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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瑜深吸一口气,问:“下一趟船什么时候到?”
“你不需要知道。”
无声的较量被她胃中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
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不知道他会坐哪一班船,所以抵达巴色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渡口等着,不敢走远。
魏邵天松口,“我带你去吃饭。”
她低头看了一眼他身上半干的衣服,眼中有不知名的氤氲,“用不用……”
没等她说完,他就抢了声,“不用。”
出了客栈,烈日当头,现在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魏邵天用手抓了抓头发,浸水之后乱的毫无章法,他有一段时间没理发,最长的发能遮到眉骨,怎么弄都不对劲,最后只有放弃,任由被风干的头发温顺的铺在前额。
东孔岛不是热门景点,所以可供选择的餐馆也不多,魏邵天就近找了家牌子挂着面包图案的餐馆,露天临河的座位用木栅栏围起来,放着竹椅竹凳,朝南有树荫遮蔽。
“这里有卖法棍。”
魏邵天在树荫对面坐下,把阴凉的位置留给了她,“怕你吃不惯。”
宋瑾瑜睫毛颤了颤。她总是能在他身上看到不经意的绅士,几度让她怀疑是错觉。
菜单很简单,鱼汤,法棍和烤鸡,没有其他的选择。宋瑾瑜看过后就把菜单搁在了一旁,扭头看着湄公河。
她读过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了解过法国殖民这片土地的历史。她从万象一路顺着湄公河南行,沿途的景致除了荒芜还是荒芜。她惊讶于这里的贫瘠、落后和千疮百孔,竟然书上描写的殖民年代无异。
河道上只有寥寥几艘船,宋瑾瑜却看得很出神。魏邵天没有和她交流,点了两人份的食物。
太阳很晒,他坐的位置正好在阳光底下,黑色的衬衣被烤干,很快有了温度的攀升。他嫌热,就把衣袖给卷到手臂上,解开两颗扣子,敞出结实的胸肌。
他本就是那种无论在哪里都会惹人侧目的男人,长相出众,身材优越,尤其是健康的小麦肌配上线条流畅如雕塑般的肌肉,更是让人挪不开视线。
坐下没多久,就有女人来搭讪。
是刚才讨烟的那个金发姑娘,穿着吊带和短裤,手里拿着脸盆,里面放着些洗漱用品,看样子就住在这餐馆楼上。
经过魏邵天身边时,她的手暧昧的搭在了木栅栏上,“还要烟吗?”
魏邵天看了她一眼,补上了之前没说的那一句,“谢谢。”
“我叫伊丽莎白。”
金发姑娘主动伸出了手,男人却没有反应,只关心坐在对面的女人,而坐在对面的女人也没有反应,只关心湄公河上的栖鸟。
伊丽莎白本想放弃,又有些不甘心。这是她的修学旅行,她玩遍了整个东南亚,唯一触动她的地方就是四千美岛。沿路她认识了很多背包客,也交了很多朋友,只是还从未遇见过这么英俊迷人的亚裔。她的旅程还有一周就要结束,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顺带一提,我就住在这间客栈楼上。”
露骨又暧昧。
说完,伊丽莎白款款的走了。宋瑾瑜看着她的背影,前凸后翘,腿长腰细,真是人种优势。
魏邵天捕捉到了她的目光,好整以暇地说着:“在这里,女人问你要烟吗,意思是看上你了。”
宋瑾瑜不咸不淡道:“你这么爱抽烟,多抽点。”
法棍和鱼汤好了,放在一个用芦苇杆编成的托盘里端上来,她闻到了鱼汤浓稠的鲜香,便没有心情再说话。
魏邵天将法棍用钝刀切成等分的斜片,碾碎了洒进汤里,悠然惬意的舀一勺,完全当作是法式浓汤在喝。
宋瑾瑜却喝得心不在焉,时不时就歪头看一眼。
她不是在盯河,而是在盯轮渡。
魏邵天看她警惕的模样,觉得好笑,就问:“跟着我,能拿多少线人费?”
宋瑾瑜搅动鱼汤的手一顿,淡淡地说,“不多。”
魏秉义的命在通缉令上值五百万,在黑市上,再翻十倍,找上门的赏金猎人不计其数。只是,通常为钱而来的人,眼神中不会带着像她一样的恨意。
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命。
魏邵天看着沿河来往的长尾船,若有所思,“你这笔买卖,不划算。”
宋瑾瑜抬起头,并不意外,“你都知道。”
“你家里的窃听器,一个在厨房排风扇里面,一个在客厅的吊灯里,还有一个在电视柜底下。”
魏邵天吃了口面包,漫不经心说着:“我学过反侦察。”
主菜上桌,是一整只烤鸡,外焦里嫩,上面撒着迷迭香和盐巴。就在宋瑾瑜准备用手去扯鸡腿时,魏邵天拿起了刀叉。
他很知道用刀具,轻而易举就将整只烤鸡切分成了能入口的大小,骨头也剔得干干净净。切好了,他把最好部位的鸡肉码进她的盘子里,自己拣了些边角料。
如果不是树影婆娑,烈日当头,时不时还有蚊虫串场,她都要错觉自己其实坐在某间高档法式餐厅吃晚餐。
宋瑾瑜看了眼盘子里的肉,“我吃不了这么多。”
“吃不完再说。”
鸡肉烤得干巴巴的,她咽不下去,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水。
魏邵天随意的问:“为什么选我?”
宋瑾瑜回答的言简意赅,“不出意外的话,你会接泰安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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