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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正是因为如此,千杯这个名字才不会像长谈一样,只要说了众人便知他是天族太子。
很多人都知道长谈有只冰火狐,但讨论起来时却很少会说他有一只叫千杯的冰火狐,所以厌灼华不知道很正常。
“哦,没事,”桃夭恢复如初,随口胡诌:“我在话本上看过这个名字,一时感到新奇。”
厌灼华点了点头不再问,话题也自然而然的转移了:“你那个朋友……是天神界的吗?”
桃夭说过,以假乱真只有天神界才有。
前不久才掩盖过去的“妄初”话题如今又被“天神界”给拉扯回来,桃夭又开始紧张了。但戏还是得演。
“不是。”他说。
嘴上说着不是,心里却开始下定了决心,他心想,不行,这太憋屈,等时机合适一定得找个时间把身份挑明了!
既然不是天界里的人,那就应该没他什么事儿。厌灼华嗯了一声,把毕渡之排除在外,没有疑问了。
小索睡了一个月,刚醒没感觉,眼下聊了这许多,她肚子倒是正常的咕噜了起来。
厌灼华了然,让她下楼找食吃。
……
待用了膳,今天也理清了应有的疑问,晚间紧跟着如期而至。
不顾闺女哭诉,冷酷无情的将小索赶到了另一个房间,桃夭当即兴奋的把房门关上了。
那“嘭”地一声的力度,宛如要调戏良家妇女的迫不及待登徒浪子样。
而不多时,白天里还一起探讨问题黏黏腻腻的二人,如今却打起来了——在床上。
自从彼此做过只差最后一步的亲昵之事之后,桃夭就越发不要脸了。
此时便是脸红心跳却还是要强行扒人衣服睡觉。
但厌灼华有手!现在就让他这么动手动脚难免一会儿又要不受控制,所以便没依着他。
不过并非真打,往日里为了分上下也没真打过,但也不算假打,无非就是小打小闹时偶尔用下幻力,彼此真正实力到底如何,想必他们都没能摸清。
毕竟上个床,谁要打的你死我活。
可桃夭眼下是真没想过动着的那种睡觉的,他就是太久没见厌灼华,想时时刻刻黏着。
但事事总有意外,比如……
“你!”动作过大,桃夭的膝盖碰到了厌灼华局部身体,他腿条件反射的蜷起来想挡,恼羞成怒,佯装生气的轻斥:“外衣我自己脱!睡个觉还非要抱着。黏人可以,但总得要有个度,知不知晓距离产生美,你总跟我这么黏着像什么话。”
平日里每天见着对方,桃夭便要说两句话看他一眼,又或者说话时就一直看着他,总之是非要跟在他身边的,二人之间的距离绝对不超过一尺,更别提已经一两个月没见了!
不知道哪句话扎到了桃夭的心,他嘴角轻抿成一条直线,眼尾也向下垂,之后他松了厌灼华的腰带,一言不发的将自己半压在人身上的身体挪下来,挪到人身侧躺着。
侧躺好后,他胳膊一伸,把厌灼华搂进怀里,脸埋进厌灼华脖颈里,外衣不脱了,不动手动脚了,就这样紧紧搂着人一声不吭。
厌灼华动了动胳膊——动弹不得,撤不出去。
但对方这么明显的不悦情绪都快冲破头顶了,他们两个脑袋挨着脑袋,想忽视都不行。厌灼华心软,也觉得自己说话有问题,桃夭不说话了,他就只好让人说话。
“哥哥。”他喊。
桃夭只紧了紧抱他的力度,不理他不言语。
厌灼华又喊:“哥哥。”
“……”
“阿夭哥哥?”
“……”
耳朵里被灌了数声哥哥,桃夭心花怒放的同时,生气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依旧委屈到了家:“你还想跟我距离产生美。”
“我错了,”看人开口了,厌灼华忙如是接道。他艰难的伸出被人抱紧的胳膊,用手指捏住桃夭的衣服一角,一本正经的讨好:“我喜欢你黏着我,我也喜欢黏着你。别生气。”
桃夭脸还埋在他脖颈里,闻言嘴巴往前趁机叼起了他一小块儿皮肉,舌尖还轻舔了下。突其不备有些轻微刺痛,厌灼华没忍住低吟了一声,脖子却又微微扬起了些许。
“我想咬你喉结。”桃夭道。他嘴巴没闲着,眼睛却直勾勾地去瞅眼前的那块凸起的玉白,本只是随意瞄了眼,可转瞬间便移不开目光了。他总觉得这漂亮至极的凸起有些许莫名眼熟,说不定要是染上点儿红就更熟悉了,除此之外还极度的吸引、勾引他。
含糊不清地说了想要,他嗓子都是微哑的。
闻言厌灼华又顺从地扬了脖子,直至完全的裸露出喉结,话也纵容:“你咬。”
话音刚落,脖颈中间便霎时有温热温软传来,桃夭咬了上去。
喉结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若不是极度亲近之人,碰一下都是冒犯,更别提这种配合的扬起脖子让咬的——容易出事。
果不其然,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桃夭的“想”又变了。他抬起眼尾泛红的双眸,目光灼灼的看着厌灼华,声音沙哑:“灼华,我想要你。”
厌灼华:“……”
其实厌灼华也没好到哪里去,可能此时比他还要难受,毕竟被咬的是他。但这句话有歧义,异常有歧义,厌灼华需要纠正。
“为何?”他双眸也泛着红,闻言却挑眉,挑衅的看着桃夭,道:“为何不是我要你?”
桃夭:“……”
就知道不可能会这般顺利。
实力相当真的不好,老是打不赢。他们打的架太多了,对于长谈的猜测还在心口压着,有些乱。幸而眼前这个人是他至死都想拥有的,但总不能每次都要打架才能脱人衣服吧?较量多了也实在不想再打。
桃夭想了想,手不老实的再次继续最开始的动作,脱完外衣又去解厌灼华里衣,他退而求其次道:“那我帮你,你也帮我。”
厌灼华啧了一声,任他扒衣服,在里衣被他掀开露出左边肩膀,右肩锁骨下的“你找压”还有尊严可在,他及时提醒:“灭烛。”
话落,“哗”地一声轻响,房间里唯一的蜡烛被灭了,只余下一缕白烟飘荡,疏离又黏着。
作者有话要说: 桃夭你醒醒!你是个攻!不要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委屈!(摔碗
桃夭:“我就不。我就委屈。嘤~”
厌灼华:“没救了。”
感谢支持,鞠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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