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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西的脸猛地一热:“谁和你说的——说陛下不会答应?”
“陛下是个绝对讲道理的人,他怎么可能放任有人算计皇后?”翠微笑得咯咯的:“再说了,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陛下最偏着娘娘您了。”
“偏着……?”兰西却觉得心头一酸:“他那是可怜本宫小小年纪就进了深宫被人算计罢了。”
翠微一顿,转眼又笑了出来:“难不成娘娘您想……让陛下和您说他是一心一意恋慕您?其实啊,奴婢听人说,男人们怜着谁,也就差不多快恋上谁了。陛下虽然是天子,但大概也是这个心思吧。若不是对您有那份心意,又怎么会单觉着娘娘处境孤苦?”
兰西咬着嘴唇提示自己千万别信翠微的话,但听着她说,心里头还是有些地方松了那么一点儿,嘴上却道:“那是宫中没有可他心的人,等这些新嫔妃来了……”
“那也没谁能比娘娘还好看啊。”翠微给她插上簪子:“马上后宫里头给重臣女眷们赐宴的时候啊,娘娘就看好了。若是哪家的小姐长得好看,咱们就偏不让她选进来。”
兰西却一愣:“过会儿的大宴……那些小姐们也来?”
“是啊。”翠微诧异了一下:“怎么?往年也要来吧,再说开春了要选妃子,得乘着这机会多看看呢。”
兰西心中却暗自叫苦。她之前以为给女眷赐宴是只请那些大臣的夫人们,一群半老徐娘自然不可能和年轻的皇后谈笑风生说天谈地,至于小姐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封建社会啊,你们没出阁的闺女儿去人家皇帝的宅子里头乱窜算什么事啊?是而她根本就没有见到那些小姐的心理准备。
然而,确切知道了那些重臣小姐们也要出现的消息,兰西就必须提早准备出一张“老娘非常尊贵不屑同你们说话”的庄重脸来。这些没出嫁的小姐们里头难说有当年和武初凝有些联系的人,即使称不上是闺蜜,但说不定会知道些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儿。一旦她亲民了温柔了,说不定就有人贴上来叙旧——被人看穿的悲剧就很可能因此而发生。
于是,在她有意的准备之下,这一场宴会基本是在和外头一样寒冷的气氛下进行的。颇有几位有机会进入宫中成为妃子的贵族小姐有意愿向她示好,但对着兰西那张写着“正大光明发呆中”的脸,她们也只能把话再憋回肚子里头去。谁都不愿意在进宫前先触了这宫中内当家的霉头,兰西也成功地躲过了可能的攀谈,心中颇有几分得意。
眼见着宴会接近尾声,兰西顿感胜利在望,心头终于松快了。可就在这时,一个小宫女跑了进来,朝着翠微大使眼色。
翠微亦恰好看过去,她一怔,便选出了条最不易引起人注意的道儿跑了过去。兰西见此,心知是有事儿发生了,可当着面也不好直接问,依然带着礼貌却无神的笑接受这些贵妇小姐们的恭贺,目光却时不时扫向翠微。
此事似乎并不复杂亦不紧迫,翠微没一会儿就跑了回来,依然垂着头,不言不语。然而她虽看上去若无其事,两道眉却是微微皱起的,兰西看在眼里,心里头便明了了。那些心细些的贵妇小姐们也察觉了不对,有人开始在一通客套话后早早告辞。这事儿毕竟有示范效应,一个人走了,便有两三个人发现不对。不到半个时辰,原本聚集着上百号贵族女人的大厅里头,就只剩下宫里头的人了。
还没等兰西问,翠微便急匆匆地开口了:“娘娘,大公子和徐员——就是徐大人家里头那二儿子打起来了!”
兰西一愣,重复:“打起来了?怎么回事?”
翠微回答:“那边的宫女说,是大公子出去更衣,碰上了徐员,二人不知说了什么,大公子突然就抡圆了胳膊给了徐员一耳光。那徐员也不是个好惹的,居然伸手就揪住了大公子的头发……”
兰西顿时默默,打耳光揪头发,这哪儿是士族公子该干的事情,市井泼妇也不过如此吧?而且翠微这叙述也太没重点了——谁在乎他们打架的实况转播啊?她想知道的是事情的处理结果啊!
翠微的话这才算到了紧要处:“陛下说他们醉了,把他们都送了回去,可赐恩宴都不欢而散……陛下似乎不太高兴,叫娘娘晚上早些过去,想必是要说这事儿了。”
晚上?兰西太阳穴上一抽——晚上还有一场皇室的家宴呢,她还得顶着这一身明晃晃的金子首饰去撑一个时辰,还得兴致勃勃地观赏各种新奇玩意儿,还得小心翼翼应对可能的语言攻击——而且,在这一切噩梦开始之前,还要有皇帝的训话和教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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