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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便无从得知了。”
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流如织,茶楼酒肆鳞次栉比,吆喝声、谈笑声不绝于耳,一派繁华盛景。
济世堂门口又排起长龙,好像今天的闹剧从未存在过,也不记得当时他们的冷漠。
半晌无言,姜芫站在台阶上,突然轻笑出声。
“姑娘怎么了?”双画奇道。
姜芫提着裙角,拾级而下:“流言蜚语,来得快去的也快,无论在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们做过什么说过什么,都不约而同的选择遗忘。永远记得的此事的,只是处于流言蜚语的主角。”
比如姜蕙,流言蜚语过去多日,一直黯然神伤。
“不知陆世子要如何处置那个男子?”姜芫主动问他。
提起那个男子,陆维景就想到绿烟拿匕首对着男子的情形。一时间心绪翻滚,紧紧抿唇。
“世子有什么为难之处吗?”
“没什么。”陆维景朝马儿走去,“此事交与我就好,你不必操心。”
“可是……”
陆维景翻身上马,眸色渐深:“三姑娘乃是世家贵女,应该知道何为矜持。”
又是矜持?
姜芫:“……”
有病罢?
她气呼呼上了马车,重重关上门。她方才还帮他问宁素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呢,不指望他感谢她,突然对她说教是什么意思?
陆维景从关门声听出了她的不悦,骑着马跟在马车后面,亲眼看到马车停在西宁侯府,才调转马头回到定国公府。
双画和绿烟抱着几个锦盒回到春朝院。
“姑娘,我已经寻了刻刀来,戒指也放在您房里了。”双画道。
姜芫沉着脸:“把它们收起来,我才不要刻。”
“姑娘要直接送给陆世子吗?”
姜芫趴在床上:“再说罢。”
双画为她梳理着散落在枕头上的头发:“姑娘心情不好?”
“原本心情好着呢,谁知道他……”哼,莫名其妙。
绿烟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我觉得陆世子好像也有些生气。”
双画摇了摇头:“你这个傻丫头,陆世子会生气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绿烟想了许久,突然面露惊恐,“哦,我明白了。可是我是按照……”
“你别说了。”姜芫深吸一口气,认真道,“绿烟,你真的会错了我的意思,我真的没有让你剁……没让你废了他。”
绿烟小脸一白:“是我做错了。”
“我没有怪你。”姜芫只是觉得男主有些小气。
但转念一想,男主一个古代土著,看到未婚妻和丫鬟商量着对陌生男子做出那种行为,不能接受也实属正常。
双画心知自家姑娘又想岔了,不禁有些同情未来姑爷。
暮春时节,天气已经开始热了,即便已经到了午后,也不见凉爽。
陆维景回到府上,已然出了一身的汗,紧紧贴着里衣,很不舒服。
一进院子,他就吩咐人准备热水,打算沐浴。
刚沐浴完,头发未干,就有人隔着房门禀报:“公子,夫人请您过去。”
“知道了。”他摸摸头发,随意用布巾擦了几下,穿上外衣去了沉香苑。
魏氏穿着牙白色绣兰草长衫,丁香色马面裙,梳着精致的发髻,头戴宝蓝点翠珠钗,正和身边的丫鬟闲话,看起来富贵又优雅。
陆维景笑着行了一礼:“母亲。”
魏氏瞧见他未干的头发,蹙眉道:“头发还湿着,怎么就过来了。又不急这一时半会,你派人来知会我一声不就行了?”
“横竖天气热,不妨事的。”
“那也不行,万一染了风寒可怎么好。”魏氏一边招呼他坐下,又吩咐人拿布巾给他绞头发。
“我瞧你这是刚回来?”
陆维景道:“是。”
“是打哪来?”
陆维景一怔。
母亲不是那种喜欢事无巨细把儿子牢牢攥在手中的人,素日他去哪里,在做什么,何时回府,她鲜少过问。今天特意把他叫来问这些,还是头一次。
魏氏笑的揶揄:“怎么,不能说?”
面对母亲,陆维景不好说谎,只能如实道来。
当然,他略过那男子藏身姜芫马车那一段,否则对她的名声不好,也会让母亲心存芥蒂。
听完后,魏氏点点头:“那孩子倒是个孝顺的,只是没想到你会暗中送她回去。”
陆维景面无表情:“顺路而已。况且,母亲你也知道,镇北王余孽在京城流窜,我奉陛下之命暗中巡查。偏偏她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难保那些人不会用她威胁我,我不想连累她,送她安全回府本是应该的。”
“你这话说的不诚实。”魏氏吹了吹茶,“别以为我素日不过问你的事,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你不在意的人,何曾会这般用心。”
“母亲多心了。”
魏氏叹了口气:“前段时间你心事重重,心情时好时坏,也是因为她罢?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咱们心知肚明就好。”
陆维景沉默了。
魏氏拍拍他的肩:“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真的对她改观,还是……”
不等她说完,陆维景便沉声道:“我只是觉得她就像完全变了个人。”
他和姜芫也是自幼相识,即便长大后没见过几次面,但外面关于她的传言他也听说过,偶尔听到陆蕴秀提起她,也是鄙夷不屑的口气。
他知道姜芫是被西宁侯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和端庄贤良沾不上一点边,说她娇蛮都是夸她了,更何况她为了嫁给他设计他和她一同落水。
他应该是讨厌她的,可自落水后再见到她,发现她和传言描绘的大为不同。
而且,他发现他实在难以厌恶她,在她遇到困难的时候不自觉的就想帮她,就像是他欠她的。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魏氏明白了儿子的心思。
想必他是动了心的,但又介怀姜芫以前的所作所为,更恨自己不争气,自己跟自己闹别扭呢。
只是这种事,旁观者看的再清楚也是劝不得的,还得他自己想通透。
“横竖这门亲事你是退不成了,将来你们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难道要一直这么别扭着?”
*
夜风徐徐吹拂,陆维景拿着书站在窗前,足足一刻都未翻动一页。
瑞兴在门外踟躇了许久,才决心进来打扰。
“公子,那个人如何处置?”
“我亲自去审问。”陆维景不想再纠结,刚好用此事转移下注意力。
他这样做可不是为济世堂主持正义,只是想物尽其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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