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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吗?”厌寒氏突然问。
本还一如往前的神色忽而有些难得的紧绷,厌灼华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些许以避开厌寒氏的触碰:“不饿。”
察觉到他的动作,厌寒氏并无什么反应,只淡然的收了手,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厌灼华:“回答总是这么一成不变,我自是不能信你。”
经此话语,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厌灼华盯着那只纤细玉白的手盯了半晌,终是伸手接过。
半晌,他极轻声道:“谢母亲。”
兴许是他语气里带了些往日里没有的东西,话落,厌寒氏递小瓶子的手竟轻微一抖——当真特别细微。如若不细看定是看不出来。
多年来她第一次认真到极致的打量起了自己的儿子。
他有一副极好容貌,身形颀长,生来也是高贵如天,本应一世无忧面带笑灿,可由于天地万难,他终是走不上无虑的那一条路。
良久,厌寒氏收回手,音色沉深冷淡:“我之前说过,凡世并非你归宿,你应当记下。”虚假的母慈子孝逐渐溃散,她眼神也冷了下来:“和那里的人有所来往,实属不当。”
厌灼华蹙眉,不觉间手握血瓶子的手便稍稍用了力,致使骨节泛白,左手无名指竟一瞬间透明了下。
他不知道如今厌寒氏为何会有这样的言论,又是不是已经摒弃“正人君子之道”开始调查他了。
但万事留一线,厌灼华把手隐于袖后,谨慎反问:“母亲,我不能有朋友么?”
这次厌寒氏面具后的眼睛都微微靠近了些许,能猜出她此时的眉头定也是紧皱的。
半晌,她答:“可以。”
既是如此回应,那“君子之道”便还在,厌寒氏还不屑做那种暗中跟踪之事。厌灼华不动声色的谢过,心下一口气也暂时松了下来。
临走之前,她侧眸看了一眼厌灼华的左手,匆匆一眼应是没看出什么,厌寒氏也不愿深究,又叮嘱了一番以后常回来,便回西汀宫了。
一盏茶的时间后,躲在寝殿门后的小索见人走了,且没有回马枪的趋势,这才颤颤巍巍的露出个脑袋,哆哆嗦嗦的发问:“殿君,你有事没呀?”
看她那副缩头缩脑的鹌鹑样,厌灼华心下的胸闷之气都被一扫而光了,只笑骂着道了一句:“出息。”
本|体是只鹌鹑,要什么出息?那志向未免也太远大了。小索撇撇嘴,聪明的不接这句,把红玉穗子递给了厌灼华。
许是相信她的眼光,厌灼华看都没看伸手接过,从腰间掏出了另一条玉石穗。
他道:“给你的。”
只见他手上的那条是黑色绳结,黑色穗子,正中串着一颗略圆的玉石,小鸟蛋大小,色泽在太阳的映照下,透着好看炫目的光。
这玉石并不是一成不变地颜色,而是黑白相间,黑色也不是聚在一处,散乱的点缀在各处。有的地方黑玉多些,有的便是白玉多些。
真要深究起来,这玉石很像一个东西——鹌鹑蛋。
不过是极度珍贵、色泽上上等的鹌鹑玉石蛋。
挂在腰间定是极其好看的。
小索:“……”
小索眼睛都看直了,惊奇:“殿君你从哪里弄的?”
厌灼华毫不留情:“路上捡的。”
小索:“……”
厌灼华:“感觉有些像你。”
小索:“……”
“今日不是你生辰?”看人脸色越来越黑,厌灼华轻笑:“戴着,你丢了也不怕认不出来。毕竟是捡的闺女,得负责。”
往年生辰厌灼华没送过礼物,顶多就是带她胡吃海喝。她还是个幼童,很多东西要了也没什么用,加之殿君自己就不是个会送礼的,现下猛然如此,小索高兴之余,还没开心过瘾呢,就被这该死的嘴巴怼的体无完肤。
小索怒:“我不要!”
“呵,不要算了。”她敢说他也敢信。厌灼华理所当然把东西收回来,开始赶人:“每年生辰你都不是要回温柔乡?滚回去找你亲娘吧。”
小索眼睁睁的看着礼物就这样凭空没了,想骂厌灼华又不敢,只好把所有恶言都在心里过了一遍。
一个鹌鹑蛋还没她自己变的好看,丑死了,她不稀罕。听完逐人令小索点头,气死了:“走就走!”
走了两步深觉不对,火气先被压下一半,小索回头,疑惑:“殿君,你不走吗?”
“嗯,我过两天,”厌灼华单手负于背后,往寝殿走:“定情信物还未做好。”
小索:“……”
厌灼华:“阿夭应当在客栈了,你走了便不必回来,告诉他我在家,晚些过去。”
小索:“……”
她当初是瞎了鸟眼才跟了这么……个坏胚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索:“我太难了。”
感谢支持,鞠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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