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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条短信,弯弯的情绪一直不稳定,把手机递给程诺后,她低着头,面如死灰,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一言不发。

程诺压抑心里翻江倒海的怒意,把她抱进怀里。

“弯弯,别怕,我在呢。”

“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第二次。”

回到他家,他洗完澡出来,推开她的房门,看到她缩在床的角落,抱着膝盖,瘦弱的身子微微发抖。

她从来是坚强开朗的模样,长大后表面上褪去所有伤疤,积极乐观的活着,实际是,那些伤疤只是被粉饰了。

当肮脏罪恶的记忆再次霸临,那些埋藏在心底深负的罪孽和愧疚,像扼住她的喉咙,依旧让她喘不过气。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摸她脑袋,她不自觉一颤,看到是他才慢慢平静。

“弯弯,帮我擦干头发好不好?”

他温暖地笑着,把毛巾放在她手心。

他上过的心理课上有说,对有严重心灵创伤的患者,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是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当意识被平淡生活里的细水流长填满,就没有空闲被心疾恐吓。

她缓缓起身,跪在他身后,毛巾温柔地覆上。

他能感觉她动作的僵硬,只呆板机械地擦拭。

“弯弯,以后等我老了,你还愿意给我擦头发吗?”

“嗯。”

过了很久她才反应过来,干涩地回应。

他笑,眼眸唇角都是细碎的温柔。

“可是我到时候成了糟老头,没有头发怎么办?”

原本他只想说笑,分散她的注意力,不想下一秒她纤细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颈,低头,温柔亲地吻他的发顶。

熟悉的香草味洗发水的味道,让人安心。

“等到我们都老了,我也会不嫌弃地这样亲你。”

漆黑夜里,他笑出了声,紧紧握住她的手腕,顺势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口。

“弯弯,你的光头哥哥一直都在,你不用怕任何人。”

“等到我比完今年的世锦赛,我们就准备结婚,好不好?”

“你想要的求婚和浪漫,我都不会少。”

弯弯攥住他睡衣侧角的手渐渐收紧,她抬头,望着他的眼睛,眼眶发红。

“好。”

“程诺,大概我这辈子所有的幸运都用来换你。”

她抵在他胸口,轻声承诺。

“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当逃兵。”

***

第二天,程诺要归队训练,他们俩跟节目组请了假,缺席第二期《爱的旅途》,害怕顾淮生的报复,弯弯也跟台里请了假,接了一些在家也能做的幕后工作。

出发之前,她在门口拉着他的手,最后给他一个拥抱。

“早点回来,我等你。”

他笑。

“三天后可以有半天假,我一定马不停蹄来见你。”

“这段时间能待在家里就别出去,缺的东西我让打扫的阿姨补上,张姨在我这里做了两年了,是个可以信赖的人。”

她笑着点头,藏了眉目中隐约的紧张不安,挥手告别。

“程诺,早去早回。”

后面的两天弯弯过得很平静,白天有张姨作伴,张姨是个爽朗大方的东北人,爱聊天,每天跟弯弯东拉西扯,讲了程诺很多事,弯弯还跟她学会了几道东北菜。

晚上,他下了训练就会跟她视频,聊够了就切换成语音,电话放在枕边,一晚上都不挂断。

她笑他败家,不心疼话费。

他不反驳,只是坚持要听她睡着后浅浅的呼吸声入眠。

明明每天巨大的训练量身体已经累到不行,还是要强睁着眼,打着哈欠看她睡着才安心。

她佯装睡去后睁眼,果然,他已沉沉入眠。她指尖摩挲冰冷的手机屏幕,望着他熟睡的睡颜,笑了。

“傻瓜啊,被恐吓的是我,却比我还要紧张。”

“你放心,我会好好的。”

她知道顾淮生一定会出现,但她的心态已经从恐慌慢慢归为平静,她不能不见光地躲一辈子,如果罪恶需要结尾,她想她应该勇敢地画下那个终点。

第三天,她终于等来了他的电话,她深呼吸,平静地接通,做好应对的准备,却在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后瞬间崩溃。

她听到她妈绝望的嘶吼,以及电话那头不堪的喘|息|声。

“畜生,弯弯呢!把弯弯交出来!”

“顾淮生,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放过弯弯!”

电话里传来可怖的笑声,顾淮生对着电话面容狰狞地大喊。

“母爱还真是伟大呢,伟大到我的倾言妹妹竟然愿意一个人来我这里,亲自送上门来。”

“不愧是我从小到大的女神啊,过了四十皮肤还这样紧致,年龄比不上小姑娘,滋味还是不错的。”

“我终于得到你了,倾言,你以前为什么不喜欢我,如果你选择了我就不会有之后的这一切你知道吗?我们会过得很幸福的。”

瞿倾言红着眼睛,厌恶到极致地朝他吐了唾沫。

“畜生!滚!”

“还叫我畜生呢?那我就再畜生给你看!”

一番拉扯,又是不堪入耳的肉|替相撞声。

弯弯的眼泪瞬间喷泄,她握着电话的手止不住颤抖。

她崩溃地蹲下,对着电话那头乞求。

“妈,你怎么样,你在哪里?”

“顾淮生,求求你放过我妈,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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