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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芷兰清咳一声,为了女儿,她也顾不得许多了,一字一顿,认真地问道:“你不是同志吧?”
周恣衡一愣,复而反应过来,勾了勾唇角,笑答:“您指的是gay吧?”
穆芷兰作为长辈,直接问出这样的问题,也是有点尴尬,便又咳了咳,点点头。
“我向您以我阿公的名誉和我自己的人格担保,我,不,是!”周恣衡亦是一字一顿地回答。
穆芷兰松了口气,这才转回头来,看着周恣衡笑道:“恣衡,你别介意啊,阿姨没有任何侮辱你的意思。”
“没事,芷姨,我可以理解。您还有别的疑问吗?”
穆芷兰绷着脸,表情别扭,继续拷问:“身体方面没问题吧?”
她真是拼着老脸不要,豁出去了。
周恣衡突然有点明白,穆殊如呆板又有些可爱的性子是随了谁。
他忍住笑,认真道:“我再次向您,以我阿公的名誉和我自己的人格担保,我很正常,是个正常的男人!”
“你和殊如结婚,纯粹只是为了你阿公吗?”穆芷兰再次丢出一个犀利的问题,眼神也很犀利地紧盯着周恣衡。
那夜听到女儿说,她可能和周恣衡结婚的事,她高兴坏了。
毕竟半年来,她总觉得愧疚,女儿快28岁了连恋爱都没谈过,可以说是她一手造成。
哪怕心里清楚他们没有多少感情基础,仓促结婚只是为了完成老人的心愿,可她因为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加上相信老师,爱屋及乌,认为这是段良缘,故而极力支持。
可过了两三天,当她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她又开始担心起来。
周恣衡这么好的条件,为何这么多年身边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他会不会有什么隐疾?还是形婚?
现在这个社会乱糟糟的,由不得她多想。
如果他人真的有问题,那么她哪怕拼了对不起恩师,也必然不会同意殊如与他结婚。
周恣衡亦悄悄松了口气,这个问题总算“正常”些了。
他道:“自然不是。对殊如,我是有好感的,大概也有几分喜欢。”然后他说起了在城际列车上多次遇到穆殊如的事情。
“可时间不等人,我阿公等不及我与殊如慢慢相处相知相爱,等不及到一切水到渠成的时候,所以我决定赌一把。至少殊如是我心甘情愿下赌注之人。如果结局真的不尽如人意,我一定会加倍补偿她。”
周恣衡抬头看向逐渐深绿的树木,忽地想起了穆殊如画上的男人,想到她提出暂不领证的要求,他们之间,目前为止,掌握主动权的人,其实是穆殊如。
当然这些,周恣衡不会与穆芷兰说。
穆殊如尽管内心不是很满意周恣衡的回答,但她也明白,他说的是实话。
甚至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相信,周恣衡对女儿是有几分动心。
反倒是穆殊如,少女时代被她拘束得太过,甚至将她对异性朦胧的情愫残酷扼杀,导致她至今对爱情对男人还懵懵懂懂。
“殊如是个慢性子,而且什么事情喜欢藏在心里,还望你多些耐心,多点担待。”穆芷兰缓缓地道。
周恣衡郑重地点点头。
穆芷兰看着面前那从热烈奔放的杜鹃花,目光有点失焦,嘴巴一张一合,缓缓道来:“时间可真快啊,我还记得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她瘦得皮包骨头,头发稀疏枯黄,拉着我的手……”
周恣衡一头雾水,又莫名地心头巨震,他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穆芷兰却没了下文,只盯着杜鹃花发呆,周恣衡忍不住追问:“芷姨,你刚才说什么?”
穆芷兰回过神来,失焦的眼神渐渐凝聚在他脸上,微微诧异地道:“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周恣衡无言以对。
过了半晌,穆芷兰幽幽叹口气,道:“有些事情,也许还是让殊如自己亲口对你说比较好。”
说完,穆芷兰站起身,道:“恣衡,我就先回去了。”
送走了穆芷兰,周恣衡独自坐回到椅子上,反复回想着穆芷兰那句近乎喃喃自语的话。
联想起无意中听到阿公阿婆有次谈话,提到穆芷兰之所以离婚,是因为女儿出了车祸,伤得很重,甚至传出已经离开的消息。
不过阿公阿婆并非八卦之人,也无意多做深究,只是随意闲聊了一下,便转移了话题。
可周恣衡心思细腻,早将这些话记在心里,此时又听到芷姨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他的心中的疑虑越发重。
殊如或许不是穆芷兰的亲生女儿。
想到此,他的心头涌上一阵酸胀之感。
在医院工作的关系,生离死别见得多了,某些感受慢慢地就淡了,除了阿公阿婆以外,还有曾经的一个女孩,几乎没有多少事情能牵动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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