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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秋没想到夏侯渊会在夜里悄然而至。
他披着衣裳走到院子里,就见芝兰端着酒壶惶惶不安地站在夏侯渊身后,而她就独自一人背对着屋子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地一杯接一杯喝着酒。
这是谁又惹她不高兴了?
傅景秋见状皱着眉从芝兰手里夺过酒壶,便吩咐他下去歇息了。
芝兰如蒙大赦般地离去后,傅景秋走到夏侯渊身边的时候,刚要出声就见她的脸色在墨黑龙袍的映衬下显得异常地苍白。
他抿了抿嘴唇,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一阵风过,他鼻尖好似嗅到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心底就是一惊,连忙凑到她面前仔细打量了一阵。
干涸的血迹在墨黑的龙袍上并不显眼,但傅景秋却眼尖地看到了,于是便不管不顾地就去拉扯她的衣袍,“你哪里受了伤,去请了太医了吗?”
夏侯渊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朕没有受伤,身上的血迹是郭皇太贵君的。”
郭皇太贵君,好似是……四皇子的父君吧。
她方才究竟做什么去了?
傅景秋正疑惑不解着,就听夏侯渊忽然淡淡出声道,“郭皇太贵君撺掇先帝送朕去陈国为质,他方才就在朕面前畏罪自尽了。”
傅景秋怔楞了一下,讷讷道,“你说皇太贵君……薨了?”
夏侯渊忽然重重闭上了眼睛,她的脸色在月色下看起来青白得有些渗人。
傅景秋走到她身边,紧挨着她坐下,望向她的目光里有些担忧,“夏侯渊,你还好吧?”
“那一年朕在陈国皇宫里听闻父君的死讯,可那时候朕年纪还小,那种明明痛恨到了极致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无能为力,朕至今都忘却不了。从那时候起,朕便在心底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那些欺辱朕与父君的人也尝尝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夏侯渊颤抖着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溅出的酒液顺着她线条优美的下颌滑下她却好似恍然未觉,只继续低低地呢喃道,“如今朕已经得到了皇位,犯下罪孽的人也已经受到惩罚,可为什么朕的心里还是这样难受?”
傅景秋从未见她有过这样脆弱落寞的模样,一时之间心里也不自觉地揪了起来,忽然就将手里的酒壶放在地上,而后伸出手轻轻地、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膀。
夏侯渊浑身僵硬了一瞬,转过头来怔忪地凝望着他的脸,就见他红着脸撇过头去轻声道,“你可别误会,我只是……只是小时候我心里难过的时候,父君就会像这样抱着我,好像只要这样心里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冬夜里的风依旧寒凉,但自他身上传来的暖意却好似慢慢地融化了她心底的悲伤。
夏侯渊的目光忽然幽深起来,她逼着自己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端起手里的酒盏又喝了一大口酒。辛辣的滋味刺激得她忍不住轻声咳了咳,可她却好似犹不满足一般,伸出手又去拿他身侧的酒壶。
傅景秋按住她的手,想了想又道,“你既要喝,不如我陪你喝。“
一个人喝酒,只会心里越来越难受吧。
夏侯渊闻言,撇了他一眼,而后垂眸轻轻地扯了扯嘴角,“你这酒量,还是免了吧。”
傅景秋替她俩各自倒了一杯酒,把酒杯递给她道,“大不了我一边喝一边用内力把酒逼出来。”
说着,一仰头就将辛辣的酒液喝了下去,那滋味刺激得他眼眶都瞬间红了。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觉得唇上一凉,接着嘴里的酒液竟被她尽数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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