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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好似一块大石头压在沈逐脚上令他不得动弹。
止舟似恢复些理智,没再去看华颜。
“这……”华颜原地张望,没有见到一个鬼魂啊。
他绕过止舟跑到沈逐跟前。
“是百鬼闹灵,召集方圆百里的孤魂野鬼唯之所用。”沈逐解释,眉眼之间闪烁不安,华颜察觉,“这百鬼闹灵是不是……”
沈逐凝着司寂的方向,“容易被孤魂野鬼钻空子反噬。”
这一招立刻让华颜想起妖界斗兽赛上,宣危召集阴兵,那种复杂和彷徨的感觉或许他能够体会。
“那宣危的召集阴兵的法子是否同这相似?”他问道。
沈逐收回眼,手指不由的抓着外衫,实为紧张。
“阴兵唯有冥主可用,太过伤神伤身。这俩法子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少用得好。”沈逐解释。
华颜一度认为,宣危和和司寂都是狠人。
动起手来不管不顾,关键是他们是不管自己啊。
止舟立着银霜剑跪立雪地中,此刻雪下得越发的大,百鬼哀嚎之声好似逼近耳畔,仿佛他们就在身边一样。
雪妖也不是一击即败的,百鬼的攻击叫它吃力,却还是能抵抗三分。
可渐渐的华颜发现不对劲,远远的雪开始凝结成冰,将他们包围起来,好似一堵墙没有丝毫空隙,“不好,不能让它困住我们。”华颜扬剑冲出去,沈逐只抓住一片衣角。
华颜铆足力,回首看了眼止舟,“你我先放下,把雪妖挡住才是正经事。”
说罢,华颜想起一套口诀,念着间,断念剑浮现光晕,充斥灵韵。那剑好似升华,横扫冰墙,冰啐之声剑剑到力,那边止舟已经亮出银霜,与那冰墙做斗。
华颜念着诀,念到一半,睁开眼,他……他……忘了后半念诀是啥了。
完了完了,他一时紧张脑子更是空白。眼见着断念失控,改道往他这个方向过来。
“诶,别。剑儿啊,我是你的主人,你别冲动。”华颜动作快的跑着,每次一回头,断念离他就更近。
沈逐看着这画面,不知是该急还是改气。
“啪。”回头时没看到前方雪妖作怪,生出来一道冰墙,华颜直直撞上去,磕了个苞,“唔……”
他转身抵着冰墙,断念离他仅有一丈之隔。
“九弟!”
“殿下!”
沈逐和止舟的声音齐齐入耳华颜心中唯有一个念头,他这次终于要栽了吗?
心里苦巴巴盘算着自己是生是死,“唰!”断念抵在他的眉心,带着杀气,华颜浑身僵硬,不自觉的咽下口水。
止舟和沈逐不由得松口气,华颜没有感受到疼痛,蓦地睁开双眼,断念依旧凌空,只是它的剑柄被一只好看到极致的手紧紧抓着。
华颜的心猛的一跳,寻着那手看去,宣危定定的看着他,一副看傻子的眼神。
“宣……宣危~”华颜苦巴巴的不敢动,或者说被吓得全身僵硬动不了。
宣危拿着剑,往旁侧劈去,冰墙裂开,墨发之上染着不少飘雪,那长睫上还吊着俩滴水珠。
在他眨眼间,滑过。
宣危把剑扔给他,“边上呆着去。”
“啊……哦哦。你……小心啊。”华颜抱着剑要去找沈逐,一步三回头,“啪!”没注意脚跟,再次摔个狗啃雪。
宣危微微蹙眉,华颜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太蠢了。
华颜抹掉脸上的雪,扬起灿烂笑意,仿佛丝毫不觉身处危险。
“殿下你没事吧?”沈逐走过去帮他拍掉身上冰雪,华颜摇首,“没事儿,我挺耐摔的。”华颜笑呵呵道,余光不由往那边而去。
“他怎么会来。”他嘀咕着,被沈逐听到,“大概是因为司寂大人用了百鬼闹灵被冥主感应到。”
华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嗯……好吧,他原先还抱着一点小小心思呢。
有了宣危相助,司寂便不用苦撑。
“叔父失了数千年修为,竟还能召唤这百鬼闹灵。”宣危的手搭上司寂的肩,力量缓缓灌入司寂身体中。
耳畔百鬼攻击的声音越发的刺耳。
止舟筋疲力竭,握剑半跪。
天色开始放亮,不知不觉竟打了一晚。
司寂侧目,“不及以往。”
宣危勾笑,“叔父先歇息会儿吧,接下来交给我。”他口吻轻松,丝毫不为这雪妖的力量所忌惮。
司寂收手,“小心为上。”只留下这四字,便退出这冰墙包围。不多时,止舟也御剑而出。
“如何?”沈逐一见到司寂身影便快跑上前,司寂摇首,“无碍。”
沈逐仔细看他神色,片刻,才放心的松口气,准备将外衫解下来还给他,被司寂按捺住手,“你穿着,我不冷。”
华颜心思却没在此,抓着断念紧紧凝视着冰墙,眼见着冰墙快要封闭,他的心不由提到嗓子眼。
“冰墙快要封闭了!”华颜喊道。
司寂望去,“勿急。”
怎么能不急,华颜跳跳脚,支着脖子望去。止舟过来气势汹汹,华颜不由的抱紧剑退后两步,“你要做什么。”
“把这剑毁了。”止舟说。
“为何?这是我求来的,你不要还不许我留着?”华颜觉得委屈。
止舟敛下愤怒,勉强和颜悦色,“好,你不是送给我,我现在收下,所以把它交给我。”他伸出手来,华颜摇头,“你明明就是要毁剑,断念没怎么着你,你何故对一把剑如此怨念。”
“小九听七哥的话,把它交给我吧。你若喜欢剑,七哥改日为你寻一把更好的。”
小九……华颜自问,有多久没有听到止舟如此亲昵唤他。可如今竟然是为了一把剑。
华颜抱得更紧,“它与我不同,我不能交给你。”这毕竟是他亲手炼制的,当初是止舟自己不要的,还扔了去,他将其捡回来好好留着,眼下却又要他毁掉。
他做不到。
止舟似忍耐到极致,胸口起伏过大。
恰在此时,冰墙炸开来,整个消失在雪地中,雪妖幻化出一个人形,没有五官只有模糊一团。
宣危的鞭子擒着它的身子,“乌羽。”
乌羽从他袖中飞跃而出,双眸锐利骇人,忽而变得硕大,代替鞭子拿住雪妖。
华颜趁此赶紧跑到宣危那处去,其中差点又摔着,喘着气,道:“你受伤没有,这个雪妖狡猾至极,我们对付它了一晚上呢。”
“恕我直言,以殿下的修为还能撑过一夜实在是……老天垂怜。”宣危睨他一眼。
华颜眼睛有些红,不是气的。他竟然会觉得这讽刺分外亲切,亲切得想哭。
“哭什么?”宣危见他眼睛泛红,不由得内心烦躁。
华颜摇首,“没有,冻得。”他随意寻了一借口。
雪妖挣扎着,一物件从他身上掉落下来,闪耀着光芒。
华颜大惊,“魂魄碎片!”他指着那团光。
沈逐和司寂已经过来,止舟平复好心神,与往日无二般沉默的跟随其后。
“是季阳的,不过是……最后一片。无济于事……”沈逐捡起来摇首道,难掩失望。
“说,为何插手干预渡劫!”止舟的剑立于雪妖胸口,那是命门。
雪妖被钳制着跪在地上,全身被乌羽压制得不敢动弹。
“此朝命数将至,我不过推波助澜。”他的声音果然同临安王那的幻影分身一模一样。
“于你有何好处?”华颜追问。
“我雪妖一族不属三界任一,被你们妄称妖邪,千百年以来躲避不及,自然是乱世才有立足之地。”
也只有乱世,妖邪才会横生,介时不只是凡间,其余两界皆会受到影响。
“那你是如何得知我六哥之事?”华颜觉得不简单,六哥渡劫本为秘事,怎会被一个雪妖知晓。
“什么六哥几哥,我不知。”雪妖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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