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当包大人和庞太师一起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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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你有找到什么证据吗？有没有打草惊蛇？”云婉抓住展昭的领子说道。“还有还有,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私自开矿。”

“不可能真是想要自己一个人独吞吧，就他们几个官员，一个陈州府衙？”云婉嗤笑一声,“有那个贼心都没那个贼胆,而且……必然还算是有人给他们遮掩了。”

展昭沉吟，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不知道具体到底是为何。

“你说的在理,这些况还需要有本地将士兵官合作。不像只是一家之言，一家就能做到的。”

“话说起来,你呢？你和侯爷又找到什么况没有。”展昭问道。

云婉叹了一口气。

“出城是不可能出城的,就在陈州城里逛了逛。不对劲也有,但是基本属于很容易到的。可能他们也知道咱们从城外来,瞒不住,所以也就任由灾民流动了。还是先要把这群蛀虫给灭了才成。”

“可赈灾也是刻不容缓,虽然不知道这群人心底打什么主意，左右我多顾些,小侯爷带的人再怎么不靠谱,表面文章总得做做吧。”云婉摸着巴，感觉到了一丝棘手。

“恩，我也已经通知包大人他们了，预计最近几天会有答案。”展昭说道。

“那样也好,总归咱俩对付这种不要脸的官场厚脸皮还不够,有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就好办多了。最好啊，把那口虎头铡拿过来，杀杀他们的威风。”云婉用手做出砍的姿势，一脸不忿。

“……噗。”

“你笑什么？”云婉偏头看着展昭,皱起眉。“哪有什么好笑的。”

展昭又恢复了他的正经模样，摇摇头“没笑什么，哦对了，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我也好早作准备。”

云婉盯着展昭，一眨也不眨：“我就当你是没笑了，一次被我抓到了，可就不会放过你了。”她鼓着嘴，点点头。

“主要还是证据，没有证据，刑不上士大夫，这群人哪怕就在大牢里，也活的滋润。”云婉停脚步，脑袋里面突然灵光一闪。

“要不然我们把这儿闹大一点，不论定不定罪，先把人从陈州支开也好。不然剩下的赈灾钱财走向我有点怀疑……”她点着腮部思索。

“如果不把那些人从矿场救出来，也没用。”展昭的言之意很明确，虎必须得打，苍蝇也必须得打，不然手里没人没钱的，早晚出事。而且那些人官官相护，证据一旦撕了口子，就是不死不休。

“……”云婉瞪着眼，垂头去。“你说的对，的确是这样。”

展昭看着垂头丧气的小可怜，摸摸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如果不是你，我们也不一定第一时间想到那里去。”

“嗳？”云婉抬起头看着展昭。

“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到。”她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低头圈着自己。

“没关系，不会只有我们两个人出力的。”他着云婉，眼神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这场灾祸会过去的，一定会过去。

……

包大人的信鸽在第二天就到了，说的是官家听了之后十分震怒，要求包大人到陈州来亲自负责此案。庞太师也有些心疼自家小螃蟹，巴巴的也跟了过来。

所以也就是说，对于反派来讲，这是一个噩梦级别的难度。

就连陈州官衙陆知府背后的人也忍不住想要弃卒保军了，可是陈州矿产又舍不得丢下，于是事僵持在那里。反倒是陈州官衙这几日夜不熄火，几乎是每天都能看见大大小小的官员进出，美名其曰是为了赈灾。

只是到底是为了什么，云婉摇了摇头，没准备继续深挖去。人没到，还不敢这么用功。

云婉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的，先是和各位师爷还有小螃蟹带的人一起将各县地的人数清点了，活着多少，失踪无讯息的人又有多少，先做个基本统计。

虽然陈州这里的官衙是腐败了，可好歹也有能用的人。救先救官，没有一个有过良好教育的人在那里撑着场子，这救灾就是瞎几把弄。所以哪怕再想打人，云婉还是和那几位官员和和气气的。

只是后来发现有个村子实在是找不到，倒不是找不到，而是路段被封了。几个县官县丞来回推卸责任。气的她干脆直接跟底的人一句“你们这里有秀才吗？”

结果还真有一个秀才，着年纪不大，才17、8岁的模样。云婉被气得肝疼，直接越过几个县官问他做不做师爷过来救灾。

那秀才姓裴，说起来还是大家族姓，不知道是哪家的旁支的旁支。当也就应了。在这场灾劫中，他也失去了自己的亲人，所以很是负责。

裴秀才到真有几分才干，多少哩水多少河流走向，各家田产皆有些心意。包括陈州是几日干旱也铭记在心，解决了云婉不少麻烦。

陈州城里的放粮也是重点，小螃蟹就这么被抓过来当苦力了。准确来说是他带的人都被抓起来当苦力了。云婉天天忙进忙出，又过来赈灾，任谁也说不出一句不是来。小侯爷头一回穿上适合走动的服饰。

一身超大放量的棉麻短打，在官衙附近施粥放粮，先开始的施粥米不是那么的实，慢慢的过了几天，才要的是筷插粥粒而不倒。这时候大部分的肠胃都适应了粮食，估摸着也不会出太多的。