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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栖寒简直哭笑不得:“小火山,你是铁打的吗?你都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不差这一晚,张远航又不会跑,拜托你放过他也放过自己,赶紧睡。”

时灿微微一抿唇,不为别的,殷栖寒的语气实在太自然熟稔了,那句“赶紧睡”简直带着魔法,让她一下想起当年时光:曾经多少个夜晚,她蒙在被窝里玩手机,连她爸妈都能骗过去,却总是被殷栖寒识破。

那时他一般摸黑进屋,端一杯热牛奶,隔着被子手指也能精准无比的戳中她的额头:“别装了,都几点了,还在这演戏。”

“起来把牛奶喝了,赶紧睡。”

……

今晚的梦好像和睡觉前脑中想法接轨,时灿隐隐约约听见了玻璃杯轻轻放在床头柜的“咔嗒”声,她紧张的将手机屏幕朝下扣住,隐隐的一线亮光里,砰砰直跳的心脏声音清晰可闻。

“还演,赶紧睡,再玩手机没收。”

隔着被子被人揪住脸:“表演天分太差,我要差评了。”

时灿一把掀了被子起来,手指不小心勾到自己及腰的长发,少说带下去三根。她嘶嘶吸气揉揉脑袋:“行,我演技差,真是白瞎我长了这张明星脸,把牛奶给我。”

殷栖寒把牛奶递过去,捏住她的脸颊向外轻轻拽拽:“明星脸皮这么厚?”

手指干燥,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但却有温度。

时灿怔了一下,慢慢握紧手中的牛奶杯:“殷栖寒,你真是天下第一、彻头彻尾、舍你其谁的傻子,大傻子。”

黑暗中,殷栖寒轻笑:“你说我傻就傻吧,小没良心的。”

***

第二天时灿睁开眼睛时,时针刚刚指到早上七点。

这一夜少说做了七八个梦,醒来那一刻基本全忘光了,时灿手臂一撂盖住眼睛,十分哀怨的呻.吟了一声,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短发坐起来,偏头想了一会儿,拿过手机给岳擎拨了个电话。

“灿灿,什么事啊?”岳擎接电话很快,语气十分轻松,想来是张远航的事情处理的还好,他绷着的那根弦也松了。

时灿清清嗓子:“岳大哥,我想这学期办理休学,你能不能托人帮我处理一下?”

他们这学校岳家投资了不少钱,岳擎肯定能说得上话。

“啊……可以是可以,但是,怎么突然要休学呀?灿灿,你是不是因为昨天……”岳擎的声音低下来,好言劝着,“灿灿,昨天的事是让你受委屈了。你要是想休息一阵子,那我就去帮你办。”

这还是拿她当小孩看呢,岳大哥常年在国外,对她的了解实在太落后,时灿随口解释:“岳大哥,那事儿都过去了,我不在意。只是我最近可能会有些忙,总跟学校请假也不好意思,干脆先办个休学,这学期没什么课,不会落下太多的。”

她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岳擎就忍不住往时灿此刻的身份上想,估计是是重要的事,赶紧答应下来:“灿灿,这事儿你放心吧,我一会就托人帮你办。我今天下午就走了,你有什么困难就找我家真真,他要是办不了,就直接给大哥打电话。”

“我知道了,谢谢岳大哥。”

挂了电话,时灿走到殷栖寒的房间门口,手指还没搭在门把手上,想了想又放下了。

她转身去敲张远航的房门。

张远航立刻出来,略显局促的和时灿挥了挥手,过了一晚上,他已经给时灿找好了定位:“大人,早啊。”

时灿随意一点头,指指对面:“坐。”

她不喜欢铺垫,开门见山的将张永康事件的各种疑点与张远航说了,最后,她说道:“你爸爸不是刽子手,他是被人害死的,这件事情真相查明之后,我会尽可能想办法给他补偿。”

在世人眼中,是张永康害死了一车人,但真相其实是——如果时岚没有坐他的车,张永康本不该死的。

张远航的手一直在发抖,他刚成为鬼,人性还在,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冲击到说不出话。

他似乎想哭,但鬼魂没有眼泪,哭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大人你别这样说,别这样说……你能告诉我这些,我已经很感激了……如果不是你,我怎么能知道我爸死的这么冤枉……”

他平复了一会,神色很激动:“大人,你看我有什么能做的,你就尽管吩咐。”

时灿看他浑身发抖,心情起伏太大,先换了个事问:“你冷静冷静,我先问你,昨天攻击你的影子灵长什么样子你还有印象吗?”

完了,这第一件事好像就办的不太漂亮,张远航努力回想:“他穿一身黑斗篷,脸全都被罩住了,就露个下巴,长相肯定是不知道了……没准见到他那下巴我能认识。挺瘦,挺白,手挺长,力气特别大,身上有烟味儿,我感觉应该是个男的。”

这个形容信息量不算大,时灿略有失望,不过本来也没有期待张远航能给一个详细的答案,她点点头:“我知道了,没关系,影子灵不着急,我们可以慢慢查。”

顿了顿,她说:“现在还是以查你爸爸张永康的事情为主,我们一会列一张单子,把当年诊断你爸爸抑郁症的医院、医生、调监控的人等等一切可能伪造假信息的人列出来。”

***

为了方便,时灿回家提了辆车,给殷栖寒拿了一大堆养魂药剂。

听张远航的指引,时灿一路开到了第七人民医院。张远航本来就是个学习脑,这件事又称得上刻骨铭心,他不仅把医院医生等具体相关人员记得清清楚楚,甚至当年他从家里翻出来的那些就诊信息记录还背得住。

路上时灿抽空给她堂叔打了个电话,她堂叔是市局副局,有人开路好办事。

时灿在停车场一个隐蔽的位置停好车,想了想交代殷栖寒和张远航:“你们两个别下车,先在车里等我消息。”

张远航听话的点头,他现在这身份,医院这地方,怎么看他都不合适进。

殷栖寒就没他那么乖:“灿灿,我和你一起吧,我感觉这地方有点不对。”

时灿目视前方沉思,殷栖寒兀自说下去:“阴气森森,就算是医院,大白天的也不该这么奇怪,这还是外面,里面说不准是什么……”

“不行,”时灿很严肃的拒绝,“你说得对,谁知道里面是什么,万一是来抓你的,你这不自投罗网吗。我自己去,你老实点。”

殷栖寒没听,作势就要下车,被时灿一把拉住:“别动,你忘了被缚魂索缠脖的滋味了?”

“灿灿……”

时灿一眯眼睛:“听我的,你别下车。我手里宝物多,打不过可以跑,不会莽撞做事的。风盒我放这了,有情况就躲进去。”

下车前她又不放心扔下一句:“我车里有口罩你们拿出来戴上,防范一下,别不小心遇到熟人。”

……

出乎意料的是,时灿回来的很快,殷栖寒看一眼时间:最多过去四十分钟。

时灿坐进驾驶座,甩上车门:“我们来的太晚了。”

殷栖寒“嗯”了一声,这情况他根本不意外:“确实晚,都已经过去三年了,这么好的猎手,肯定能把所有痕迹都抹干净。”

时灿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给张永康确诊的医生前两年突发脑溢血死亡,生死簿上没有任何异常,这人早就投了胎。开药的大夫调离岗位,档案早就没有了,曾经的电话也是空号;调监控的人当时就是个临时岗,根本就没留下任何信息。

车里一时间静默了一会,张远航没有头绪,忍不住问:“那怎么办?我们这是进死胡同了吗?”

“让我想想,”时灿说,“只要做过必留下痕迹,我们……”

“那个下巴!!”忽然张远航伸出胳膊,气势万钧的指着前面一个刚刚坐进驾驶座的男人。

时灿顿时来了精神,一把坐直:“那个下巴?!你没看错吧?!”

“错不了!我跟美术打了二十年的交道,人体结构我熟!他那下巴线条长的……残忍!狡诈!阴险!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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