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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定情信物的一夜注定无眠。确认得知了手里的当真是思骨笛,桃夭几乎就没合眼,更别说睡觉了。
厌灼华告诉他,思骨笛可大可小,赠予了谁便属于谁,它能够随意变换乃至以后可演奏。如此新奇有所缘由,其因有二,一是回应了制成者的心意,二是甘愿认携带者为主。
但前提是二人心里相互都有彼此。
拿桃夭与厌灼华来说,只有他们两个是互通情义时,思骨笛感应到桃夭对厌灼华的无数缠绵心思,故就接受了厌灼华当日因心喜桃夭而制它时的诚心,无名指上那道暗红色痕纹便是证明。而有了这道相通,思骨笛自然愿意认桃夭为主,今生今世除他之外,只要桃夭仍在,那任何人都不可驾驭它。
制成者也不行,因此便有赠予谁便属于谁的说法。
所以待看到思骨笛突然能够吹奏,自己左手上又起了暗纹,厌灼华才会那般情难自禁。
可桃夭欣喜如狂的心跳如数安静下来后,有些想法和猜测一点都没体会到主人的纠结,一条接一条的涌了上来。
厌灼华不能见血,有白布蒙眼,丑八怪每次跟他打也是蒙眼,只不过布条是黑色罢了。
厌灼华不喜南征将神,还老是爱骂妄初草包,丑八怪也是如此。
厌灼华看龙阳话本尤其喜欢看无亡界主力压妄初战神的,而丑八怪还送过桃夭一整摞‘魔在上神在下’。
虽说那次桃夭也送过去就是了。
仔细想想,其实还有很多可疑的地方,桃夭脑子疼,一一列举不出来,只好折磨自己似的揪头发。
夜极深了,桃夭稍微侧身以让自己能更好的看已经进入浅眠的厌灼华。
枕边人睫如鸦羽,一张脸精致的似高人雕琢,嘴唇淡漠柔软,好看的让人看一眼便移不开眼睛,勾人心魄的,只要不眼瞎就没人会认为厌灼华是无亡界主。
毕竟无亡界主可是名声在外的丑八怪!
可是与不是,又没有什么能够力证的证据。
明面上确实没有,桃夭都快把自己头发揪光了也没理出一条清晰的线。
他正欲烦躁,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睛却在由厌灼华安静的睡颜一路往下看时顿住了,一条暗处的线索隐隐露出了水面。
桃夭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边锁骨,那里有一道男人的耻辱,当日丑八怪和他打架第一次分出胜负,对方使诈将他按住在他皮肉上写下“你不行”三字,今生今世都去不掉了。
而后来他为了报复,无亡界主右边锁骨下也有“你找压”三字,对方同样没办法去除!
如此想着,桃夭便目光赤|裸的落在了枕边人还隔着里衣的锁骨上,看一眼便知道了。
不觉间还没想好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他的手就已经鬼使神差地抬起一点一点伸向了厌灼华领口。
就在指尖刚碰到衣服,领子被掀起一角时,只听手腕处清脆的“啪”,厌灼华睁开丝毫没有睡意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对方的温度并没有因为在被子里而回温多少,还是有些凉,所以待清凉的温度落在自己手腕上,桃夭身体一僵被吓得不轻。
他瞪着眼睛先去看他们二人姿势,还没察觉出什么,看完又无辜的抬眼跟厌灼华对视,大抵是在后者眼里看出了点什么,原本只是想证实对方身份的事情莫名就变成了预谋不轨的流氓事!桃夭头皮炸了,耳根也甚是不争气的红了个通透。
“我、我没……”
“不好好睡觉做什么呢?”厌灼华定定的看着他,方才是真的在浅眠,此时嗓音有点喑哑:“阿夭哥哥,嗯?”
这下桃夭可谓是百口莫辩,满肚子的解释却一个字都逼不出来,连带着脖子还染上了层粉。
“我睡不着了。”厌灼华又道。
话音落下,屋里燃着的唯一一根软烛“刷”地熄灭,厌灼华反客为主,伸手去扒桃夭。
欲|望是很直接的东西,桃夭表情一懵,被碰到的地方却都跟着泛起了酥麻,想法也从“这般直白?”“不好太过火吧”而变成了“灼华好软”“想要更多”。
而厌灼华感受着身边人的呼吸时,仅存的理智还在想“难不成往后都要灭了烛才能行鱼水之欢?毕竟锁骨那……还有‘你找压’几字。不好见人。”
啧,厌灼华心下轻叹,少了好多情趣。但总比耻辱被直接揭开来的好。
这厢出山入世公子“欲行不轨”,那厢温柔乡里宦若解决了两个闹事之人也重新起了欢声笑语。
小索陪着千杯等长谈找过来,让人好生谢过了一番才彼此道别。
回温柔乡的几步路上,她脑子里都是那只名叫千杯的狐狸,看着倒是挺可爱的,只是他爹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
小索也不知道此种想法到底从何而来,就是一种最初见时的直觉吧。不过方才长谈道谢的态度却是没得挑,有华贵之气,也有贵胄名门应有的礼仪。
看他当时的样子,是真的挺紧张千杯的,看起来对他倒还可以。
只是长谈除了道谢,后来也不知道怎么聊的,他们突然就聊到桃夭的幼时玩伴上去了。
他问:“听桃夭说,他此时跟他幼时朋友在一起,是你家公子吗?”
小索不清楚他问这个作何,不过既然和公子夫人相识,想必就算看起来不像好人、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是我家公子啊。”她随口答。
问完她又发觉不对,反问:“你方才不是说你与公子夫人自小认识?没见过我家公子么?”
长谈长眸微敛,模棱两可:“我比桃夭年岁小了些,许是没见过。”
小索嘟囔:“我家公子也比公子夫人小啊。小了九千岁呢。”
但对方听没听见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小索说完觉得没意思,遵循爹爹教过的礼仪向长谈行了一礼便告辞了。
此时她便一个人走在路上,面前就是温柔乡了,不知为何,小索突然有些觉得方才有哪里不对。
可就凭她这个智商,能想出什么来才是怪异,只好晃晃脑子里的水,待风平浪静听不见水声了,小索困的直打哈欠的走了后门去找宦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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