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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隔音效果太好,钟虞听不见门外任何一点动静,耳边安静得出奇,她抿了抿唇,又试着去拧了拧门把手。

过了几秒,门外响起密码锁解开的“滴滴”声,锁芯“咔嗒”转动一圈,她赶紧退后两步。

门被推开,露出穿着薄薄针织衫的高大男人,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袖子往上挽露出小臂,显得居家且温文尔雅。

“抱歉,平时出于谨慎,我有起床上班前锁好卧室门的习惯,今天早上一时没能改过来。”

钟虞低头看一眼卧室门上的指纹密码锁。

她身边也有朋友有这种习惯,一是出于谨慎,二也是不希望到家里来的熊孩子随便闯入自己的卧室。

只是在房间门上装这种锁的,好像真的没几个。她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忍不住抬头去看谢斯珩,然而却看不出任何异常来。

“我就躺在床上,你都能忘记房间里有人?”

他看着她笑了笑,“大概是因为我从没有带女人回来过夜?”

“真的?”钟虞故意怀疑地看着他,挑了挑眉。

“当然。”谢斯珩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我为什么要骗你?”

“好吧。不过都怪你,吓得我一点都不困了。”她上前去抱他的腰,赖在男人胸.膛蹭了蹭。皂香与不知名的清冽香气格外好闻。

“你没用拐杖?”

钟虞一僵,含糊道:“我忘记了……”

说完就拼命往谢斯珩脖子上挂,“那你抱我。”

男人任由她像小动物似的蹭,最后稳稳当当抱起她。

“还疼不疼?”他俯首吻她鬓角。

“什么?”钟虞一顿,反应过来,手指绕着发丝打圈,故意轻哼,“当然疼。昨天谢医生好凶哦。”

“这样你就觉得凶了?”

男人嗓音清朗,好像在说什么正经事。

“那谢医生什么时候给我看更凶的呀?”钟虞抬手搭在他肩上时,手背不小心碰到他喉结。

谢斯珩吞咽时,喉结就有力地上下滚动。

“想看?”他似笑非笑,“现在就可以。”

话音刚落,抱着她的男人就转身朝浴室走去,一路将她抱到洗手台前才停下,最后把她放了下来。

钟虞看着眼前的镜子,高大的男人立在她身后,微微俯身,线条明晰的下颌抵着她头顶,唇角勾了勾。

然后他伸手托住她的脸,力道虽然不重、但也不容反抗地将她往镜子前带了带。

“既然想看,那就仔细看清楚。”

*

再醒来时是下午,上午起床时没看见踪影的手机也躺在枕边。

“醒了?”

钟虞闻言,懒洋洋“唔”了一声。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臂搭在她腰.间,落地遮光帘没拉严,一丝日光顺着缝隙流泻进来落在他手背上,照出浅浅伏在皮肤下的青筋脉络。

下一秒,谢斯珩靠得更紧了些,下颌抵在她头顶,轻声问:“还要继续睡?”

“身上好酸。”

“再睡会吧。”他半撑起身,低头在她脸颊与唇边吻了吻。

如果是平时,钟虞肯定会转身钻进谢斯珩怀里,再享受和利用这种懒洋洋的温存刷好感值,但是现在她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她含糊应了一声,缩在被子里没动,也就没察觉身后撑着身的男人一直看着她,目光有些晦暗。

谢斯珩眯了眯眼,喃喃:“为什么不到我怀里来?为什么背对着我?”

“嗯?”

“没什么。”他目光扭曲了一瞬,复又平静下来,“你睡吧。”

谢斯珩起身出去后,钟虞也没了睡意,她慢吞吞下床拉开了遮光窗帘,冬日里带着淡淡温度的阳光照射进来。

“主人。”

钟虞一怔,转过身,系统正站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无数光束从他身体穿透,细小浮尘漂在空气里。

她回过神,问他:“怎么了?”

“你的脚已经恢复如初,可以开始跳舞了。”

*

水哗啦啦地流出来,男人掬起一捧浇在脸上,水珠顺着鼻梁鬓角滚落。

谢斯珩直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像?

像那个人?

双眼渐渐失焦,他想起了好些年前的事。

身边的同龄孩子羡慕他家庭完整美满——父亲是相当有名气与权威的外科医生,母亲是一名舞蹈演员,郎才女貌的佳偶到哪里都是一片赞扬声。

母亲每天都会在家练习跳舞,有大大小小的演出,就像一只常常飞到四处的鸟儿欢快得意地离开家,时常蜻蜓点水似地归家短暂停留,就又飞向其他更广阔的地方。

而温和内敛的父亲,就像是一个忍无可忍的猎手。

他们开始争吵,父亲不再对母亲跳舞和到各地演出这种事和颜悦色,先是阻挠,后面父亲不再允许母亲出门——为了不给母亲从二楼跳下逃跑的机会,父亲新买了公寓换了锁,将她困在里面。

他那时候年龄不大,起初母亲不在家时父亲忙于工作对他冷淡疏忽,后来常常打他发泄情绪与不满,但父亲会一遍遍威胁他不准将这些事告诉母亲,否则就让他们母子再也无法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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