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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真的是同件事,萧恕往日虽然先走,可永远会等她午休完又回来送她去舞蹈附中。

“……”乔卿久噎住,推诿说,“他是我哥,特挑食,所以一般都是回家自己做饭吃,我嫌他做饭难吃,所以我都是在学校吃完再走。”

张口就来,说的跟真的一样。

萧恕差点儿就信了。

“嘿呀”赵大爷拍桌子激动道,“我平时瞅你俩就像是一家人,你大爷我这眼神,看人可准了。”

“是是是。”乔卿久点头如捣蒜,敷衍着,“那我俩的确是一家的人。”

为了掩盖自己早恋或是明恋的真相,乔卿久总是念叨着自己和萧恕是一家人,萧恕对此不可置否。

乔卿久在某人的推波助澜里,保守估计起码说过上千次。

整个青春期里,他们的名字都捆在一起,等乔卿久发觉时,只笑萧恕心机狗,令自己在十六岁这年,把未来几十年提前定下了结论。

一中到西四胡同不算远,可夏日正午步行总是遭难事。

他们并肩出校门,乔卿久眯起眼睛看太阳,下一刻,粉红色蕾丝边内嵌的太阳伞挡住了扑面落下来的阳光。

乔卿久有些懵逼的看着萧恕。

“周六你不是嫌弃我随身不带伞吗?”萧恕镇定自若的撑着大号遮阳伞,转动伞骨,低头问,“现在公主殿下还满意吗?”

“你跟哪儿弄来的伞啊?”乔卿久摸摸鼻子,轻声问。

这伞看着就不像是直男审美能买出来的。

“你猜。”萧恕逗她。

乔卿久不肯接话茬,扁嘴应,“你猜我猜不猜。”

“你姐给的微信,同城某家实体店,昨天顺便去买的。”萧恕清清嗓子答。

“哦。”乔卿久满意了,嘴上不说,可眼睛里的笑藏不住。

萧恕挑了把最大的,大到足够把两个人完全罩进去,为了打伞终于规矩的双肩背了包,乔卿久的粉红色书包被他拎在靠外侧的手里。

乔卿久没负重,心情大好,走起路来不算规矩,一蹦三跳的。

萧恕却总能够跟上她的步调,把人罩在伞里,端的算得上是奇迹般的默契。

夏日悠长的仿佛没有止境,学辅路不是主干道,又作为单行路,车辆稀少。

乔卿久背着手左右张望,见没有车,眨着眼睛试探性地提议,“我们过去吗?”

“是我色盲了?”萧恕抬手一指冷漠道,“我看那个灯它是红色的,久宝看到的绿的?”

“……没有,它就是红的。”乔卿久悻悻答。

“那就等着。”萧恕语气坚定,不容置疑,“不许闯红灯。”

乔卿久低头,点脚尖在地上画圆圈,“知道啦知道啦,不过我真没想到你还会是个守交通规则的人。”

“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人?”萧恕云淡风轻地问。

乔卿久迟疑片刻,认真讲,“就鲜衣怒马、桀骜不驯,肆意张扬的那种人吧。”

全是夸人的褒义词,萧恕自己都听笑了,他点点头肯定道,“久宝说的对。”

“喂。”乔卿久瞪他,“你谦虚点儿不好吗?”

“我这种货色,向来是不知道谦虚两个字怎么写的,估计我现在唯一会遵守的规则怕就只剩下交通规则了。”萧恕自嘲的扯唇角,“我总觉得吧,人可以不把自己的命当命,但总要把别人的命当命。非要寻死得在家里,利国利民,跳楼卧轨,那就是给人添堵。”

话糙理不糙,萧恕的落寞转瞬即逝,乔卿久没能抓住。

红灯骤然转了绿,萧恕漫不经心地转了转伞,“走了,先过道再说。”

他有意岔开话题,乔卿久并不准备追问。

马路对街就是家全家便利店,她兴奋的搓搓手,“哥哥你想吃冰淇淋吗?”

“不吃。”萧恕回绝,并且连带着拆穿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十五分钟前你好像才吃了应长乐买的可爱多?”

乔卿久舔舔嘴唇,理直气壮,“是啊,所以现在想吃哥哥给我买的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去挑吧。”萧恕摸出手机给她,“密码是你生日。”

“啊?”乔卿久发了个疑问词。

“0725。”萧恕重复,狭长的眼尾微挑,“记不得自己生日的,久宝怕是头一号。”

还真是她生日,乔卿久不解的嘟哝,“你怎么知道的?谁出卖我?”

萧恕指尖敲伞柄,懒洋洋地帮她回忆,“这周六、在后台、抱你时候你自己说的,你卖你自己。”

“……”乔卿久扔下萧恕,攥着他的手机转身钻进便利店门。

萧恕百无聊赖地咬着烟,点火时仰头,无疑朝道路对面看过去。

全家吃两家生意,不偏不倚的开在一中和七中交界处,正对着那条由隔离墙绕出的暗巷里。

正午艳阳高照,是暗巷里一天之内唯一能被微弱光源照到的时刻。

三个月前某日清狂生意好,萧恕图清净,又因为没太睡醒厌恶见光。

于是躲在暗巷深处抽烟,乔卿久在暗巷中段被人堵,那天他难得动了恻隐之心,扔给乔卿久一盒创可贴,然后三天内遇到她足足三次。

命运的际遇奇妙至难以言喻,晚春时节的萧恕从来没想过,盛夏时会对乔卿久喜欢到如痴如狂。

早知道有今天,他当初肯定不扔创可贴,而是体面的放到乔卿久手里,顺便要个电话。而不是让乔卿久误以为他社会少当家,不学无术是个绝世学渣。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萧恕跟门外咬着烟感慨人生,乔卿久在便利店里拎着购物框,疯狂从冷柜里挑冰淇淋宣泄被萧恕调戏之愤。

结账时本来她都拿了自己的手机出来了,想了想却又不由自主地去萧恕的界面输入解锁密码。

0725,解锁成功。

鬼使神差的找到支付宝界面,拿萧恕的付了帐。

乔卿久不光不缺钱,还储蓄丰厚,周音被拉黑后端着架子不肯主动来加她,可每半个月给她转一次零花钱,越转越多,现在转一回快赶上普通人挣半年的了。

偶尔周音会想知道女儿的消息,可是自己先放弃的乔卿久,加上很信任萧驰的人品,所以到底懒得去过问,秉承着有钱花必定能开心点儿的准则,她是越打越多了。

在双方都不差钱的时候,花谁的就显得非常无所谓了,乔卿久想的开。

从她住进西四胡同八号院萧恕家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牵扯不清这情分几多了。

只是某人的手机解锁都换成了自己的生日,而她还不知道萧恕的生日是那天。

“好了,您慢走。”店员利落的把小票装进购物袋里,双手递给乔卿久。

****

乔卿久悄无声息的钻进萧恕的伞下。

萧恕早早在余光里望见她,并没有乔卿久期待的惊讶模样。

扫过她手里的购物袋,淡声问,“买开心了?”

“就还行吧。”乔卿久捞出个曲奇鲷鱼烧,撕开塑料封口小口咬下去。

黑色奥利奥饼干碎蘸在她唇角,当事人浑然不觉,顺着萧恕的视线看过去。

赫然是那条乔卿久提起来就头大的暗巷。

乔卿久咽下嘴里的冰淇淋,又沉默的咬了口,含糊不清的开腔,“我真真是太难了,次次被堵都在哪儿,还次次都让你撞见,说真的,要不是你不跟傻子玩,我都怀疑那些堵我的人是你雇来的了,哪有那么巧的事啊。”

“……”一口突如其来的锅扣在萧恕脑袋上,这锅接不得,接了就是死路一条。

所以萧恕直接伸出手,去测乔卿久额头的体温。

他先是用手掌心试,又用手背试,看着自己的手,严肃讲,“二百五十度,再不送医院抢救就来不及了。”

“去你的!”乔卿久去打萧恕的手心,“你才发烧呢。”

逗自家小宝贝是件挺有意思的事情,萧恕对此乐此不疲,“你这小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你啊。”乔卿久不假思索答。

“什么?”萧恕是真的没听清楚。

母亲周音生长于江南,吴侬软语讲的比普通话多一些,乔卿久没特地学过,可耳濡目染多年下来,答单字时总带着几分腔调。

乔卿久别过头不肯理他了,暗戳戳的小声骂萧恕,“狗男人。”

“大点儿声骂,哥哥不打你。”萧恕掐了烟,勾唇松散讲。

“哦。”乔卿久点头,“狗男人,腿真长。”

萧恕脸色一沉,冷冷道,“把前面三个字去了。”

“我就不去。”乔卿久仰头倔强的瞪他。

说实话,乔卿久本身脾气怎么,萧恕不得而知,但越发放肆,还真是萧恕亲手纵容惯出来的。

自己惯出来的小宝贝儿,打不得骂不得,多凶一下就可能跑去别人家借住。

“行。”萧恕妥协,肩膀往上提,手腕挎住乔卿久的书包。

他从兜里摸出湿巾,指尖顶出个尖端,轻柔的擦层乔卿久唇角的饼干碎,“狗就狗吧。”

乔卿久眨巴眼睛,无辜的说,“你怎么弄的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

萧恕默然不语,“……”

要不然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没有吗?

鉴于好男不跟女斗,宠自家宝贝应该。

最主要是重复自己是狗男人过于难受,所以萧恕选择吃亏。

萧恕难得吃瘪,乔卿久爽了,并且决定今天回去给萧恕制定详细的“预习”计划,力求一定能考过杨木。

理想非常丰满,现实骨感成了白骨精。

午饭是在外面解决的,即便萧恕在吃饭时车轱辘似的来回说真不需要学习方案。

乔卿久敷衍的点了数次头,她也只当萧恕是不好意思。

你想啊,萧恕这么大一个人,长了这么好看一张脸,跟哪儿都要风得风要雨的雨的。

就是学习不行,说出去多丢人啊。

乔卿久回到卧室的头一件事是换下校服,第二件事就是找了张白纸开始根据萧恕的自身学业情况做计划。

甚至坐在地板上从床下拖出书箱,翻找到了初中教科书和笔记,又精心挑选了套没做完的练习卷,准备等下试试萧恕的学业水平。

实在就不行从头开始教,学的更踏实。

乔卿久期末考第几是早已经不需要向谁交代了,周音不会在乎,在乎也没用。

可萧恕考不过杨木,他俩就得一起丢人了。

有的人丢起来轻如鸿毛,有的人必不可能丢,丢了不如从泰山顶上跳下来算了。

自己夸下的海口,许下的誓言,不行也得强行能行。

乔卿久双手捧住学习材料,拿的着实有点儿多,她用下巴抵着固定住,脚尖轻轻踹了两下萧恕的卧室门。

萧恕开门开的很快,但明显是刚洗过澡,换了身居家穿的纯色t恤,运动裤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湿发捋到额头后,毛巾还搭在肩膀上。

他垂眸无奈的把乔卿久手里的书捧到自己手里,“进来吧。”

乔卿久是头一次进萧恕的卧室,整个房间都是黑白色系,目之所及处除了书柜里书皮的颜色无法控制外,整体布局里再没有一丁点儿鲜亮的颜色。

“我能看看吗?”乔卿久问话时,萧恕正弯腰把这摞实在没什么用处的教材放到地板上。

他没看到乔卿久的举动就答,“随便看。”

乔卿久站在门口,指尖勾到放在柜面上的白色无线耳机,看位置,显然是萧恕刚刚在听,过来给自己开门时候才摘的。

她莫名其妙的好奇萧恕在听些什么,反正不管现在听什么,一会儿开始,就都要变成英语听力了。

为了祭奠萧恕即将失去的听曲儿自由,乔卿久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下,所以她软软糯糯的征求意见,“我能听吗?”

“你听。”萧恕干脆应,定睛看见放在最顶上的书皮,抽了抽唇角,脸上有几分扭曲。

——神他妈的王后雄教材全解初二数学。

乔卿久把耳机塞进自己耳蜗里。

女声空灵,宛若天籁。

“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五月的晴天,闪了电。[1]”

乔卿久倏尔抬眸,看向萧恕,他们就在五月初见,她混沌的世界自那天开始,被闪电劈开,露了光进来。

那人在忙碌的给自己搬椅子收拾座位,还开了瓶新的草莓牛奶,估计是提前从冰箱里拿的。

“过来坐吧。”萧恕冲她招招手,又用手按了下椅子,觉得有些硬,蹙眉回眸问,“要不要给你加个靠枕什么的?”

乔卿久没听清他说什么,但看懂了手势,乖乖巧巧的走过去坐了下来。

众所周知,男孩子不需要软绵绵的抱枕,萧恕环顾四周,终于意识到,自己没有。

“我去你屋拿个抱枕。”萧恕伸手,摘掉乔卿久左边的耳机,柔声说。

乔卿久豪迈道,“我多得很,你随便挑。”

萧恕的书桌很大,台式电脑和键盘只占据了四分之一的位置。

桌面异常整洁,按他平时的洁癖看,乔卿久觉得得是边用边收拾,见不得乱。

萧恕特地把自己平时的椅子给乔卿久坐,他自己搬了厨房的椅子过来,乔卿久坐在左侧,正对着十来本牛皮纸包的东西。

从外面看不见名字,但能精准判断出,百分百是试卷题册。

现在的商家,为了博眼球,试卷出得五花八门,什么黄冈密卷、通关必备都是老套路。

现在都已经玩上盲抽这套了?

估计也就卖卖萧恕这种不学习的吧。

乔卿久好奇地拿了最上面的一本,准备看看自己手气如何,能抽到哪科。

结果翻开首页,映入眼帘就是复杂的几何图形。

乔卿久倒吸一口凉气,甩甩手,运气不佳,抽到了科数学。

这卷子包装的弱智,里面也跟正常的试卷有出入。

最奇妙的是竟然连蒙题必备的选择题都没有,直接就是大题,八开纸,卷面对折为分界线,直接就是两道大题。

题干被划过,演算过程填满了下面一整页的空白处。

连个解都没写,是萧恕能干出的事情了。

乔卿久默读了左边那道函数题,结果居然在画过重点的情况下,想不出该套用什么公式,以什么方法解题。

说难听点儿,她甚至连题干里的函数也没能看懂。

乔卿久绝望的找到卷头,赫然印的是:[2014年中国数学奥林匹克(cmo)试题]

作者有话要说:  [1]《暗涌》王菲

按前几本时间线,现在应该在16年,ios之前是四位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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