。

两柱香。

三炷香后。

外面天色暗淡下来,寝殿门关着,屋里视野有限,纳兰夜灼呆坐在自己小板凳上,呼吸均匀,眼神清明,思考人生。

反正这个视线也看不了多少字,纳兰夜灼合上自己面前的小书本,在平云他们快要开门进来燃灯、顺便送晚膳进来之前把东西藏起来,然后拿出自己的功课,疑似特别用功。

果然,平云得了应允,身后跟着几个宫女推门进来时看到太子殿下如此模样,脸上少有的带了震惊。

“殿下?”她语气怀疑,还未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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