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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蹴大赛那日,锦懿宫早早派了马车来接傅景秋一道出宫。
夏侯溪本以为傅景秋初来乍到一定准备的不甚齐全,还特意命宫人送了一套从前司织监为他制成可他却从未穿过的骑装到玲珑阁。哪成想他见到傅景秋时,他却装扮得很是齐整,浅蓝色的裙裾、镶了珍珠的束腰、皮质长靴并雕花月杖。
今日心灵手巧的芝兰还替他梳了一个牢靠又不失精美的发髻,淡淡描了眉眼便立刻显得格外神采奕奕、娇俏动人。
男儿家之间总免不了有些攀比的小心思。夏侯浔生父虽生下皇子却不过是个贵侍,锦祥宫自然比不得锦懿宫的富裕阔绰,司织、司制二监以往有了好东西也是先往锦懿宫里头送,等他挑剩下了才去呈给夏侯浔。是以,这夏侯浔的衣裳首饰自然也难以压夏侯溪一头。
可这回司织、司制二监竟悄无声息给玲珑阁送去了连他都未见识过的绝品,这怎能不叫他心里暗暗憋闷呢,不用说必然又是那夏侯渊的意思。
父君在宫中见多了波澜,向来比他看得长远透彻。
他离世前留下的那封书信里千叮咛万嘱咐望他切莫意气用事与夏侯渊作对、也不必为他讨回公道,还说他这么做有自己的苦衷,只希望他今后能在宫里自己多保重。信的末端提起夏侯帝卿当年有恩于夏侯渊,必要时切记要拉拢帝卿家的孩子,为自己留条退路。
如今回想起来,夏侯渊待傅景秋的种种与众不同好似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他比夏侯浔早一步明白个中缘由,自然没有错失先机的道理。
这样想着,夏侯溪心里的不愉就渐渐消散了,让傅景秋多出些风头,保不齐能叫夏侯渊心里更高兴也未可知。
傅景秋自上了马车,就见夏侯溪眼底不加掩饰的赞赏,想到这是出自夏侯渊的手笔,他脸上微微有些泛红,不知待会儿赛场上见面时她是否也会如先前那般被他惊艳。
这样暗暗想着,他脸上又热了几分。
一旁的夏侯溪见状,只以为他从未见过这样大的赛事正兴奋着,便主动出声道,“齐都的击蹴大会流传至今已有百年历史,便是无论国家发生什么灾祸动荡也不能歇止的传统,远近城郭的选手这一日都会齐聚齐都参加盛事,统共要举办三天三夜呢。”
傅景秋点了点头,其实他从前在书院的时候,父君也讲过关于击蹴的故事,还说先帝就是因为击蹴技艺了得被太上皇赏识,这才得以在太上皇过世之后继承大统。
傅景秋微微皱了眉道,“那男儿和女子一同上场比试,岂非对天生体弱的男儿有些不公?”
夏侯溪接着道,“这击蹴赛分为男儿场,女子场以及混合场,因着每场比赛的双方都至少要有二人方能开赛,是以混合场的其中一方可以是两名男儿、两名女子抑或是一女一男。”
傅景秋点了点头,“可我并没有事先就定好队友,又要如何参赛呢?”
夏侯溪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回道,“这齐都的望族子弟虽然都会去看比赛,可一般的闺阁男儿都是不亲自下场比试的,这些骑装、月杖的行头也不过是为了夺人眼球罢了。”
傅景秋怔楞了一下,“难得这样好玩的比试,不亲自下场岂不是太无趣了些?”
夏侯溪摇摇头,“坐在场边看比试怎会无趣呢?亲自下场脏了罗裙不说一个不慎还会弄得灰头土脸的多划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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