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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君子作为,只是吹了一下便再无动作了,厌灼华看他神情没有一丝玩笑,只有淡淡的兴许主人都还未察觉得怜惜。
可厌灼华却觉得手心里的温度从没这般烫过,虽说那上面早就已经没有任何伤口了。
直到手里过邪剧烈的颤动才稍微拉回思绪,厌灼华别开目光,神色淡淡似无神色。
也是比第一次更甚,过邪这次抖的更厉害了。
那已经不是轻微的震颤,而是连带着厌灼华将它握在手里都控制不住,手腕跟着抖了起来。
下一瞬只听“噔”地一声,过邪从厌灼华手里挣脱,狠狠的落在了甲板之上,剑身还在一上一下的颤着,与船身相碰发出哆哆嗦嗦的声音。
此种样子也不知是真被吓的还是和湖里的东西感应更密切了——大抵两种成分都有。
中午时杀大蜘蛛,桃夭就已经划过一次自己的手,但那时候小索在门外吐的死去活来,并未看见。
方才亲眼目睹那厮神色不变的把自己白骨都割出来了,不仅如此,还无任何怨言的把断剑物归原主。
真正原因……只是替殿君在喂养过邪鲜血?
先自动忽略拉手吹气诡异的一幕,小索全身立正不知作何动作了,直到她被过邪猛然砸船的动静惊醒,才大声喊道:“公子小心点!这东西不会是要把船砸透穿吧?那这样这船也废了!我不会游泳!”
虽是关切几人安危的话,但她的担心目前有些多余,过邪虽吓得厉害,却似乎还有理智没让自己剑尖着地,只是平躺在地上发着抖。
“不会游,你是吃太胖还不会飞了么?”桃夭随口堵了小索一句,莫名其妙的看着地上的过邪:“它怎么了?这是有东西招引还是自己在动?”
厌灼华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不再拖延,说出了心中疑问:“它害怕你。”
“……嗯?怕我?”桃夭疑惑,有些懵然:“我就一把不……少邪是我的本命剑,没其他孩子了。”
厌灼华:“……”
他神情不似作假,好像当真不认识过邪,和这把断剑无甚联系。
其实哪里是什么好像,桃夭是真不识得,不过厌灼华都如此说了,那他便是信的。
说不准这剑是有什么东西指引呢,不可能是因为他。而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桃夭当即蹲下身就想把过邪捡起,葱白的指节刚伸出去还没碰到,只见又是“噔”地一下,过邪猛地往后弹了几次,躲到了厌灼华身边。
像是在害怕这狼人再拿它割肉,死活都不想沾他的血了。
桃夭:“……”
“好像……真是因为我。”桃夭指节蜷蜷曲曲,最后无奈的收了回来,他摸了摸鼻子,还是得表清白:“但是虽说我们的兵器名字很相似、也很般配,可我真的不认识这把兵器,灼华你要信我,我没图谋不轨。”
要图也不图一把兵器啊。
他还蹲在地上,为了表明自己真的是好人,这时就抬起头用一双漂亮且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厌灼华,模样真诚无做作。
厌灼华看的喉头一窒,下意识的就点了头:“相信。”
无论真信还是假信,桃夭都莫名松了口气,看过邪是真的在怕,他站起身后退了一步,说:“它的剑灵怕我?”
厌灼华摇头,目光也很疑惑:“它不曾有灵。”
那这就很奇怪了,桃夭抿唇,几道思绪也在心间电光流转。
可此时船已经越来越靠近暗流了,没功夫在想这些未知,桃夭足尖轻点正要到水面上一探究竟,霎时就感觉船身猛地一震,他身体跟着不稳晃了一下。
神色微变集中精力还不待彻底稳好身形,又听身旁“咚——彭——!”地巨响,周旁不知发生了何事,厌灼华突然整个人倒飞出去。
察觉到情况,他眼神一凛,腿部使力让自己翻转,与甲板亲密的碰撞在了一起,摔的不轻。
只是事情明显没完,似有一道无形的手在极度的拉扯着他的身体,不多时厌灼华便一下子被拉进了水里,千钧一发之际,他只好猛然伸手扒住了船沿。
与千年前被死命拽下去的感觉毫无差别,湖水下也有东西,且是和过邪有关联的!此时湖面已经完全没过了厌灼华胸口,扒着船沿的手开始迅速的泛青泛白,像是要坚持不住了。
“殿君!!”
“灼华!!彭——”见此情景桃夭脸色剧变,猛扑上前去抓住了厌灼华的胳膊,极力的把人往外拉。
只是如何使力都不行,桃夭又急又气:“下面什么东西?他是急着给我找死吗?!”
意识到真的不行,后来他都释放出了几分神力,可水下的东西依然不为所动,依旧牢牢的抓住厌灼华不松手。
不绝剑出鞘,在深色的夜晚里放出了漂亮刺目的剑花,它在厌灼华身后方砍了数剑,只激起了无数大浪溅了几人一身的水,所有力气却像是砍在了棉花上徒劳无功。
“松手。”已经经历过一次,厌灼华倒算镇定。
可这话桃夭很不喜欢听,刚遇到一个自己想对他好的怎么可能看他去死,他急得大吼:“松什么手?!你没了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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