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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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明明什么都不好,也什么都没有。
n城冬天的夜晚来得很早,唐阮跟着裴期鹤吃完饭出来,天就已经黑透了。
沿街商店里放着欢快的圣诞歌,小饰品店前还有装饰繁多的圣诞树,唐阮正扭头看上面的小礼盒,被迎面走来的情侣吸引了目光。
小情侣好像也是刚在一起,两个人相处极不自然,中间空着好远距离不敢一起走。倒是女生先耐不住气,主动靠近了些,偏着头右手碰了一下男生,顺着男生的胳膊挽了上去。
唐阮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戴着挂脖的小猫手套,再看裴期鹤,对方今天穿着长款的深咖色呢子大衣,这会儿手正插在兜里。
他看了别人动了心思,干巴巴往裴期鹤身边靠近。
裴期鹤被挤得从商店门口到了马路上,无奈地问:“冷吗?”
唐阮摇摇头,特意把手从厚厚的手套里抽了出来说:“不冷!”
“那你往我身上挤?”
“......”
这人怎么平常瞎撩,自己主动的时候又直男的不行?
唐阮悻悻地离远了些,捂得热乎乎的手猛然吹了冷风有些泛红,但他不想放回去了。
裴期鹤看见后毫不犹豫地抓住唐阮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兜里:“说你一句还不高兴了。”
唐阮憋不住自己的小心思,低头悄悄笑起来,两只手一冷一热仿佛两个世界。
但又好像知道怎么引起裴期鹤的注意了。
他故意把另一只手放在嘴边,呼出的热气让冰凉消散了点儿。
裴期鹤叹口气又牵起了他另一只手。
唐阮彻底参透了。
但两个人手全牵住之后,唐阮整个人站在了裴期鹤面前。
裴期鹤大衣是敞开的,唐阮问:“你不冷吗?”
裴期鹤吸吸鼻子:“冷啊。”
唐阮把注意力放到手上,对方的手明明比自己热了好多倍,热量正慢慢往自己手上传递。
“骗人!那你还敞着衣服......”
唐阮被拉进了大衣里,双手环抱着裴期鹤的腰身,整个人陷进了信息素的包裹中,觉得有些头晕。
裴期鹤低头在他头顶亲了一下,恶人先告状:“你怎么挤我还不够,还要抱我亲我?”
唐阮眼尾上翘,格外诱人:“我还要让你抱我去摩天轮,你答应吗!”
裴期鹤立马松开手笑他:“想得倒美。”
被唐阮追着打了一路。
月光湖公园里已经有很多人了,他们俩来的晚,人头攒动间裴期鹤差点儿没看见唐阮。
干脆把人搂在自己面前,双手放在两边挡开周围拥挤的人群。
摩天轮排队的人更多,基本都是恩爱亲热的小情侣。
唐阮已经被裴期鹤训练出来了,这种程度还不够让他害羞。
晚上湖边气温更低,唐阮感觉身后的裴期鹤都没那么热了,于是问:“太冷我们要不回去?”
裴期鹤没什么表情:“冷不冷无所谓,主要是想逗你开心。”
唐阮没明白什么意思:“啊?”
裴期鹤收起了之前逗他时的吊儿郎当:“今天约你来坐摩天轮就是想让你开心,别一直想之前那些事了。没朋友倾诉的话,我不是一直在吗?”
唐阮被那么认真的眼神盯得有些害怕,被裴期鹤逗小狗似的蹭了一下下巴。
“不是说了最近给你特权?”裴期鹤笑意醉人,“你刚刚抱我亲我,我都没算账。”
唐阮拍他一下,撒娇似的:“还要我赔你啊?”
裴期鹤点头:“那肯定,但是以后再赔吧。”
两个人说说笑笑等了三个多小时,前面只过了一半人。
唐阮等的腿有些发麻,又困得不行,打着哈欠说:“回去吧,想睡觉了。”
裴期鹤看一眼手机,快没电了,拉着人从队列里又挤了出来。
这边是郊区,他们来的时候坐的公交车,但深夜线路已经停运了。
手机上排队打车,前面还有几百个人等着。
裴期鹤看唐阮昏昏欲睡的样子,感觉有些不太对。
最后实在没办法,和两个男人拼了一辆出租车。
一进封闭的小空间,裴期鹤就闻到唐阮身上桃子味儿比以前浓郁了些。检查了他的颈环,发现完整且佩戴良好。
应该是热潮期快到了。
后排坐在他们旁边的男人,开始有意无意往唐阮身上看。
幸好上车时裴期鹤留着心眼自己坐在中间,把唐阮和陌生人隔开了。但依旧挡不住他们故意窥探的视线。
唐阮晕乎乎地在裴期鹤怀里意识不清,完全不知道裴期鹤现在的状态。
裴期鹤今天大衣都没扣上过,全都留给了唐阮。这会儿怕唐阮睡得感冒,又把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随后收敛了之前所有的温柔包容,浑身满是戾气,语气里的愠怒显而易见:“再看一眼试试。”
副驾上的男人笑了一声:“哟,小弟弟这是想自己爽啊。这么香的omega让我们也尝尝呗。”
司机叔叔倒是个好人,一脚踩下刹车赶两个人下去:“不走报警了。”
旁边的人开始越过他的阻挡,循着唐阮的信息素摸了过去,最后手摸到了裴期鹤的胳膊上。
裴期鹤挑眉,像是来了兴致。
出于保护唐阮,他并没有使用信息素强制压制。轻轻把唐阮移开一些,让自己发力时不至于伤到唐阮。
他猛地一脚抬起,踢在身边男人的头上。男人磕在了车窗上,额头磕破了一块儿,透明的玻璃窗上沾染了血迹。
裴期鹤音调低沉:“叔叔,报警。”
两个男人一看裴期鹤并没有想象中的好惹,司机也拿出了手机,于是在地上狠狠啐了一口跑了。
裴期鹤又把唐阮抱好,桃子味儿从一开始的清香脆甜慢慢过渡成甜腻。
他有些焦虑地问道:“叔叔,从这儿到城南的别墅区还要多久?”
司机踩下油门回答:“这两个最远的郊区了,至少还得一个多小时吧。”
裴期鹤盯着唐阮脸上明显不正常的红晕,手抚在额头上感觉到了滚烫的体温。下一秒唐阮就攀着他的脖颈亲了上来。
裴期鹤呼吸猛地沉重起来,粗喘着把粘人精扒开一些。
他本来就在强忍着,想要忽略怀里omega释放的信息素。但他毕竟也是alpha,忍耐达到极点时被轻轻一撩拨,可能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司机接了个电话,不好意思道:“家里有点儿事,前面有个酒店,我把你们送到那儿吧。”
裴期鹤下车时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把唐阮弄进去,抱着的话一会儿入住手续不好办,背着又怕唐阮瞎亲他腺体。
最后还是公主抱着进去了。
酒店员工见过太多这样的场面,露出职业微笑说:“先生,我们这里暂时不接受热潮期的omega入住,除非已有标记关系的alpha陪同跟随。而且附近有救助站,可以把omega送到那里。”
裴期鹤皱着眉一愣,艰难地把证件放在柜台上:“我是他的alpha。”
员工小姐姐接过证件:“好的,那请注意处理omega信息素外溢的情况,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唐阮在进房间之前还算乖,但是门一关上,裴期鹤把他放在床上后就开始扭。
屋里开了空调,裴期鹤把大衣脱下挂了起来,唐阮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把大衣抱在怀里蹭来蹭去。
然后把衣服放在了腿间。
裴期鹤:......
他正在柜子里翻找抑制剂阻隔剂,看到这样的画面有些难以置信地微张着嘴,也不自然地害羞起来。
抑制剂没找到,倒是翻出来好多种类的durex。
这就是小姐姐说的“ao情侣套房”吗?
裴期鹤站到床边屏着呼吸,试图把自己的衣服从唐阮那儿拽出来。
没想到唐阮闻到更强烈的信息素味道,踢开衣服抱住了自己的腰。
他看到唐阮的包,拿过来翻了翻,找到了入口的短效抑制剂。
于是拉开唐阮的手,自己去接了一杯温水。
一转身,唐阮正站在他面前委屈巴巴地盯着他,被泪水和高温沁湿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双臂张开做出求抱的姿势,眼看裴期鹤双手都拿着东西抱不了,还急地抖腿撒娇哼哼唧唧。
裴期鹤笑出声问:“你清醒了?”本来他想说醒了就给父母打个电话来接你,但想到上次在唐阮家那个状况,应该这会儿没人能管他。
可是自己理智暂时占据了上风,要是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该怎么办。
他拉着唐阮坐下,蹲在人面前哄道:“你把药喝了我就抱你。”
唐阮眼睛咻的一下亮起来,张开嘴示意裴期鹤把药丢进去。
但裴期鹤怕这样会划伤唐阮的喉咙,又碾成了粉末和进水里让唐阮喝了。
短效抑制剂的效果特别明显,十分钟之后唐阮就真的清醒了些。
混沌的视野里裴期鹤正坐在小茶几边看书,他晕晕乎乎地走过去坐在裴期鹤腿上质问:“你又骗我。”
裴期鹤合上书,撞进唐阮水润诱人的目光中,沙哑地问:“怎么骗你了?”
唐阮一下搂住裴期鹤就开始抽泣:“我好难受...你都...不抱我,呜呜呜...说好了我...喝药你就抱的!”
裴期鹤手压在唐阮清瘦的脊背上摩挲,感受着怀里人哭得一颤一颤地抖动。
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说:“我抱你,抱你忍不住了怎么办?”
唐阮也没办法:“我不管!”随后又软着声音求他,“你帮帮我行不行。”
唐阮闻到空气中原本清浅的山泉水的味道,变得浓重又暧昧。
他沉醉地凑在裴期鹤脖颈吸了一口,仿佛找到了解决热潮上涌最好的方法。
裴期鹤被唐阮的鼻息激的皮肤上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胳膊渐渐收紧。
把唐阮抱着放在床上,觉得空调温度有些高,于是把毛衣脱掉只穿着白色的衬衫:“帮你可以,到时候可不许喊疼。”
裴期鹤记得当时娇气包可是脚崴一下就要住院,标记也可疼了。
唐阮迫不及待地又凑了上来,在他耳边说:“小阮从来都不怕疼。”
裴期鹤低低骂了一句,再也忍不住靠近omega颈后。
饱满欲滴的蜜桃格外香甜,桃子味儿的信息素一瞬间蔓延了满屋,浅淡的山泉流淌着把甜腻渐渐覆盖住。
......
唐阮有了alpha的信息素后,发/情热很快阶段性地褪去,不再冲得他浑身难耐。
裴期鹤还是温柔地拥他抱他,但一晚上并没有再更一步的接触。
唐阮彻底清醒后,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其实还是有些失落,不知道为什么都临时标记了,裴期鹤连吻一下都不肯。
明明在路上都亲自己头,该亲热的时候又不愿意了。
他过去敲敲浴室门,声音闷闷地问:“你在里面吗?”
裴期鹤只是低低“嗯”了一声就算回答。
唐阮抿了抿嘴,决定还是问出来:“我可以问问...你在里面干什么吗?”
水声突然停住,突然紧张得后退几步,果然下一秒门就被裴期鹤拉开了。
裴期鹤只围着一条浴巾,未擦干的水珠顺着头发滴落在身上,又顺着肌肉的纹理下滑,最后在地上聚成一团小小的水窝。
对方一步步逼近,唐阮气势渐消,又被逼回了床上:“你干嘛?”
裴期鹤又笑起来,但不同与以往任何一种笑容,在唐阮看来那是赤/裸的调/情和大胆的勾/引:“你觉得我会在浴室干什么?”
水珠滴在唐阮脸上,让他有些着迷:“我怎么知道啊!”
裴期鹤看他通红的脸,又起了逗弄的念头,说出来的话坏极了:“干昨晚没干完的事。”
唐阮不说话,裴期鹤又继续说:“你不是知道吗?怎么还明知故问。”
“还是说,你想看,或者...想让我,”裴期鹤凑到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明明只有两个人,却还用极致低沉的声音说:“教你怎么干。”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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