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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穿男装么?”
“她是穿了男装,为了不被鹰犬司的宦者们发现不对还刻意压哑了嗓子呢,可陛下一来,她笑得和银铃儿似的!这不就知道她是个女子了么?”翠微的话语里既有不屑又有疑惑:“娘娘,您看这哪儿是一般女人能想到的招儿?这一来啊,鹰犬司的宦者们急了,想把她赶走,却被陛下拦住了——对啦,她还用黄粉涂了脸呢,陛下一瞅过去啊,她就珠泪滚滚的,泪珠儿把粉冲开,那皮肤可不就白得像玉啦?”
兰西一脸呆滞,她真是被翠微的话给吓住了——难怪萧昭仪在宫中不受人待见,出身低微只是原因之一,这在古代人眼里绝对够狐狸精的上位方式才是让从太后到宫人都瞧不起她的原因吧。
敢用这种搞不好就是满门抄斩的办法吸引皇帝的注意,这萧昭仪的胆气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比得了的。
“那天咱们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翠微讲得益发眉飞色舞:“听萧昭仪那儿的宫人说啊,那天文淑媛原本也就是发点儿脾气,可萧昭仪不理她,文淑媛就更生气,这才吵到陛下都过去了的份儿上。但陛下一到呢,萧昭仪立刻就哭了,还口口声声说是自己不对装委屈——要不是陛下圣明,说不定就被她给迷住了呢。”
……陛下也不见得有多圣明吧。兰西叹了口气,现在也就翠微这种一心觉着皇帝恋着自家娘娘的傻姑娘看不出他喜欢谁了,只好嘱咐一句:“这种话你听别人说了就来告诉本宫,可千万别搅进去乱说啊。”
翠微灵光地住了口,笑道:“娘娘,奴婢是知道的,您若是不问奴婢这个,奴婢也就不讲了呢——现在您可好休息了?”
兰西正忖度着要把翠微支开好细细理顺她话里透露的消息,可巧她自己就这么说了,便点下了头去:“去吧,过会儿本宫叫你你再过来好了。”
翠微应了就走开,兰西却越来越觉得她刚才说得话很值得琢磨。
第一,如果萧昭仪从前能忍文淑媛的刁难,甚至会选择用一句话都不说的方式死扛,那为什么昨天她会打文淑媛?难不成是姨妈到来前烦躁吗。可混在宫里的女人哪有敢放任自己脾气的?萧昭仪敢打文淑媛,大概证明了她有,至少自己以为有能压过太后的本钱了吧。这种本钱是怎么得到的?或者也有可能是萧昭仪有了能压制太后的把柄,但太后会让自己的把柄落在她手上吗?
第二,萧昭仪这些手段也太奇怪了些。就兰西这两天的观察,她所处的时代虽然不至于如明清般对女人压制到变态的程度,但也绝对不能容忍一个女人干出女扮男装跑进鹰犬司的事情。就算萧昭仪出身卑微,没有人教给她女人应该遵循的礼仪,但这种整个社会公认的秩序,她能不知道并且有胆量不遵守么?
第三,鹰犬司应该是设在宫外的,不然不会让一个“男人”进来,但这样皇帝亲自过去却更显蹊跷了。就算兰西不了解宫规,可想也知道,皇帝要看小猎鹰何必自己跑去鹰犬司?让那边的宦者送进宫来不就好了吗,哪儿有让至尊的君王赶上门的道理?她在宫里几天,已经确定这皇帝绝对不是个为了一时冲动就折腾出宫的二愣子了,他去鹰犬司应该有什么目的,如此说来这个目的是什么呢?
这三个问题,没有一个是她现在知道的东西能解答的。后宫的事情就像是一片永远都拨不开的云,一阵永远都吹不散的雾。被一层层心机和忌讳挡住的东西,是任何人都触碰不到的内核。
也许是刚刚灌下的一大碗药汤的药力上来了,兰西只觉得昏昏沉沉想睡觉,这些麻烦事丢到醒来后再想也不晚。她合上眼,可就在一片混沌中,似乎听到了文淑媛的声音。
文淑媛怎么会来这里呢,她应该被打得趴在自己处所里头吧?兰西断定自己是幻听了,然后裹裹被子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倒是甜美,睁开眼天都黑了。刚好,两根巨烛照亮了垂下的纱帐前一个影影绰绰的影子,把她吓得差点昏过去,她脱口一声尖叫之后,那影子出声了,居然还真是文淑媛。
她的嗓子已经哑了,口气也变了,居然带着哭腔:“娘娘,您终于醒了,求您救救太后娘娘吧。”
兰西一口气刚刚放下去又提了起来——救太后?如果太后都碰上了搞不定的麻烦,那她掺和进去不也是白费力气的吗?但人家文淑媛想必已经跪了不短的时间了,又有伤在身,让她接着跪下去只怕要记恨自己,于是忙岔开话题:“淑媛先起来吧,地上凉。”
“娘娘不答应婢妾婢妾就不起来!”文淑媛的哭腔更浓,兰西真想把她叉出去,但到底还是不能撕破脸,只好起了身亲自去搀她起来:“淑媛有话慢说,母后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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