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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郁。
四周静悄悄,只有不知名鸟儿的叫声,长春宫破落的西门一点都不静,发出嫩芽的桃树下,一个身着宫装,身姿纤细的女人正蹲着埋土,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弄好了,站起来四下一看,没人亦没动静,才放下心匆匆走了。
人很快消失不见。
这头,剪秋吩咐身侧的两个宫女,沉声道:“去,去看看埋的是什么?”
自从绿央来了长春宫,看似寡言老实,因毁容引起大家的怜悯,实则背后小动作不断。
先是利用皇后娘娘的名号除去了浣衣局的管事姑姑,所有得罪了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想着应该消停了。毕竟她确实是受害者,脸蛋对一个人的影响太大了,这个换成谁都能理解。
皇宫是最弱肉强食的。
死也也就死了,至于谁对谁错没有谁能说得清楚。
两小宫女折回,其中一个叫小丫的宫女将挖出来的东西递过去,音色里带着几分颤意,说:“剪秋姑娘,是这个!!”
剪秋接过,大惊失色,一个白色的娃娃上面不仅插满了细针,还写着皇后娘娘的名讳和生辰八字,简直胆大包天。
绿央怎么敢……
回了屋,剪秋将东西交给了虞烟,如实说:“娘娘,这是绿央今儿个埋在西门那边的,太歹毒了……”
饶是一贯波澜不惊的虞烟也被惊到了,绿央竟然恨她到这个地步,连如此歹毒的法子都用上了。
到底是为什么?
想当初把她留在长春宫,一是怜悯,二是看在过去的情分。没想到竟是引狼入室。
剪秋紧蹙着眉头,说:“娘娘,你别再心慈手软了,绿央那样的人千刀万剐都不过分,真是太过分了……”
“奴婢现在就去把她处理了。”
虞烟拉住她,冥思了会儿,低声回:“今儿太晚了,明儿再说吧。”绿央恨浣衣局掌事姑姑她能理解。
可恨她,她不能理解。当初两人一块儿侍候虞贵妃的时候说不上多好,可也没红过脸,相处均相安无事,偶尔还会帮衬一下。
融洽得很。
她也没得罪过绿央。
到底是为什么这般恨她。
虞烟突然想起,这些天她一直在做同一个梦,梦里有个女子,看不清模样,一副要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的样子。
真实得好像发生过或者即将要发生。
剪秋急得跺了跺脚,“娘娘,留着绿央就是留着一个毒/瘤,谁知道她明儿个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出来,现在没出事还好,要出了事那才是追悔莫及啊,娘娘,你不能这么善良……”
“好了,我自有分寸。”虞烟自有考量。
“……”
-
翌日。
虞烟一夜未眠,又做了那个梦,洗漱好,摇了摇昏沉的脑袋,等早膳的间隙正逗弄着傅少廷送过来的猫儿,取名叫雪儿。
因为全身都是雪白的毛,一双眼睛明亮得很,极会撒娇。这不,正赖在虞烟怀里喵喵喵的叫个不停。
一旁的剪秋说:“娘娘,奴婢看雪儿是饿了吧?”
“雪儿,饿了吗?”闻言,虞烟低头轻声问,问的同时还一边给雪儿顺毛。
雪儿似乎听懂了,抬头起来,喵喵喵了两声。
就在这时,长春宫的大宫女腊梅将早膳端了起来,不一会儿,差不多两岁的小安安也迈着小短腿进来了,紧跟在后头的徐嬷还一脸担忧,嘱咐道:“小公主慢慢走,别急,摔着了可是会疼的。”
闻言,虞烟忙起身,前去接走得不是很稳的安安。结果身后传来“嘭”的一声,小安安顿在原地,“哇”的一声就哭了,虞烟上前,将安安抱在怀里,抚慰道:“安安别怕,没事。”紧接着抬头看过去,只见雪儿已经倒在地,双腿蹬了两下,没了知觉。
她惊恐,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问:“这,怎么回事?”
很明显,她去抱安安了,贪嘴的雪儿吃了她即将用的小米粥,死了。雪儿不应该死的,死的应该是她。
见状,送膳进来的腊梅连忙跪下磕头,一个接着一个,带着哭腔道:“娘娘明鉴,就是给奴婢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毒害娘娘啊,娘娘明鉴,娘娘明鉴,对,对了,奴婢接过膳食的时候徐嬷应当在奴婢身后,肯定看清楚了,奴婢不敢对娘娘不敬,更不敢毒害娘娘……”
“是谷雨,是谷雨将膳食交给奴婢的,是谷雨……”
这时,虞烟的眼睛像是凝了霜般,冷声道:“去叫谷雨进来。”
不一会儿,谷雨进来了,作为一个二等宫女,是不能进入皇后娘娘的寝宫的,这一刻她有几分受宠若惊,也有几分不安,因众人的脸色很凝重,特别是腊梅,怎么还跪在地上,她忙压下心里的疑惑,垂眸:“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
徐嬷冷声问:“今儿个的早膳可是你去取的?中途可有假手与他人?”
“没、没……”谷雨一颗心悬着,咽了咽口水,心里紧张不已,说起话来也有几分结巴。
紧接着剪秋进来了,走到虞烟的身旁,压低声音说:“娘娘,是绿央,她已经承认了。”
闻言,虞烟看了她一眼,紧接着制止了徐嬷的审问,深呼吸了一口气,话语里带着两分疲倦,“都下去。”
徐嬷惊愕,“娘娘,这……”这是毒杀啊,毒杀一国之母,怎么可能就这么就算了,这事得调查清楚。
“徐嬷,你把安安抱下去。”虞烟重了重音色,又道。她还没来得及处理绿央,没想到又来这招。
绿央究竟有多想她死。
瞬间屋子里就打理好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雪儿不见踪影,只剩虞烟和剪秋两人。
虞烟示意了下。
便有两个侍卫将绿央押了进来,绿央一脸平静,眸子深沉,脸上没了面纱,丑陋一览无遗。
虞烟将昨晚剪秋交给她的插满了细针的娃娃拿出来,甩到绿央跟前,声音里带着几分冷厉也带着几分颤,“说吧,怎么想的?”
“绿央,告诉我,我哪里对不住你,说啊……”虞烟徐徐走上前,眸子像是凝了霜般,直勾勾的看着绿央,紧接着伸手掐住绿央的下巴,一字一句的问。
刹那间,绿央的眸子越发明亮,道:“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知道吗,你本就该死,我才是皇后,是你、是你抢了去……”说到最后她越说越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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