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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烦躁地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步,元承就在榻上坐着,神色从容地看着她。
李悦姝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瑞王这么不配合,就算想要给她难堪,暗地里耍手段也就罢了,这么光明正大的跟她对着干,他难道不怕她这个牝鸡司晨的太后对他起杀心么?
元承勾了勾唇:“你怕什么?外头不都是你的人吗?”
李悦姝心道:我是怕你出去胡说。
仿佛是看出李悦姝心中所想,元承站起身来,走到李悦姝的面前,垂目看她,道:“放心,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
李悦姝侧过身去,语气僵硬:“你太放肆了。”
元承眉梢微挑。
李悦姝:“哀家是你的皇嫂。”
什么你不你的,没规矩!
她径直朝房门处走,一边交代:“既然你不走,那你就先在这里待着,等一刻钟之后没人了再离开。”
说完,她步履匆匆地,带着温绫与含霜二人,打开房门出去了,似乎是不愿与他再多接触。
元承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怔了怔,半晌嗤笑一声。
皇嫂……么?
李悦姝给含霜使了个眼色,让她在这边盯着,然后带着剩下的宫人们去长芳亭。
宴席已经开始了有一会儿了,瞧见她姗姗来迟,以新阳大长公主为首的宗室们纷纷迎上前来行礼。
李悦姝笑了笑,稍带了些歉意道:“刚才路上耽搁一会儿,这才迟了。”
自然没人因此怪她,新阳大长公主殷勤地扶着她在主位落座,侧目朝小内官示意一下,席间的助兴歌舞便又开始了。
李悦姝坐了一会儿,心里盘算着时间,估摸着瑞王应该能过来了,却迟迟不见他出现。
新阳大长公主也觉奇怪,招手叫来宫人,道:“七弟早就派人说到御花园了,这也没多远,怎么还没过来。莲青,你再去瞧瞧。”
一侧的平郡王诧异道:“原来七弟也来了?往常这种场合,七弟向来是不出席的,小王听说,前阵子七弟还病了一场。”
新阳大长公主道:“正是呢,我还专门给他拨过去两个太医,不过那两个太医回来也说了,七弟还是跟从前一样的弱症,好好休养便是。”
平郡王妃含笑附和:“总不能老是闷在府里不出门,七弟能入宫与大家聚聚,也是好的。”
众人谈天说笑,面上一派和谐融洽。
李悦姝低头抿了一小口酸甜的梅子酒,心里也泛起嘀咕。那个瑞王,入宫干什么来的?总不能就是为了算计她吧?可那种手段,也太低劣了一些。
李悦姝没有深思,一曲终了,舞姬们折腰退场,含霜突然在这时跑了回来,面上有些焦急神色。李悦姝眼神示意她近前,就听见含霜小声说:“瑞王殿下昏倒了!”
新阳大长公主就坐在她的手边,也听见了这句话,面色一变,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含霜:“似乎是突发急症……”
李悦姝问:“现在呢?”
含霜:“就在暖阁外倒下的,人已经扶进屋中躺着了。”
宗亲们瞧见太后和新阳大长公主面色突然凝重起来,意识到出了什么事,吃东西的、喝酒的、交谈的顿时都停了下来,纷纷把目光转向上首。
李悦姝定了定神,道:“是七弟又病了。”
说完,她一面命人去请太医,一面起身,露出一个温婉和善的笑意:“哀家与新阳去看看七弟。”
平郡王忙道:“臣也请同去。”
瑞王毕竟是先帝仅剩的亲弟弟,高宗皇帝的血脉,他一病倒,在场宗亲们对视一眼,心思各异,都想跟着去瞧瞧情况。
这宴是没法继续开了,李悦姝也不拦着,带着一大帮子人往暖阁去。
太医比他们先到,正在为瑞王看诊。李悦姝便带着宗亲们站在暖阁外等候。
新阳大长公主忧心地蹙起眉头:“七弟先天不足,前些日子那场病怕是还没休养好,别是这次入宫又加重了吧……我原是没想着他会来的。哎,一会儿看看太医怎么说吧。”
李悦姝点点头,二人便一同站着不说话了,冷不丁却听见一边站着的康郡王妃开了口:“既是没想着瑞王前来赴宴,为何还要给他发帖子?怕不是逼着人进宫,就为着搓磨一番,好让他病死在这宫里才好!”
她这话尖酸刻薄,声音又大,在场的宗室皇亲都听了个清清楚楚,一时间俱都慌了神,纷纷垂下头,恨不得把自己缩在角落里,企盼着她找死不要带上自己。
新阳大长公主闻言挑了挑眉,看向康郡王妃:“哦?此话何意?”
一旁与康郡王妃交好的平郡王妃吓得脸色煞白,偷偷地拽了一下康郡王妃的袖子,示意她别说了。
康郡王妃却不在意地挥开了她,冷笑道:“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这一年里,你们谋害过的元氏皇族还少吗?瑞王是先帝仅剩的亲弟弟了,就算他从不参与朝政,你们也终于忍不住,要至他于死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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