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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进击的女友
乔乔本来想回答陆泽的,但是她的手机闹钟突然响起来。
她设了两点差十分的闹钟,提醒自己在午宴结束但会议还没开始之前的那一小段时间里,给李晋州打电话请假。
她难得在工作中硬着头皮诉苦,把胃痛这件事说得很严重,濒临胃出血的节奏,想请今天下午半天假,因为自己打点滴需要的时间太久,赶不回去了。
让她意外的是,李晋州却没有说什么,反而很关心她身体到底怎么样,还说下班了来医院看她。
乔乔赶紧拒绝,说自己并没有到要住院的地步。
听乔乔保证明天上午来处理剩下的事情,李晋州沉吟了一下,竟然让她上午多睡会休息,下午再直接过去公司,把手头的事情全部交接了,然后豪爽地批了她半个月病假。
缺席的会议,接手的工作,后续的处理,都先交给他,让乔乔好好养病。
挂了电话,乔乔握着手机安静地坐在那里,垂着眼眸,却没有接下去刚才要和陆泽说的话。
她还挺感谢这个闹钟和这个请假的电话,打断了她刚刚想和陆泽说的话,让自己冷静一下,让自己思考一下,不要随便话赶话地吵架。
她真的一直以来都是打算好了,预计好了,要一个人生活一辈子。
她做好了从物质上到精神上的一切准备,以及完整的对独身未来生活的规划,却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陆泽。
然后在自己毫无预期的情况下进入了一段恋爱关系,既没有经验,也没有时间,更没有准备。
高强度的工作时间和繁重的来自工作人际关系之间的压力,几乎挤占了她所有的思维空间。
现在放下了工作带来的压力和紧迫感,她心情也放松了起来。
她想起刚刚陆泽说的话,转头看向陆泽,陆泽正很认真地抬眸盯着输液管里的点滴,因为这瓶药已经快见底了,他很担心地在数,怕错过叫护士来换的时间。
他把他温暖的手轻轻覆在乔乔因为输液而冰凉的左手上,不敢太重,怕压着她打针的地方,也不是太轻,希望能给她一点体温的慰藉。
这瓶点滴很快就真的要没了,陆泽紧张地去叫护士来换。
看着在自己面前和初见时完全不同的陆泽,乔乔莫名就觉得很心酸也很心疼,心疼的是他,心酸的也是他。
这段感情里他已经走了九十九步,自己总要跨出一步才可以。
至少现在这份摆在面前的感情很真诚,至少现在相爱的时候也很真心,不管以后会不会后悔,不管以后会不会变心,总不能因为以后的万一,就错过今天确定的一份感情,缩在壳里裹足不前。
乔乔以前一直很担心以后会变,总觉得随着时间流逝,爱情也会流逝,没有一辈子的爱情。
比如她的母亲。
但是现在想想,很多年以后的事情,输了就输了。
她乔乔也不会输不起。
她爱她的母亲,可她毕竟不是她的母亲。
重要的其实只是自己能一直保有学习的能力,也一直有毅力有决心,那她就永远都可以好好地生活下去。
不管是一个人生活的勇气,还是好好珍惜两个人的感情。
换上第二瓶点滴,陆泽依然坐下来覆着她输液扎针的手背。
乔乔这次没有急着回答陆泽的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认真地在想陆泽和她说的话,为她做的事,他的心情和他的期望,以及认真思考要怎么谈恋爱。
陆泽也就静静地陪着她,直到挂完了四瓶点滴,送她回家去休息。
把车停在楼下,陆泽探身过去替乔乔解开副驾驶的安全带时,她却难得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轻轻在他侧脸上吻了一下,低声说道:“别生气了好不好?”
难得乔乔主动,陆泽伸手摸摸她苍白虚弱的脸颊,低声回答她:“我没生气。”
乔乔小声嘀咕道:“骗子。”
她把头埋进陆泽的肩窝里,环着他轻声和他解释:“我没有问过你公司的事情,也没有问过任何和你赚钱有关的事情,因为我记得当初高明萱的事情你很不开心,我也不想让你觉得我在意你的钱。”
“我总觉得财务方面应该避嫌,问这些容易让人误会,即使是男女朋友,打探这些也会让人误会。”
“将心比心,我觉得如果男朋友刚刚谈恋爱,就一直问我收入多少,开的公司能赚多少,副业到底是亏钱还是赚钱,我也会很不舒服的。”
“我没有问过任何和你过去有关的事情,比如为什么要继续把当时的学业一直念到博士,比如为什么要买壁球馆,因为我怕这些事情会和你的过去有关系,问你会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情。”
“我就特别讨厌别人问我为什么会有曾用名,讨厌别人问我为什么成年了才改名,讨厌别人问我为什么谈话的时候从来不提我的父母,讨厌别人追着我的过去问个没完。”
“那些事情想起来我就不开心,所以我也没问你。”
“我昨晚和你打电话的时候没有和你抱怨我胃疼例假疼,因为你不在这里,你在外地出差,你本来说要两天以后才能回来。”
“我觉得我如果告诉你,你除了担心着急什么用也没有,也许还耽误你干正事的心情。”
“难道就为了一点我自己能抗住能处理的小事情,非要你丢下公司会议,飞回来陪我么。”
“我不想和你提要求,不想拿你的东西,也不想依赖你,因为我真的不习惯,我也很害怕我会习惯,然后有一天就会离不开这种习惯。”
乔乔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轻,说道最后那句害怕会习惯,害怕会离不开时,几乎成了埋在陆泽怀里的小声自言自语。
陆泽伸手试图把乔乔埋在自己肩窝里的脑袋扒出来,看着她的眼睛说话。
然而乔乔不肯。
她觉得说这种话的时候,只能偷偷地埋着头说。
好像越是坦诚心声的时候,就越不想直视陆泽的眼神。
陆泽只好摸摸乔乔藏在自己怀里的脑袋,低声一一地回答她:“我不需要你避嫌,我知道你不是图我的钱。”
“公司是做生物医药的,我有百分之六十七的股份但我不是管理层,这件事很复杂以后再和你说。”
“我把计算机的本硕博连读念完了,纯粹是因为这是我爸的愿望当年是他挑的专业。”
“我买壁球馆,是因为那时候我失眠很严重,我需要改造一块独立的封闭的可以二十四小时随时使用的球场给我发泄。”
“就算我不在你身边,我也希望你病了可以告诉我。”
“不管我是能赶回来,还是只能安慰你。我希望你可以和我诉苦,和我抱怨,和我任性。”
“我知道你不习惯,那你以后慢慢习惯,行不行?”
乔乔轻轻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嗯”,还是不肯抬头。
陆泽在车里抱着她抱了许久,直到暮色渐临,天色已暗,他觉得真的必须打破这静谧的气氛了,怀里这个胃壁脆弱的病人该吃晚饭了。
“乔乔,很晚了。”
“嗯。”
“那你脑袋可以出来了吗?”
“不可以。”
陆泽要被这样的乔乔逗乐了,带着淡淡的笑意问她:“那我拿外套罩住你的脸,抱你上去可以吗?你该吃饭了。”
乔乔轻轻哼了一声,松开搂住陆泽的手,迅猛地抬头,然后迅速地扭脸,自己推开右侧的车门下车了。
还好有夜色的遮掩,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等陆泽下车过来牵她的手。
“还疼不疼?要不要抱你上去?”陆泽低头问她。
“不疼,本来我早上就吃了止疼药,医生不是说点滴里也有少量止疼药么,就是一点点不舒服,不要抱。”乔乔摇头。
等陆泽拉着她的手开锁进屋的时候,乔乔却伸手出去把陆泽手里的房门钥匙拿了回来。
陆泽手中一空,不由得一愣,问道:“乔乔?”
所以乔乔这是要收回给他的大门钥匙吗?
结果却是,他空空的手里,落进来了一整串钥匙。
乔乔低着头轻轻拨了拨陆泽手心里的一整串钥匙,指着每枚钥匙上的字母缩写,告诉陆泽这是哪间房的。
“我还没有想要同居,但是先把钥匙给你,以后你偶尔住次卧的时候,或者我不在你自己过来的时候,我不会锁着别的房门了,好不好?”
陆泽微微握起手心里沉甸甸的一整套乔乔家的钥匙,低头亲亲她的额头,答应她:“好。”
陆泽把乔乔送回主卧去躺着休息,自己去给她煮了点简单的青菜和粥,毕竟医生叮嘱她现在不能吃刺激性的东西,要减轻胃的负担。
然后陆泽把烫好的白灼青菜切成了一小段一小段的,盛了一碗,连着煮好的粥一起放在乔乔的床头柜上,弯腰问她:“喂你行不行?”
如果是从前,乔乔肯定要摇头,自己又不是没长手,胃疼而已,难道还不能吃饭吗?
但是这次她往床里面挪了一下,给陆泽挪出来一块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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