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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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层天塔之内，一道身影如同化作了流光，在里面快速闪烁，穿过所有刀光剑阵，朝着上方的出口而去。

“嗡…”六翼天使煽动羽翼，九公主背起他的身体闪烁在楼层间，身后的秦凌天顿感无奈，近距离口鼻间都有少女的飘香，他一动不敢动。

刚才，其实…他想说一句。

还可以坚持的。

“要不…我下来？”秦凌天问。

这样，让他很尴尬。

九公主不作回应，而是低语：“快到了。”

她背着秦凌天，身体极速前行，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银牙微咬红唇，清冷的面孔仿佛下了什么决定，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秦凌天目光一闪，“你说。”

他也很好奇，会问什么。

九公主身影似乎停顿了片刻，又继续闪烁前行，“你以前…有没有去过一个叫江州的地方？”

说完，她呼了口气。

这个心结，一直停留在她心中很久了，今天，她想亲耳听到秦凌天的回答。

“江州。”秦凌天目光一凝。

他怎么会不知道江州，那可是秦王朝的三大州之一，也可以说，没有人比他更熟悉的了。

而且，九公主作为九姆王朝的九公主，怎么会知道江州？

莫不是她去过…

还有他的身份，也暴露了么？

“有什么问题么。”秦凌天内心迅速平静下来，平静地问道。

刚才的一切，九公主一直注意着，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波动，内心的猜测，又是确定了几分。

她道：“没什么，我只是感觉你…有点熟悉，所以，想问一下。”

九公主也很安静，似乎在耐心地等着他的回应，然而，却感受到秦凌天的手指微微收紧，似乎有难言之隐，她美眸一闪，轻声开口：“你若是不方便的话，可以不用…！”

话音未落，秦凌天摇摇头，说：“并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是…年幼时在江州，待过一段时间。”

他的目光一凝，想起之前九公主的话语，问道：“九公主以前…去过江州？”

听她刚才的语气，不难分辨，应该是到过秦王朝，甚至是作为三大州之一的江州也去了。

“啊？嗯。”九公主心脏跳动，美眸中不自禁地露出倾国笑意，美丽的面孔也有了些许变化。

这么久了，终于是找到了。

她的美眸眨了眨，内心的激动都布满了白皙面孔，忍不住低语：“你还记得我吗？我是…”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

后面的话语，也没有说出口。

她面容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

“九公主…你怎么了？还有，是什么？”秦凌天道。她现在，有点古怪啊！

九公主两腮挤出一抹倾国笑意，开口：“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以后别九公主长，九公主短了吧，我叫伊珺瑶，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珺瑶。”

秦凌天目光闪烁，这很不正常啊！

还有这个名字也…

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然而回忆了许久，也想不起来，到底什么地方听到过。

费解…！

“好，你也是。”秦凌天虽然疑惑，但，还是说道。

九公主口中发出嗯地一声，而现在，出口石门也出现在了视线中，她的美眸扑动睫毛，贝齿紧咬银牙。

仿佛…不想就这么离开。

因为一旦走出去，可能，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珺瑶。”两人的身影已经落地，秦凌天开口。

九公主美眸闪烁，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然后放下他的身体，看着那无比苍白的脸庞，美眸中有着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