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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没有把花种活无从而知,但赫连城觉得这花色妖异,想要毁掉。云浅却不让,还撒着娇要赫连城把它移到槿香院去,赫连城拗不过她,便让花匠把花移植进了槿香院后园。
这棵蓝槿进了槿香院后,愈发枝繁叶茂,繁花似锦,妖艳无匹。
秦未央初见云浅时,云浅就在这蓝槿树下抚琴。
王友安循着木槿,猜出了画中美人的所在地,再想弄清画上人物的身份简直轻而易举。
况且早在几个月前,云浅还在大街上露过脸,紫竹庄有个倾城倾国的美人这事在南阳早已人尽皆知,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怎会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呢!
云浅听完爹爹的话,心里已是知道了大概。
她虽对秦未央无意,但他也算是因她而死的,她有愧疚,一直以来也想替他完成最后的心愿。
之前哥哥与其好友李同恩多方查询都未能找到那画的下落,如今有了线索,她怎能错过。
“靥靥,你知道那画的事是不是?”赫连城见云浅若有所思,不由得有此一问。
云浅正想着该如何开口,在门口站了许久的赫连俊忽走进来,跪到地上道:“爹,此事都怨孩儿,与妹妹无关。”
“这是怎么一回事?”赫连城道。
赫连俊不敢隐瞒,便把他带秦未央到花墙下偷窥云浅,秦未央相思成疾,云浅前去诊治,秦未央临死前赠画的事说了出来。
“秦举人家的公子突然离世,人皆言是妖魅作祟,不料却是……真是冤孽呀冤孽。”赫连城听了赫连俊的话,喟然长叹。
“爹,宫里的那幅画极有可能就是秦公子的遗世之作,靥靥此番去洛川,一定会拿回画作,以慰秦公子的在天之灵。”云浅劝慰道。
怎知赫连城和南淑仪听了这话,神色更加焦虑。
他们二人此时此刻担心地并不是她拿不拿得回那幅画,而是她的真实身份会不会暴露。
云浅是已被赐死的人,如果当年的事被抖出来,一旦追究,欺君之罪可是要人头落地的。
*
云浅不知道爹和娘为何那般愁眉苦脸。但她知道皇帝召见,不可不去。回房后,云浅便叫青空和榆娘收拾东西。
青空打开柜子,一边挑拣着衣服一边道:“听说洛川那地方,比我们这冷得多,得准备一些厚点的衣服才行,榆姨,小姐的秋衣和冬衣你收哪去了?”
榆娘站在榆木花架旁,魂不守舍,猛的听到青空喊她,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一退,花架晃了一下,那两盆兰花便从架子上跌了下来,发出了几声低哑的“哐啷”。
“怎么了!”云浅听到声响从卧房出来。
榆娘赶紧蹲下去收拾破碎的花盆,却从泥土中拨出了一包东西。
“这是什么?”云浅眼尖,一眼便发现了异常。
榆姨也不知那是何物,把那包包装得严密的东西递到了云浅面前。
云浅接过,见那上面一层是块防水布,心下狐疑,伸手便要去打开。
青空见此怕出现什么万一,赶紧道:“小姐,我来吧!”
云浅停下手,脑子里精光一闪,问道:“这兰花可是福伯送来的?”
“小姐这样一问,我也是想起来了,兰花确实是福伯送进来的,当时小姐还夸他花养得好,赏了他东西。”青空道。
云浅听到这话,脸色一变,赶紧带了那包东西走进了内室,青空和榆娘不知出了什么事,不敢跟进去。
云浅小心翼翼地剥开了一层又一层的布,一张泛黄的纸和一枚扳指兀然出现在了眼前。
她紧张地摊开纸来看,竟是当年主使之人写给李忠的许诺书,里面详细地写了此人会在事成之后给李忠哪些好处。
而夹在信里的扳指,便是那人给李忠的信物。
云浅的心怦怦直跳,赶紧移开手指去看信末的署名,目光不由一暗——署名的地方竟残了一角,写信人是谁便不得而知了。
难怪无论他们怎么去搜李忠住过的地方都一无所获,谁会想到他把东西藏在了兰花盆下,又把这么重要的证据送进了她的闺房。此法虽险,但却是上计,养兰的是李忠,除他外,旁人不会去给这花翻盆换土,而她的闺房,外人是不能靠近的。
“璟郎,你知不知道,华老将军确实是被人冤枉的。”云浅忍不住热泪盈眶。惟璟之前虽然没有在信里明说当年的事,但她感觉得出,对惟璟而言,替外祖洗刷冤屈,还外祖一个清白有多重要。
这封信虽然缺了署名,但凭着内容和这个扳指已能证明李忠当年是受人指使,做了伪证。
她简直迫不及待就想见到惟璟,好把这个紧要的物证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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