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第 1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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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唱,那琴师留着也没用了…”相辜低眉,端过茶盏啜饮一口,眉眼氤氲在茶烟中,让惜玉恍惚了片刻,又被血腥味刺醒了。
唱就唱…惜玉咬牙切齿,这相辜真的是无法无天了,知道她快成王妃了都敢绑…眼下只能顺着他来。
想着她拈起红色手帕,清清嗓子:
“暮春天日正长心乱难禁,不由人独对镜暗自沉吟…”
那闺中少艾黛眉紧蹙,捏着手帕站起来,柳腰款摆不紧不慢的走起来,闲散的在闺中游走,感慨这身世苦命,嫁了不久就独守空房。
窗外春色正好,她却只能隔墙相望,有双飞蝴蝶翩翩而来,她眼睛一亮,蔻丹指拈着鲜红丝帕,莲步轻移追着那蝴蝶满院跑,只看见她白衣翩然,袅着纤腰似风摆,折煞那窄窄金莲。
娉娉袅袅一段风流,三分眉梢,七分在脚。
蝴蝶飞的快,给它跑了,惜玉气的叉腰嘟嘴,扭着腰倚着椅子坐了,翘起脚来,那金莲似露非露一晃一晃。
累了,她眼神迷离的捶着腿,手不知不觉的滑到腿上,她斜倚椅靠,素手漫不经心的摸了下大腿。兰花指挪到鬓边,摸摸花儿,又情不自禁的送到唇,寇丹指,樱桃唇。她下意识的用指尖挑拨一下唇瓣,似是情人般的亵玩呢喃。
相辜眯着眼睛看着,打着节拍的手慢了下去,扇子静在了他手里。
忽然她惊醒了,羞赧的拍拍胸脯,羞的拿袖子遮面,忽然波光流转,她瞥见台子上面两个老鼠□□,她吓的赶紧拿手帕去赶,软绵绵的手臂扔着帕子,欲拒还休的赶着,它们跑了,惜玉咬唇,轻轻回头,用手帕遮面,轻瞥着它们出神。
惜玉粉面含羞,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娇羞的斜倚着,不住拨弄那红色手帕,她抬眸,又瞥了眼□□老鼠,眼儿一媚几似醉如饧,她情不自禁的朱唇微启,轻轻含住了红色丝帕。
一片黑影遮住了她。
惜玉拿着手帕两段的双手僵住了。
“手帕不是你这样咬的…”相辜低眉,身子投下阴影几乎笼罩着她,他血红的颜色和惜玉的纯白交织在昏暗的台上,说不出的凄美和暧昧。
下一瞬,他低头含住了手帕另一角,他幽黑眼里一瞬间有了光彩,直勾勾的看进人心里。
惜玉咬着手帕这一端,他含着那一段,两个人呼吸杂糅在一起,难舍难分。惜玉只看见他舌头微动,似香蕊含露的□□的手帕,那手帕化作春波在他唇齿间荡漾着。
惜玉愣愣的看着他咬手帕,感觉自己要被融化了一样,他目光所见,唇齿所念,都是溺死人的风情。
“会了吗?”过了很久他开口,松了手帕,面无表情的站直身子,垂眸看向惜玉,眼里一片阴翳,又是那个沾满鲜血闻名可让天下小儿止啼的大公公。
“我…”惜玉艰难开口。
“还要我教一遍?”相辜眯眼捏起她下巴:“这悟性,怎么混到京城的?”
惜玉委屈,她是唱正经戏的啊,谁大庭广众唱这个啊。
“再来…”他松了手,惜玉只能强打精神又给他来了一遍,他眼神戳着她,惜玉根本集中不了精神,再说那么露骨的动作她也做不出来。搞的咬手帕跟肯骨头一样艰难。
相辜表情一暗,显然不满。
惜玉战战兢兢的看着他,想哭的心都有了,她只感觉屈辱和难堪,他逼着她唱这种东西,什么意思啊。
他一步一步逼近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觉得我作贱你了是不?”
惜玉还没开口,相辜一把抱起她,惜玉感觉自己一起一落,被迫的靠着那人坐下了,他身上血腥味刺激着他,她羞到不行,泪珠的差点没落下来,长这么大她还没这样坐过。惜玉又气又羞,恨死了相辜。
爹爹小时候就教训她们,以后就算到街头要饭,也不能坐男人大腿唱戏!
“唱。”
他用手挑起她下巴,一个字干净利落。
血腥味压迫着她,惜玉肩膀耸动压抑着哭声,相辜手轻轻伸到惜玉膝盖处,强拉过她的腿,架在她腿,惜玉不堪的倒在他怀里,姿势妖娆而难堪。
冰冷顺着跷上的花纹反复摩挲,仿佛毒蛇一般缠绕着,越缠越紧。
“唱。”
他第二遍开口,语气只有冷漠,全无半点情意,惜玉心里陡然升起一片寒意,她知道他若是说第三遍,她就要玩完了。
她一个人无所谓,可是相辜是个疯子,他敢把未来王妃绑过来唱粉戏,谁知道他会对玉成班怎么样,他不止一次威胁过惜玉了。
惜玉哽咽一下,含泪开口唱起来:“我一人在这里心头烦闷…”
他手一顿眯着眼听着惜玉,安静到安详,一言不发也不动作,仿佛一个死人。
惜玉也放松了,管他呢,反正这人不是男人。
应该不算破规矩哈……
她又把思春后面演了一遍,不安的看着相辜。相辜还沉浸在余韵里面没有出来,垂眉低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相公公…可以放了我吗?”惜玉轻轻开口。
相辜缓缓抬头,松手放了惜玉,惜玉如释重负马上离开了他,相辜看着她害怕和恼羞屈辱的样子,眨了眨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似蝴蝶翅膀了落霜雪,不堪重负的挣扎蹁跹。
空荡荡的戏台上,两个人无声的对峙着。
半晌他开口,似低语自言:“这戏很不堪吗?”
惜玉不说话就点点头,反正相辜看不见。
他笑了一笑,笑容有些妖异:“若是能让我唱这戏吃一辈子的馊饭,我都心甘。你们觉得这戏不堪!”
他沙哑的声音一尖,似是压抑了多年的沉怨迸发,惜玉吓的跑到桌子后躲起来,后知后觉的才发现那话不是对她说的。
是对台下跪着的铜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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